徐静、徐行、徐宁。
“他怎么会？看自己鞭尸吗？”铁子道。
窦丽珠挑眉。
“怎么把产都抄了？”铁训兰又好奇问。
窦丽珠没遮掩，“没办法的事。”
“也许文教部覆灭在双子座那么出名，但在们猎户座，或者参宿七吧，人人都能说出两段。”
“族的发达都是能细究的，没有纯的发史。”
“看这姓氏时失去最大价值，一旦失势，那些灰『色』能见人的东西就会被立刻盘查清算，由星球出面打土豪分田地。”
铁训兰点头。
窦丽珠：“……”
“你觉得残忍？”
铁训兰：“有什么残忍的？财产从人民中，到人民中去嘛。”
“所以——”
她盯着最里面的架，上面挂的牌子是文教部第25任记徐静常读目，走过一看，名十分有毒：
《辩证法》《论黑格尔》《人『性』的负面》《三体》……
“徐伯兰是悲观主义者吗？”
“逃跑主义者。”窦丽珠正。
铁训兰：“……”
窦丽珠：“反正是对精神症的胜利主义者。”
铁训兰冲她眨眼，特别真诚道：“如果请你吃饭，你能给讲讲梦计划覆灭始终吗？”
窦丽珠：“……”好直球的问题。
“必如此。”
“你文苑合力创作西方题材，就交个朋友。”
窦丽珠站得离窗户远些，避免头听见，“覆灭原因很简单，徐静背叛了人类主体意志——也就是徐伯兰。”
“她是个能力高超的文豪，事发那年本升s级的，早年也一直是弱感症必胜信条，主导开展梦计划，多番号召，运作十数年，从全息行业剪了一茬精英出。”
“结果，没人想到她内壳是个逃跑主义。”
“利用文豪本训练精英的时间，在文本故事里埋了大量消极情节、阴暗邪典、『自杀』暗示，数年时间将梦计划所有参与者，洗脑成了失败主义者。”
铁训兰睁大了眼睛。
文豪本里夹杂负面暗示？
……
牛『逼』，真是一流的洗脑方式。
窦丽珠淡淡道：“计划挺花费精力和资源的，真的挺花的，光协调各大巨头齐心合力就是好大一难关。”
“那些年各星座对弱感症的宣传也是负面主，希望力以克之。”
“徐静这做法，就是拿了最好资源，然后背后捅刀嘛。”
静了片刻。
铁训兰接话：“她是是在文教部死忠很多？”
窦丽珠惊讶看她，似乎没想到她思路跟上这么快。
“没错，徐在文教部根深叶茂，拥趸众多。”
铁训兰：“那么……”
“领导思想出了问题，她的嫡系恐怕一个都跑脱关系。”
“事后是是把文教部整体大清洗了？”
搞文豪行业，最怕思想出问题。
你思想出了问题，行就会改变，写出的文本就传达出原的味道。
徐伯兰此人的手下，难说表之下内里如。
窦丽珠点头：“没错，大清洗发现，文教部有超过三分之一的人思想过关，存在同程度的失败主义和弱感症迹象。”
“整个部门的下场可想而知。”
铁训兰有些感慨，“舰队真是个政治第一的地方。”
窦丽珠：“然，武装力量你讲政治是想死了。”
铁训兰微哂。
强力机关、武装力量如果没有统一的政治内核，那就是流窜止、危害社会治安的稳定分子。
“怪得天火大掌柜对衡哥没好脸。”铁训兰故意漏风。
窦丽珠果然上套，笑道：
“柳园飞雪肯定没好脸。”
“说巨头们年重视梦计划，是吹牛的。”
“天火献出的精英里，有柳园飞火。他是柳园飞雪亲哥哥，难道重视吗？”
“——时好好一个人，还回去成了失败主义废，没两年就自戕投数据池了，你说柳园飞雪该什么态度？”
铁训兰：“……”
柳园大掌柜真是好涵养。
没打死徐衡算有情有义了。
俩人又溜达片刻，铁训兰听了一肚子参宿七的八卦，才慢吞吞走出徐博馆。俩人关系也聊得近了些。
“真棒。”铁子由衷感叹。
“参宿七愧是帝国第一大星，资源真丰富，人才真高标，八卦真多啊。”
窦丽珠被她笑死了。
“八卦多了好写故事对吗？”
铁训兰诚实点头。
窦丽珠拍她肩膀：“那就努力买房吧。”
“买在参宿七，知道你的本事，没问题的，假以时日，你肯定买得起。”
铁训兰尾巴一紧：“北河二最高二百万一平，请问，贵地——”
窦丽珠：“二百万够买参宿七，对，买起参宿七，参宿六可以买个郊区。”
铁训兰沉默良久。
窦丽珠慢慢看她，有点得意。
临到分别，两人交换通讯码，承诺未数月一起加油写文豪本，铁训兰在宾馆门送窦丽珠离开。
眼看人影转弯，铁训兰立马掏出光脑。
【衡哥衡哥，你老有毒吧，好有阶级感一地方】
徐衡秒回：
【让你受委屈了】
【猎户座有些历史遗毒，整体发展氛围如新兴王座】
【你去了吗】
【@铁训兰：去了，你真好看】
【@铁训兰：任务已完成，看参宿七本地人对你排斥感重，如果你想重拾族人脉，至少——民意上可以利用】
排斥感确实重，是冷漠看笑话而已。
铁训兰心里补充。
那头静了半天，徐衡才发个好。
【又及，你的文豪d级执照发下了，记得找拿】
铁训兰疑有他:
【好，回去找你拿】
【@徐衡：用，现在就能，就在参宿七】
铁训兰：“……”
徐四平，你是北河二/宗正一都有房子吗？
现在又加个参宿七了？
【你老实交代，四平同志，你到底有多少房产？】
徐衡被这消息逗笑了。
【@徐衡：放心，这是私产，做文豪赚的，是抄范围】
【@徐衡：除了北河二、宗正一、参宿五六七，还有北河三、宗正二、阙丘一二三——】
【@铁训兰：停停停，死到铺！】
【@铁训兰：你是二十王座帝星都有房子的地主吗？】
徐衡回了个然。
铁训兰心理平衡了些。
徐衡：【是12颗帝星有房而已】
铁训兰：“……”
真是个穷人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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