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峰山,孙尚离,常武三人往人群最中心走去,只见那人越来越拥挤,最后常武与孙尚离、郑峰山被人群隔开。
“唉!孙尚离,刚刚那人看不见了,走散了”
“别管他,今天晚上重要的是灵花”
突然一声锣鼓巨响,人群骚动了起来。
“人太多了吧!唉唉!”
那郑峰山与孙尚离也被这人潮给挤分散了。
“人呢?人?去哪了?”
郑峰山想找到孙尚离,奈何人越来越多,他只好退到杂草旁,看有几人从杂草灌木的枝桠下爬进去,跟着也爬进去,那枝桠戳着郑峰山的脸生疼。
“这表演快开始了吧”
“表演?还有表演吗?”
“你不知道?”
好不容易从灌木丛里钻出来的郑峰山听周围几人说有表演,在闭塞的几块石头上踮起脚尖,但奈何前面全部是人,他是什么也看不到。
“唉!老兄!你们在看什么?不是说拍卖灵花吗?”
郑峰山问了一旁身高马大但抱着一孩子的男子问道,
“啊,是表演,拍卖之前会有一场夜行表演,听说钱庄主请了最厉害的阴魂侍者,哈哈”
“什么?侍者?”
郑峰山正困惑时,突然人群“啊”的一声,前排吓如山倒,郑峰山又倒入灌木里。
“什么情况?”
郑峰山只好从灌木丛里慢慢爬出来,到另一个地方,找到一块石头坐下。
远处,那人群如黑蚁,中间处有火焰在奔涌,周围有各种兴奋奔跑的年轻女子,男子,如鱼般奔跑穿梭过去,只留下郑峰山一人在这石头上,血红色天底下的喧闹声中的他,独自寥落着。
“我来这里干什么?”
郑峰山叹了口气,这夜像是不会再有黎明一样,他从来没有过的无助感突然席卷而来。
“你找到那误食花灵的人,就可以继续侍奉你二老”
郑峰山又想到那夜判官说的话。
“或许,只是梦呢,我只是做了一个不好的梦,为何我要执着在这个梦里,执着于这灵花,为何我深夜听到声响就出来?这里,我真的不该来”
郑峰山正这么想着,突然看到那夜的牵马之人从人群中出来,郑峰山赶紧躲起来,只见那马上坐着刚刚身边带着孩子玩乐的男子。
“这男人,生前出去看热闹把自己孩子弄丢了,这死后啊,这毛病还没有改,这轮回到什么时候啊,也是造孽”
只见其中牵马之人这样说道,另一位不以为然笑笑说,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今晚反正能交差不少,这些魂灵,生前怨死,屈死,枉死,都太多了,平时还找不到,今晚可都齐了,全部都能交差了。”
郑峰山听完又往草木深处躲了躲,只见那牵马之人路过灌木时,停了下来,郑峰山瞬间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
“奇怪,味道不对,这灌木林里好像有活人!”
“唉,走吧,兴许是哪个醉汉倒在这荒道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早上,管他呢,明日的就明日来收”
只见那牵马的二人渐渐远去了,对话声也越来越少,但声音又依稀可以听见。
“那人今夜不知道哪个魂灵索他命了,在哪喝醉不好,非在这道上。”
“那可不好办呐,有魂灵宿于他身上的话,也怕是个游荡的野鬼了,我们还要跑一段路”
“你我夜夜在外寻这魂灵,还不习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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