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夜凝霜问道。

“你不信命，连天命都无法束缚你，你又怎么会甘心成为别人的奴仆。”江风说道。

夜凝霜妩媚一笑，“被你看穿了，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信命。我不信我鲛人族，天生便该成为别人的玩物。我更不信血脉能限制我的修行，鲛人便无法成为妖皇。我什么都不信，我只相信只要我的实力足够强，便可摆脱这份命运。”

“所以，我们是一类人。你想报恩，可以有很多种方法。你已经突破到妖皇，我们可以是盟友，未来我也许需要你的帮助。”江风说道。

夜凝霜忽然翻身坐在了江风身上，俯身凑到了江风耳边，轻吐香气，“我还没说完，我刚刚说的，是以前。以后，你就是我的天命，我的主人。”

“不必叫主人，戏谑之言而已。”江风说道。

夜凝霜玉体紧贴江风，“那三百年前，你怎么看起来很乐意让我叫主人的样子。”

江风顿时手足无措，“年少轻狂而已，你追杀我这么久，说两句狂妄之语，不过分吧？”

夜凝霜直勾勾地看着江风，“我说到做到，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不过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我才会叫你主人。”

“知道了，既然事情已经说完了，我就走了。”江风说道。

夜凝霜按住了江风的胸膛，“主人，我藏了这么多年的酒，要全部喝完才能走哦。”

“好，那你起来，我们喝酒。”江风无奈地说道。

夜凝霜妩媚一笑，“这样，也可以喝。”

夜凝霜拿起酒坛喝了一口，凑到江风嘴唇边，轻轻地吻了上去。

江风双目一缩，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张开了嘴唇。

唇齿相交间，夜凝霜将美酒，慢慢地喂了过去。

冰寒之后，又猛烈无比。酒是如此，人也是如此。

夜凝霜伸出舌头，将江风嘴唇上残余的美酒舔干净，“主人，好喝吗？”

“好喝，继续。”江风说道。

江风本不愿意如此，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是犹豫之人。只要没有到最后一步，他便能接受。

夜凝霜妩媚一笑，“遵命，我的主人。”

江风不知如此喝了多久，直到夜凝霜冰玉般的身躯泛起阵阵羞红时，夜凝霜这才停了下来。

藏了数千年的美酒，其酒劲之大，连江风的肉身都抵挡不住。

若不用灵力将酒逼出，必醉无疑。然如此喝酒，江风又怎会将酒逼出。

“还有几坛？”江风问道。

夜凝霜美眸中多了几分游离，醉熏熏地说道：“三坛。”

“继续喝。”江风说道。

夜凝霜将纱衣褪去，身躯微移，坐在了江风的小腹上，“主人，现在要看吗？”

江风放在夜凝霜腰上的手，微微下移，摸到了夜凝霜的亵裤，“这个不能脱。”

夜凝霜的声音诱人无比，“那主人帮我脱小衣。”

江风扯开亵衣后的绳结，亵衣顿时落下，露出两座高耸的峰峦。

夜凝霜抓着江风的手，摸上了那两座峰峦，“主人喜欢吗？”

江风深呼一口气，强忍心中躁动，“赶快把酒喝完，我要走了。”

夜凝霜玉手微动，剩下三坛酒齐齐飞出，淋到了她的身上。夜凝霜的玉体，顿时被美酒淋湿。

夜凝霜的声音妩媚动人，“主人，要全部喝完哦。”

江风翻身压住夜凝霜，缓缓低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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