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自己人,伤了就不妙了…!”
什么?出手这般狠厉,还是自己人,看文父不是年纪大老眼昏花,这些糊涂话也说得出来。
就在两人争论时,那墙缝中赫然窜出一人,并结结实实受他顾捷一掌,被打在地,顷刻就吐出血来。
收手间,连顾捷也没想到来人中竟然会有芮璎,他甚至能感觉到这一掌就是他补贴的,力虽出使,但绝不可能致人吐血。
芮璎吐血昏厥行云流水,多一句废话也没有,一道抬回府中。
一到那地,也不找大夫诊治,也不保存气息,手指贴着地面,有一阵没一阵地在咳嗽,直到把隶忘辛咳出来。
他那时还在小憩,忽觉梦中有人惊扰,怒气不言而喻,然而一到那地,再看到地上那人他也惊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爷儿他…?”
小厮还知道打个哑谜,推却不肯说,直到隶忘辛威逼,这才松了口。
“是御皮坊那些人,爷儿听说那些糕点不错,想要尝些,可他狗眼看人低,于是我们自报家门,哪成想得他们羞辱,说我们是狗骨头,跗骨虫,他们说爷儿不要紧,可讲到玳王头上,爷儿那个气,抬手就和他较真,不想反被他一掌打落在地,他出手极重,还伤了我们不少兄弟…?!”
门外忽是出现方才被顾捷打的那些人,他们身体精壮,也出孱弱之色,可见小厮说得不错,隶忘辛这戾气登时也就上来了。
“不可啊!玳王!我们前时才和他们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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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要是现在和他们撕破脸面,岂非是要我们蒙受损失,我不过就是一个小人,打了就打了,和钱比起来终不过就是个臭皮囊,要是玳王为我出头,才叫我真羞愧…!”
他这一番说辞自然是放屁,他要是不去,他这些打才是白挨的。
“打在你的脸上就脸,打在本王脸上就不是脸吗?向来本王花钱无度,百商无不双手奉禄,从没有敢开这个头,看我把他首级取来,好给你病中养神!”
说时,隶忘辛已提剑而往,而顾捷就深觉惹到祸事,那地一步也未曾离开。
隶忘辛一见那人,翩然君子装,怎么也不能和徒手打伤五六大汉之人挂勾一起,思来不由上前和他对话。
“前时可是你打了我家璎儿,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又是谁在说话?”
顾捷听后也是一笑,这地虽然他不熟,那他文父还不知吗,想必眼前人就是爵荣玳王隶忘辛,性格暴,人还滥情,尤其是断袖之癖,和他动手那万万不能。
“就是他,就是打伤了爷儿…!还扬言要灭了我们满门,当真是好大口气!”
隶忘辛原本就生疑,在见到顾捷一副随时准备狗腿的样子,终归是说不过去,于是转头询问附近邻居,和小厮所说一样,全是看到顾捷一掌打翻芮璎,模样之凶狠,气势之强大,可谓天子震怒般。
这些个刁民敢拿此人比喻起天子,当真是嫌自己舌头太长,该割了才好。
但他心里还是犯怵,又问了顾捷,那些人当真是他打的吗?
“不是草民,草民何德何能能打玳王身边人,还请玳王明鉴!”
如果不是芮璎跟来,根本不会想到这顾捷也会有说话赖皮的一天。
“是他…就是他,打得我好惨,到现在胸口还是闷的!”
隶忘辛见状适才回怒过来,又仔细问他一遍,到底有没有这回事,于此时顾捷得了文凤儿的话,这才敢理直气壮回答个是。
好啊,草包刁民,竟然说话一再再而三戏耍他,当真是欺他至极,思来一剑飞挑刺伤。
他吃个没眼力劲的亏,一会就跪倒在地,胸口更是洇洇冒血,可芮璎还不解气,非要隶忘辛补上一剑,伤人这事他并非在行,一剑下去,他快是不行,再来一剑又有什么作为?
怕他不肯,芮璎于当众扑在他怀中装昏,这才引他杀心,一个飞剑又刺入,随之一口血啖出,在场百姓见状皆深感触目惊心,目带怜意。
“杀人了…杀人了!!”
玳王还惊魂未定,猛然一听此话,心也烦了,索性将她一并杀了,刚要提剑,就被远远一人闷声叫住。
气势之威严,仪仗之豪华,抬目如霜剑,一望抬首就可如后龙震怒,此人还能是谁,自然是中原之主,隶家天子是也。
若是换做平时,隶忘辛也还没个怕意,偏他手上拿个利器,横目对主,当即就被卸刃擒住。
于旁的什么宰相侍郎,多少也出现些撑场面,而他们的神色无不戏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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