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得文父身做赘婿,未肯把室外一女告知,尤其是这位嗔喜无常的岳父,如今火在头上,他自是只能帮韦漠。
要女人帮出头,这算什么话,况且此事全因他而起,不就是受他两剑吗?
他想要铲除一切异类,今天他就让他看看他这个异类到底能有什么本事!
念时,宰相一个怒眼,弹指间剑头已入心头两寸,一个剜疾,反将抽回,惹得顾捷口吐鲜血。
“芮…芮敦,你没事吧…?”
她亲捧住那绵延血珠,竟比刺入她身还要痛上万千,最后这一剑她说什么也要替了。
“宰相…万不能了!”
抵是文父看出文凤儿心中所想,不由上前求情,不料他杀心已起,剑指而起,求饶奋身,皆不敌顾捷以身挡下。
而这一回剑入一寸,抽回就可断心脉,若是这回他顾捷再没有作为,可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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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死之人。
欲念之间,他挥手劈断,周遭人以此惊住,纷纷围护宰相,但他需要吗?纵观官场,什么血雨腥风没看到,这点就可怕?
但他错了,这一回人和事足够让他铭记半辈子,乃至推翻他此前念想。
眼看他顾捷面目狰狞,亲手将拿残剑推入胸口,一泄流光,金身蚕食,天地昏黄,一副玉骨似破天而来,飞天而去,冻冻人间,唯有此光温暖无言。
“这…这怎么可能,莫不是大仙降世…!”
周遭百姓但闻此景,无不惧色辽辽,有人逃了,有人参拜,恍不似初时宁静。
此间便有文父,他到底还是不信,江湖异士之多,他未必不是那一个?
韦漠见状闭了眼,似在虔诚,又似在回味,等待着顾捷亲自走到他的面前。
他已被刺两剑,于情于理,是否该他兑现诺言之时,可他未言,脸色如冰,于众人簇拥归去。
一回府中,倒地不醒,嘴里只听芮敦二字,任是他人见了自己老子能有此念,必断定该是此人。
拔刀撞进后脚回来的文父,一听那人果真还在,气就不打一处来,手中攥的刀就越发紧了。
“还望姐夫莫要拦我,此等宵小,要是不能为父报仇,岂非是想让我担负不孝子一名?!”
这何出此言,他这个小混球,明摆着什么都不知道,就要强出头,只怕他老子还没倒,就要被他拖累了。
“当真是岳父他自行气短,众人也都看在眼里,不行你可自己先去问个明白!”
怕他不信,于是抓来一人,那人说得极为含糊,似两头也不愿得罪,反倒又叫文父居心叵测。
试问一个当了二十年的赘婿,论那点权利尚且是家中正室给的,就是不看妇人面,若是宰相倒了,让他人渔翁得利,这可不关乎他一人说辞。
说时,韦陇就要破门而去,他若敢拦,便如此下场!
转念间,韦陇已飞手将一柄长刀插入房梁之上,刀过之地,皆寸寸而裂,内力深厚非一朝一夕可比,见此,文父已有几分忌惮,将步子缓缓移开。
算他还知道识趣,可他才走几步,房内就有人传话。
“老爷醒了,有话说…说!!”
不等小厮道个头尾,韦陇已冲了回去,一进房,一大家子几乎都齐聚一堂,尤其是小妹韦踟,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好了,小妹快别哭了,爹还在休养…!”
将她们劝导的是文容清的娘子韦嗪,虽年近三十有五,可皮肤水嫩,也无岁月蹉跎,活脱脱一个未出阁的小女子。
她为何不伤心,别说是大哥想要提刀杀人,就她虽然是个女儿家,也有想拿那人置之死地的决心。
“我看,爹是糊涂了,说什么不追究,难不成还是怕了不成?想这天朝之土,京都胜地岂有我们韦家惧怕之物!!”
韦陇和韦踟的想法又是不谋而合,二人作势出去,却被床起那人破声惊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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