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眼前,小兵哪敢撒谎,见他似有意张狂,连忙为他黄衣加身,高呼万岁,得闻此声,连同那些太监宫女也一应如是,让他竟不由颤巍摸起手边玉玺,只怕似在做梦,随手又咬上几口,方才梦醒大笑。
话说,也就是一眨眼的时间,又听小兵速速来报,说是战况已平,门千户芮敦前来求见,于他同行还有宰相。
原是他心里还有些欢喜,一听宰相二字就如觉击中天灵,连头顶上的冕冠都有些戴不稳。
戴不稳不要紧,只要记得那些人一进来就立马关门架刀,这种操作他还是熟的,更别提是自己的亲爹也不会放过。
“陇儿,你这是做什么,我是你爹!!”
说好了,他杀人皇宫,而他御军抵挡,十万之军杀来谈何容易,他岂可轻易抢了他老子的位置!
十万之军对于他顾捷来说,说容易也容易,最不多让他们去抢光他家里的金银珠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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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什么事都没有,钱嘛,谁都想要,更别提长期活在剥削俸禄的军中,自己吃喝刚好,可不能饿熏老婆孩子,所以一听到有人这般慷慨,那是头也不回地逃到顾捷家中,刨拉干净。
而他顾捷也是做梦也没想到,原本打算着等宰相有商有量换他家人,不成想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所以,此刻他顾捷能干什么,还不是闲看风云淡吃心,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从国家大事谈到家长里短,什么委屈怨恨都一股脑倒出去,若非现场都是他韦陇心腹,只怕传扬出去,不晓得多搞笑?
“今日老子就问你一遍,你是要这爹还是要这烫手的皇位!”
这皇位他看着韦陇坐得可舒服,说烫手一词委实不恰当,当说烫股才准确。
哼,想他如今皇位也坐上,惯他也是从小到大看自己长大,什么性格野心难道他这个当老子的局这么不清楚吗?
“老子清楚个屁,你再不滚下来可别怪我大义灭亲!”
不就是宫柱下藏了一百来个弓箭手,想他宰相文武双全,有的就是过人的胆识和谋略,区区小人何足挂齿!
不料,韦漠才走一步小腿就被射入两箭,眼看是小腹也要如此,顾捷连忙帮他除去,这才让他不至于成个刺猬。
可是箭伤已好,心伤难愈,想他平日位高权重之人,提携子孙,委官任职,什么好处还没捞到,就得了他这般对待。
韦陇深知宰相记仇,今日若非你死我亡,只怕这皇位就是怎么做也坐不稳了,于是又叫弓弩。
想这宰相已成这样,不死也要成个废人,他怎敢再下此毒手,想来他已飞身将剑扼住他喉,让他不敢动弹,而那些弓弩也自是团团围住韦漠。
“你纵不喜宰相,可生养之恩大过天,就是给他一口饭吃一口水未必不可,而你又怎舍得下这般狠手,依我看,这天下江山也交你不得了!”
韦陇一听还以为要送他上路,当时就哭得泣不成声,眼泪鼻涕就来,嘴里呜咽说着不敢,可见他没有半点诚意,连那些弓弩也没有唤撤。
“撤啊…撤啊!你们这些该死的!”
他是给顾捷面子,可宰相还没有气消,拖着他那条残躯晃晃来到韦陇面前,一看到他这副小贱样,当即就要夺过顾捷手中剑。
可他怎肯啊,好不容易劝下一个不杀,如今又来一个,难道就不能有个两全之策,他是这么想着,忽听小兵慌忙来报,说是宫外三十里地,忽然有约摸五万大军杀来,气势汹汹,看那领头似为簋州逸王隶堪破,速请韦陇拿下定论。
还拿什么,任是谁也没想到远在外地的簋州隶堪破竟得此消息,无故率领五万大军,想他们厮杀之久,早已是大伤元气,留在这里岂非是想要等着被擒?
“芮敦,你快背着我些,和我先逃命去吧!”
他听后冷冷一笑,命是要保,但却不是现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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