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不说她灭了苏家多人,要杀人偿命,如今既不隐姓埋名,或是低调行事,反倒大张旗鼓,一张口就想要他北境一州,这胃口也未免太大了…?
不过就是北境蓬州,料想北境姑且有五十八州,其中最大五州莫过西曲,其他地势高拔,难以攻下,就那些差点的也早就成为他王番地,唯独靠近京都一块,常年用作皇家陵园,如今皇位飘摇,天下为之强推,他又身为宰相,这般近水楼台,他怎么就不知道便宜便宜他这个妹夫?
哼?若他真有这个心思,何不自己称王,此州关乎敌军可冲之险,他身为一国之相,若非为天下子民而死,他又有什么理由拱手让州。
“画妹妹还是和我走吧,想父亲也多有时候未曾见你!”
眼看和他谈不拢,隶荥索性也不装面,和他挑明,说是在他饭菜之中已下迷药。
“我当孛王想说些什么,原是这些,您且看那桌底下我可有动否?!”
乍一听他换眼一看,那地上果真和他所说汤饭洒于一地,贵王豪府岂容他准备放肆,思来廊下已出暗卫,好一个正经孛王,干惯了偷鸡摸狗的事儿,如今兵架子也敢拿他练手?
想他当即就是一个酒桌掀,将芮画护于身下,飞檐乱瓦,行的那叫一个潇洒恣意,踩针过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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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记风卷残云,小一百人儿已全倒在地,而他孛王自是下一个!
“玩笑话……玩笑话啊,相爷!!”
他边逃边解释,看这神情也真是想要他手下留情,如此他今日也懒得宰了。
思来他提着芮画,眼神也有些迷惘,料说苏家之事,那是并非本愿,可怜他全家已入九泉,仇恨放过,若是如今将她芮画带回,对他苏姓二人无疑是当头一棒,如此撼事,只怕也只要尘埃落定时,方可解决一切。
只是他还未想明白时,忽感脖颈一道温热,用手一擦,竟是如长针刺出血眼,一时冒涌不止,且伤他的并非他人,正是他方才一直护在身下的芮画。
“呵……”
她惊吓之余还死死攥着手中那支头钗,到底想要屠人满门的女子,下去手来,一点没带含糊。
或许在她心中带她离开这地,无非是带她去死,这孛王好歹也是藩王,论能力,一年逃出寒地,两年建立系网,再到如今手握十六州,南境已收一半,这天下再大也有她翱翔之地,又何能再回去看人眼色,如此这一簪子他顾捷就吃得不冤枉。
在旁是她新婚夫婿,很明显,她对于孛王出尔反尔之举,已伤其心,如今她想要做的就是逃离此地,可是遍州之地,皆有其主,她又该逃往何地?
呵?原就是这点小事。
“别过来…!?”
一见顾捷要近她,抖得越发厉害,四处挥舞,看精力更为茂盛。
都到这个地步了,她还在防备他?
他能做什么,除了给她一个安身之所,他做什么都不是,就在韦漠造反前夕,寻她在后,已得骑容县一地,如今他调个整,想要拿下该县渭州,不知可使得?
什么!!他精心设下此局,原为了拿下蓬州,如今州地未得,倒还要他贴出去一州,如此赔本买卖叫他如何吞得下?
“好啊,吞不下今天你也要吞了!!”
说时,顾捷手中短刃已架在他的脖颈之中,如此细皮嫩肉,又受富贵油浸,只怕就是个手歪的想要取他的性命也是轻而易举?
不不,他原是想要念及此字,但想以前自个受过其煎熬,于私于公,也不该在他面前折了面前,于是狠心咬牙不肯,不料那顾捷毒辣可不是说说,深觉皮肉已开,再使一点力道真要拜拜,于是不敢不认怂了,想那渭州也并非顶好,他想要就尽管拿去吧。
“早说这话不就完事了,费我这些功夫?”
他但说,又为扶脖而出,连同带走那芮画。
“好个一朝相爷,当真以为自个是什么真龙天子,神人护体,今日我就叫你又来无回!”
念着还越发激动,叫惹脖血洇洇,而他顾捷又岂会不知此人尿性,如果还没等他们二人赶往渭州之时,已有两千兵马将他们团团围住,个个带刀拿枪,连是茅盾也一一俱全,果然不愧是这儿的土皇帝,他今儿个算是领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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