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贼人,敢叫当场羞辱我,今日若不把你碎尸万段,敢叫日月换新天了!”
介时他又叫一个奋力拔刃,力度之大,若非他顾捷尚有些内力护体,只怕这刀刃上的毒就要沾在他的身上了。
“听闻锭突人杰地灵,最是独霸一方,如今看起来不仅是风雪肆虐,连人也是如此,敢说远道而来的客人却没有一杯茶吃吃,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们锭突的待客之道……?”
此刻他只想说日夜兼程赶赴此地,就是沦为阶下囚也好歹有点可怜水喝,话说他们一向不是信奉强者吗,如今他人如步无人之境不说,还亲自坐上他们的宝座,权且不说要他们做什么,难道一杯热茶他顾捷也不配吗?
“你……给他拿!”
总算那被夺了位的大王有些觉悟,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把这黄金宝座捏成齑粉呢?
要说这大殿无故多了一个外来者,别说全城子民沸腾,就是安坐宫中的韦漠等人又如何忍得,只叫韦陇这个长子就前来为老父亲探探路,只不过这一窥视却是让他心惊胆战,瞠目结舌,即便回来报信,也报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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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当真看清楚了,可真是那芮敦……?!”
韦漠老爷子一听这名心中自然可乐,想那顾捷当初在京都时就没少受他恩惠,虽然那会他扶持新帝,可也是无奈之举,如今他单枪匹马而来,只怕就是为了和他共谋大业,如此他还等些什么?
“父亲慢着……!难不成事到如今,父亲还以为那芮敦是我们的人,若他真是我们的人,为何这个时候才来找我们,难道他不知我们在此寄人篱下是何等心酸,只怕父亲到时认了亲,他还想要你的命呢!”
“此话何意!?”
何意?果然是他的老父亲,落魄了总想着有人会念他的好,可他到底是没看到那顾捷是何等的嚣张,翘腿王座,使唤众人,连这其中乖张叛逆的锭突大王在他面前也不过如个猫儿似的,他怎地不说是想要羞辱他们,做他的走狗!
“不可能……!敦儿他不会这样做的,他到底还是我一手调教,识的就是大体,那会子他寄人篱下,无权无兵,如今肯不费一兵一卒到来,定然是有了十分把握,你再要拦我,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父子二人正争论时,不想已有士兵要将他们父子请到殿内,请得那叫一个恭敬,纵观三年,还真未有这般待遇,如此韦漠更是受之不却。
“赐金椅香垫!”
只怕这天冷,坐着不舒服,顾捷还贴心唤来王室保暖之品,那垫子里头装满了毛绒,两股刚落下去就十分暖和,想来此物也没什么稀罕,往时韦漠在京都也是日夜享用,可一再遇此物,已然叫他潸然泪下。
“哎!干爹快别哭了!往时您是什么待遇,往后也该是什么待遇,若是他们敢再苛待了您,我定要他们粉身碎骨!”
要人粉身碎骨这倒不必了,他如今想的就是何时能握兵权,重掌帝业?
“这该不能是难事,想我儿子有出息,这点小忙你不能不帮吧?”
知他有意恭维,可他顾捷也不吃这一套,明摆着他就是来找人,顺带看望看望曾经贵人,吩咐下去按照王室礼遇,如此也不算亏待了他,可他自一听要什么重掌帝业,他就恨不得将他那些话全部收回来,试想天下得遇明君,轻摇赋税,开运凿河,无不是百年壮举,他身为当朝宰相,实在没理由把这大好江山白白断送了不是?
“什么……?你并无此心,若非如此,那你前来此地难不成还是看风景不成!?”
看风景他到时没这么好的闲情雅致,只道是眼睛一斜,那士兵终于把文容清请了上来。
一至那地,文容清还叫冤枉,原天寒地冻,就为睡觉得宜,可听士兵来说大王有请,想那大王早嫌他们白吃米饭,若非有文凤儿一点银两接济,哪里还会有今时的小日子尚可。
“不去不去,叫你们大王亲自请我……!”
命令在前,士兵哪能听他胡诌,一个挎肩就把他支棱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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