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晚,他们已搜罗人证物证,只等上朝一敲锣就把人带上来,好个巧嘴,又是好个证人一说,小嘴叭叭的,恨不得亲自把他顾捷拆皮扒骨就是最好的,就前头这个一百万的罗氏,他还能认,但他已经在还钱,就是栽赃也要查查事儿才好,至于那二百万两他还真是敢说,他怎地不说这国库都是他家的,他盗国库来个株连九族,岂非都能合了他们的意?
“回禀皇上,中书令所言句句属实,就自四日前,一品夫人非要我倾力整出二百万两,若是拿不出来,就让小人横死街头啊……!!”
“你在说什么屁话!!”
只怪此人把话瞄到文凤儿身上,试问他奔着顾捷无所谓,但若是要打他家人的主意那就是万万不能了!
“回相爷,小人并无大话啊,您若是不信大可回去问上一问,若一品夫人也不该认的话,小人就是拼上这条命也要讨回来啊……?”
久坐高堂之上的隶礼真,饶是在看那人神情再有他的语气,只怕这其中还真就有这么一回事,如今顾捷一意孤行,倒时才真叫他吃亏,于是遣了各位,择日再给答复,介时一并把顾捷留下。
“这原本是你的家事,可如今闹到朝堂,我身为天子,若是当场偏袒于你,就叫我有失公允,我是左右为难,所以也想听听你有何高见?”
高见?摆明就是他们想要摆上一道,若非给他们吃点厉害,还真以为可以造得了他顾捷的谣?
耳听这话,隶礼真就觉得可不得了,只怕他还不知道,这几日先要参他上阵杀敌的几乎是百官之愿,那时放他去锭突,隶礼真就担心这一点,果不其然还是出事,各官抓住这一点不放,依他之见,眼下稳定锭突是个将军也可做,而那银子该是他们设局,只要他顾捷诈死,没人还银子,而他这个做皇帝的,帮他保留职业财产,只等风波过去了,再回来拿就是了,又何必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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怄气?
“这……这?!”
此事顾捷一会也吃不明白了,原本是想着他堂堂正正岂会有被他们拿住痛脚一说,如今事态发展至今,俨然不是他可控范畴,还是只等他回趟家门,问上一问就为妥帖。
一进门,他就看到文凤儿躺在藤椅闲散淡吃瓜果,时看院中风景秀丽,而她自是闷在家中,也该有此心情,可不知为何顾捷越看她的神态就越发不自然,隐约地顾捷再多看她一眼,她竟然还要发脾气,道是泼辣娘子,说起话来也中气十足。
“你看什么看,叫人觉着恶心!”
既然她体力不错,想来把她细细盘问,也是合情合理,不想才到中书令曹鹏的名字,她已脸色大变,故作镇静,之后还想要回房小憩。
竟……竟然又是她…!
抵是想起那日罗氏上门讨要钱财,而他刺臂立誓,若非还有他这个宰相身份挂挂,只怕这就要家徒四壁,又何必再提将三个孩子抚养成人一说,想到这里他已是一个没忍住,口中喷出鲜血,倒地不醒。
那几天,他被安置在床,日夜有人汤药伺候,可她们手脚实在愚笨,愣是没一个能伺候好,也就是后来的玉扇,体贴入微,温柔可人,这才让他心情欢愉不少。
但知他顾捷根本就不是享福的命,就这一点优待,还要招来文凤儿的白眼嫉妒,从最初的好好说话到最后竟然还想要打起来,若非他顾捷极力劝阻,只怕非要把人抓破相不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文凤儿就好似变了一个人,变得郁郁寡欢,变得乖张跋扈,只要别家彪悍娘子有的她断不能甘于人后。
如此,顾捷这病可谓是越发严重,脑子也多多回忆起这几年,梦见他们初见的打闹甜蜜,也有这几年的心酸打拼,以及文檀出生时,他这个做爹的也没有第一眼看到他,他是悔得落下眼泪。
男人落泪,该是让人动情时候,可要么说这些家奴冷血,一见顾捷含怒闭眼,这小腿就忍不住要给他跪下,求他给条活路。
他乏了这样畸形的关系,为了让她们放松,一并让她们每至下午就为他巧读诗书,如此也算自在些。
每午不用干活还有诗书果点享受,任是这等好事,最初尝过甜头,人人都要挤破脑袋也要给他顾捷读书,可怜他只是求个甜蜜小口,抚慰心灵,可不是她们谋利的!
“滚滚!!通通给我滚出去!!”
这方道得厉害,惹得顾捷当即喉咙阵痛,那些人本就是纸老虎,一见戳破,手脚自然跑得飞快,期间也就是送饭擦身才敢进顾捷这个门,其他时候断然不敢再惹他生气。
可自后一日,顾捷毛病似更重,精神头也看着不好,丫环都在商量要不要告知,若是说晚了,出了人命她们几个可断断担不起啊……
“快去快去快去啊……!”
道她们还不是齐一心,一个狠推出去就躲在屋外,而他顾捷好巧不巧也醒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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