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些就是四柱等人的血泪史,他们大都是邻村人再或就是外地人,前些年他们四处招工,不慎落入芮植的圈套,被关在离这十里地的吞龙山,吃喝没保障,工作无限做,他们日日敲铁淌淬,时间一晃竟不知世外如何。
那日,正巧顾捷被芮植抓来,和他们一样也是做苦工,那天芮植鲜少前来,一来就要给顾捷一点厉害,却反被他擒住,几个黑皮齐上,也未能将他制服。
“识相的话,就把你这些贪的银子全部拿出来,要不然你这条胳膊,我真不知道能留到几时!”
芮植被拿捏桌上,隔边就是红檀烈烙。
“拿拿…!我全拿来还不成吗?”
很快,芮植命人拿来银子,一抖包银,竟然才二两雪白银,一点不带碎的,这可就把顾捷惹恼了,只听骨头咔嚓声,手臂已经脱臼。
“再不把你的家底搬来,小心我把你卸在这里!”
只怕他说到做到,他趴在小厮身边,随即又回去取来,这回多了,可才拢共五两,好个不知羞耻的,这点钱惹是打发几个黑皮酒饭都难,他就想那这些屁银搪塞!
“别别,求你别卸了,我这就叫人回去拿,拿还不成吗!?”
见此芮植已是怕了,想他大好才俊,尚未婚配,疼惜脸皮要紧,不像他还有软饭可讨。
“来了来了,银子来了!!”
芮植接过银子后,一看到上面的数额,险些没把自己吓昏过去,顾捷也不理他,拿来一夺,呵!好家伙搞这些生意赚得还不少!
“你也知你自个为人,胡吃海喝也抵不住你这架势,我看你还是趁年轻把自己卖到唱馆窑子里,也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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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霍人好啊!”
得他一顿羞辱,芮植已忍不住冷哼一声,论家中地位即是他的哥哥,又是正室所出,他如今不过就是一小小赘婿还敢如此嚣张,蒙羞卖羞,实在可恶!
见他有离开之意,芮植当即就要拦住,不料被尾随多时的潘氏拦住,讪讪抿出笑颜。
“哟,这敦儿也在呢,怎地还找你家哥哥讨要银子呢,既是自家兄弟,你若是开口做大娘的,怎么可能会不拿来给你,你如此这般强取豪夺,是否有些……?”
潘氏话中意不过就是想要把这银子拿回,顾捷试看周遭弟兄似也想讨个彩头,不由将怀中的银票一抖。
论起他那窝囊的老爹,老实巴交不说,还好忍颜色,仅凭一年俸禄,的确做上一辈子也拿不出这么多钱,他好歹也叫他一声爹,这些钱就全当是他孝敬的!
“大娘,这里是五十两,爹最近馋油腥得很,切记要多买些鹿茸狗肉给他好好补补,当然大娘自然也不能少,不过女子当以燕瘦为美,我看补两个鸡蛋也是够了!?”
可见顾捷有意想要羞辱他们娘俩,又断了他的财路,芮植这脾气登时也就上来,上手和他过招。
一拳打在顾捷丹田,气冲而上,没还手时发被撞到地上,潘氏登时就怕了,将银两交出。
“不敢拿新姑爷的喜钱,大娘身上还有体己钱,和你家爹还是对付一阵子,我看这钱你们还是拿去喝酒吧……?”
潘氏是个精明人,这么些年在宅内讨生活,什么低眉顺眼审时度势,她早看得门清,儿子犯事当有老子管教,以后如果落在她的手里,定让他无翻身之日!
撇了他们母子二人,顾捷手上也攥有五百两银票,他们多在此受苦两年,前后四十人,当是每人十二两五钱,一得此钱,好些个彪形大汉眼中生泪。
“恩公让我等脱离苦海,我等尚未报答,岂可讨要工钱…!”
一说为首的四柱就把钱推往顾捷,顾捷也不和他们客气。
“胡说的理,谁家干活不收钱,若是你们信得过我,尽管让我市价给了,你们两年未见亲人孩子,脚力盘缠怎说得不要?你们不要岂非也看不起我,将我和那芮植混为一种人?”
他们憨憨笑着,也原本各奔东西,可想着还恩公一顿酒菜,就想顾捷引路到附加酒家吃一遭,不想顾捷竟把他们引入自家门户,也未曾想过那文凤儿竟是好大脾气,半点容不得人,险些铸成大错,惹他们吃官司!
“果真是我的不是,我先在此给大家赔个不是,既是与我家相公过命,那就请多吃几顿酒菜,问问行程,好送你们几位归家?”
文凤儿在想自己如今说这些话,当是分寸有理,不能再错,不料顾捷之后说出的话却和她反上,一时也叫她提眉难色。
“既然都是兄弟,那自然就是有钱一起赚,回家守那两亩小田,自然没什么意思,全是婆娘争做,况且要想媳妇不管束,还得腰包够鼓涨,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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