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去青楼他自原是小事,再有潘氏徐娘半老,何以卖得,得这番话,芮植也是忍不住给那小厮一脚。
小厮吃痛打滚,一个不留神竟然滚到潘父的脚下,看他纱布中还渗着血,一个不识趣没滚开反被补上几脚。
“原是亲家到来,有失远迎!!”
县令扶着脑袋,换着面孔和他交情,可惯是潘父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当即一巴掌扇下。
扇后适才又觉手痛,忍不住嘶了一声。
得见爹如此待遇,芮植心中又喜又悲,只能按着凳子,让潘父快些落座。
道他芮植还算懂事,可还是别了,就在刚才他要进门时,就听到他们父子对话,纵然芮竞不对,可他这个儿子也不是个东西,想到这里,潘父又是一个巴掌下去。
芮植被打得昏头转向,等站稳时,泪已夺眼眶。
打他家儿子可不是打他这个县令的脸面吗?
“岳父,你这…?!”
刚要说话,就看到潘父怜悯摸着爱手,手去骨筋,时久方痛,一时还换做潘父独个哭了起来。
“我道是那时明儿求我,我还以为是假话,如今我是信了,夫君儿子皆是不中用,反被外人钳制,纵然有这家财最不过是外人得去,我看还是早早拿去烧了,也好过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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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了外人…!”
他说这些话自然是气话,可这其中又有哪个是假,老子不敢教训儿子,逼得妇人出面,还害得他这个老丈人失了颜面,赔了手指,一想到这些,他恨不得立马将他们父子三人啖肉喝血。
知道事情发展至此,县令也是吓得无话可说。
“那明儿她…?”
潘父一听可更叫板。
“你还知道有这么个人呢,话说那人要银子时,你这个做人夫的,怎么不去救她!好好一个清白女子,再晚些去,还不知道要如何自处!”
潘氏是得救后,眼泪就没断过,一回到家,就躲在房间不肯出门,不由叫他倒吸一口冷气。
女不女人的还可以事后再说,断了手指这可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任是换了谁也无法咽下这口气。
“那伙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潘父捏着气,似有商量。
“我看不如没收家产,你我三七开,岳父觉得如何?”
“这就完了……!?”
他断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一个县令之口,就他们这些官,在这乡旮沓,平时拿的油水还少吗?
一听好不交差,县令也犯了难。
“听说那女子京城惯有人撑腰,若是我们硬屠,只怕引来杀身之祸啊…?”
劝他思量,毕竟潘父也在京城走动,可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就惹来潘父心酸。
“好个京中有人撑腰,你且说说她是何人给她撑腰?”
论到此地,县令也结舌,要知大官不爱点名讳,故而他也就没有多问,如今想想也有漏洞。
“哼,也不是没人给她撑腰,撑死不过八品小官,莫要看我才从九品,就我这多年人脉又岂是说说而已,况且断我指头在先,谋害朝廷命官在后,于情于理,你是不是该先斩后奏?”
今天潘父势要县令给个说法,得此压力,又见此情形,就算如今要将他所有儿子杀了,只怕也要做!
“好,岳父放心,小婿这就前去!”
怕他想要将心糊弄,潘父说什么也要跟去。
只怕要错过这精彩场面,芮植二话不说也要跟去,可残杀手足,毕竟不雅,县令也就没准。
“为何不准,道是这个逆孙,竟然联合外家谋他家大娘,芮植身为长子,有何不能看的,只怕还要多补上几刀才叫男儿血色!”
县令拗不过祖孙二人,只得召集散兵五十,衙役二十,倾巢而出。
那地颇远,约走半个小时才到,沿边布阵,唯恐他们逃出生天。
到了那地,眼看门前炊烟袅袅,似有人煮饭烟火,登时叫潘父更气。
“这些混蛋!怕不是要拿老夫亲肉已此下酒,老夫非活埋了他们!”
他只记得当初自己走得匆忙,未将断指取走,如今看到此景,不由慌从心来。
“也好,此时他们正在茶饭,我们来个四面包抄,若是不然随即泼油点屋,也切莫要他们逃了!”
他们说得热火朝天,却不知一切已被他人掌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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