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这条道上本来就是矛盾了,见足那么多罪恶,那么多扭曲的人心,那么多黑暗的界限。很难把持着自己要自己不要胡乱猜想,她败在自己一颗自以为坚定的心。她到底是太年轻。
抬头看着暗沉的夜空,她想起了在警校时跟靳安娜还有一班同学的笑容。那是对未来的期盼,对公义的希冀。
王保和明治沉着地对身旁的人吩咐道,“叫律师。”
这些情况不知道遇见多少遍了,就跟普通人家吃盐一样自然。他们请的律师无疑是最好的,否则这些年来叠加起来的罪怎么还会放任他们在地上继续放肆。
很快便清了场,警局的人离开时,李浩在他们车旁停了下来。简俊哀嚎,“唉,我以为我们藏得很好呢。”这句自以为是惹得陈子岭的一个白眼。他摇下车窗,“李大队,有事么?”
李浩对着他们绷紧了下巴,半晌从牙关挤出一句:“你们不会这么走运!”然后便转身走了。
简俊一听,顿时笑了,“哈哈,李大队真是可爱!你说他是感谢我们呢关心我们呢还是讨厌我们呢?”
陈子岭吩咐开车,闭上眼睛躺在车上,“他只是讨厌你一个。”
“为什么为什么!你呢?”
“我看起来没有你那么欠揍。”
简俊一别头,不理他了。
回到酒店,陈子岭把所有事情都交待完毕便马不停蹄地飞回阿里萨比。简俊只跟他说了一句话,他说,“你永远都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陈子岭扶着额头,他怎么会忘记?只是常常情不自禁。
、初涉黑道
这些天可把简俊累坏了,自从陈子岭有了女朋友以后总是这里去那里去。很多担子自然而然就压在他身上。当年二人决定一起扛起蓝堂这面大旗的时候想了个半天,最后还是以猜拳的方式来决定是管内还是管外。
这些年来简俊甚少过问盛光的事情,原因他只管内务。本来盛光这范围也归他,可他上任没多少天,那些小姑娘都被他三魂勾走了七魄,哪有什么心思专心做事?可陈子岭不同,他面冷心也冷,往往是眼神一挑,你就直打哆嗦。
陈子岭把盛光往肩上一扛,简俊那时候曾矫情地说过一句话。
“要是你累了盛光还有我。”
可现在他后悔死了,看着书桌上一大堆文件头都疼了起来。
近年来两人内外事务已经没有前些年分得那样明细了,往往是谁有空谁有把握就往前冲。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坐在这里处理大小事务了,内务的范畴有多宽?无非来来回回都差不多一个样,事情十九都离不了八。处理上来本是游刃有余才是。可谁来告诉他啊?!什么时候这层楼全是男人?!lisa呢?!以前的小宝贝小心肝们呢?!
张謇看着面前这个当家脸色跟猪肝没什么两样,当下好心地提醒道:“简哥,这些完了以后还有下一批。”
简俊愕然,“究竟还有多少?”
“八批有余。处理完盛光的事就要去工厂监工,然后回堂口里去见见兄弟商量下最近要拿下的场子。”
简俊大叹,“什么时候才能重新洗牌,什么时候我才能打打杀杀?”
张謇点头,“简哥,你还是先把事情处理好吧。晚上还要跟老大还有几国的帮会老大开视像会议。”
毫不注意形象地趴在满是文件的案上,简俊轻飘飘地抛出一句:“我没忘,你不要一天提我十多次!”
张謇后退几步,非常恭敬:“老大吩咐下来,一天起码提醒简哥每天的行程二十次或以上。”
“卧槽陈子岭你当小爷是脑残啊?!”
阿里萨比
医院门外把守着士兵。见到陈子岭时把他拦在了外面。他危险地眯起双眼,用阿拉伯语说了句“让开”。
“你是谁?”一个稍矮的士兵把枪抵前,一双眼睛戒严着。
“啊!子岭哥!”
移开了一点视线,原来是杜卿婷。她刚从走廊经过想着去打些热水,没想到才刚走出来便看见陈子岭被拦在了外面。她走上前去做了做手势,两个士兵四目相对,最后放下了交叠在一起拦路的步枪。
陈子岭凝着一张脸并顺势接过了她手里的热水瓶:“怎么回事?”
杜卿婷微微一笑当是谢过,“你走后没多久有厄军偷袭。”
“都解决了吧?”
“嗯,都是些伤残兵在殊死挣扎。对当地和我们的影响都不大。我们边走边说吧,我知道你紧张杉杉。”
他颔首,两人便边走边说。杜卿婷的神色带了丝倦意:“她还没有醒过来。杉杉那颗子弹打在了肺动脉上,虽说子弹打中的是肺动脉而不是主动脉弓,不会造成一下子大出血影响供血。但她的胸腔积液过高和肺动脉损伤这两个问题造成的呼吸困难会比较严重。但你不要太担心,已经插了引流管引流了,呼吸困难的症状会相对减轻的。”
陈子岭一扬手,停下了脚步:“你不用给我说这些,我只要知道她是有事还是没事。”
杜卿婷白他一眼,继续向前走,“送来就医之前又是休克又是感染。这里的条件特别是环境和无菌操作方面没有多好。病情有些反复。”
说话间也到了,病房里没有探病的人在。杜卿婷挑通眼眉,借口遁走留给两人空间。
陈子岭把手里的热水瓶放在床头柜上,拉了一张椅子坐下。
就这样坐了五分
阅读谁的路过开了花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