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说你是清白,又何来杀人放火,送钱嫁祸这么一出?”
“你是说我做贼心虚?我虽是动了她家不假,但这能证明我轻薄过她吗?是她诬告我在先,我是爱惜自己的名声叫这疯婆子知晓陷害人的下场不成吗?”喻乐康道。
“可你把祁家给灭门了啊,你把和祁绫芸亲近、可能知晓情况的人杀的一干二净,如今谁来为你作证?依照天条疑罪从无,我们不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你或祁绫芸做出有罪推断,我们的确是不敢定你轻薄之罪,也不会定祁绫芸诬告罪,而你勾结官府雇凶杀人确确实实是死罪难逃!”
陆曜这一番话把喻乐康本以为可借着此事多苟活几日,叫自个儿干爹帮忙偷梁换柱的念头粉碎的一干二净,喻乐康整个人顿时瘫做了一团烂泥,几乎是被人拖着出去的。
颜韶阳得了陆曜的命令去找潜州巡按,要他们将喻乐康以及一干涉案人员依照凡间的律法处斩,颜韶阳前脚才出了天牢,天牢的人后脚就把消息透给了英贤神君以及喻家的几个长老。
“怎么这么快?这可如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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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的替身呢,赶紧想个办法把人换掉!”喻家的几个长老围着英贤就要问责,喻兴朝只能横在他们之间,拉着英贤的袖子问。
“来不及了,真君已经见到了乐康,现在人都是他派来的人看……”英贤一时慌乱,就将实情说了出来,话还未讲完就被喻兴朝的大伯一耳光打断:“就念着你们真君,早你干什么去了!”
英贤虽身为天庭神官,但如今被凡人打了,却也不敢发怒,只敢跪在地下磕头认错。
“做事犹豫不决,该办不办,拖到现在这个份上,只会跟个娘们似的求饶,要你何用!”
“这也怨不得别人,人家是嫌在这潜州穷乡僻壤呆的腻了,心思活络了,见个天庭来的,巴不得抱上人大腿去……”
耳边讥讽之声不绝,英贤却也只敢求饶,初到任时他倒也曾想过做个好官,只可惜做个刚正不阿的好官还是肆意妄为的贪官不是由得他选的,他也是在自家的房子着了几次火,爱犬被锤烂脑袋剥皮悬于门首,数次被百姓告到通天府之后方向喻家妥协的。
所幸有喻兴朝替他求情,喻家其他人才答应再给他一次机会,英贤思来想去,决定下了张帖子,邀陆曜饮酒,然曜以不饮酒拒。英贤又以加强真君住处安保为由,调了数十人过去。
陆曜本住在衙门中专门的下榻之处,又另从家里带来了三两个丫鬟与守卫,英贤这数十个人一来,反而使得本不大的地方变得有些狭窄,英贤又让人反复洒扫,奉上鲜花香草熏香之类,忙前忙后了好一阵,见英贤这般费力,陆曜觉得姑且就遂他愿一次,请他进来饮茶。
英贤千恩万谢进了屋,本想与陆曜套个近乎,先是与他拉家常,只是二人的家庭情况实在是没有共同的话题,英贤一味地问陆曜可想念陆源,养儿方知父母恩之类的,陆曜感觉有被冒犯到,于是屏退左右,对英贤道:“神君若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既然陆曜都这样说了,英贤只能只说:“属下想替人求个情。”
“谁?”
“喻乐康。”
“为何?”
“这孩子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一时糊涂,酿下祸来,还望真君怜其是家中独子,给喻家留个后,属下今后定将对其严加看管,外头的几只箱子里装了五百两黄金,是属下与喻家人权是给真君的一点心意,还望真君不要嫌弃。”说话间,英贤虽没有抬头,但也能感受到陆曜的目光刺在他脑袋上。
“喻乐康?他不是嚣张的很吗?想来也不需要你们为他求情,你们就尊重他的选择,随他去罢。”陆曜心想既然做出了这种事,这人就算是废了,留着也没必要。
英贤晓得陆曜是生他们天牢先前把颜韶阳等人困住的事,急忙求饶:“真君休要为个小孩子置气,千错万错全在我们大人不曾好生管教,如今只需真君高抬贵手,便能给他个脱胎换骨的机会,改判、减刑或是找个死囚替他,只要真君点头,剩下的事都由属下去安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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