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委屈地说:“不是我,我没有跟踪你,我也没对陈果怎么样……”
耿涌吼道:“那是谁,是谁让你去了报社,回来还躲躲闪闪?”
刘玉知道耿涌是误会了她,可她不想对耿涌说出程实,她知道耿涌的脾气,一定会去找程实大闹一场,对他的前途不利。于是,她只讲了那个神秘的电话,说是一个自称陈果前夫的人在深夜打电话找她,可接下来,就对如何去报社不能自圆其说了。
耿涌听刘玉一边哭泣一边诉说原委,脸上慢慢缓和下来。
“她的前天?是他约你去了报社,找了陈果?”
他有些后悔方才对刘玉的态度,走上前去为她擦泪。
刘玉支吾道:“也不是,陈果不知道这件事,我也没对她说什么……”
耿涌听糊涂了。他头脑中飞快地闪过程实招陈果回去的电话,脱口说:“你是什么时候去报社的,见过我们部长了吧?”
刘玉迟疑了一下,很快说:“我是前天下午4点去的,可你们部长不知道这事儿。”
“那你为什么去报社,就为了看陈果吗?你怎么知道她一定在报社?”
刘玉又流下泪来。她仰起脸哀哀地说:“求求你,别问了好不好?组织上不会追究你,我也不恨你,这还不行吗?”
耿涌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眺了起来。
“组织上,你去报社是为了找组织上?”
刘玉吓坏了,慌忙解释:“不是我,我没有去说,是程实拽我,可他说,只要我管住你,组织上就不会……”
耿涌叫道:“原来是他——
程实对陈果垂涎欲滴,耿涌早就看在眼里。那一夜陈果从办公室逃出来,他便明白了一半,可他没想到程实会盯他和陈果的梢,而且如此恶毒地告诉了刘玉,让他有口难辨。
刘玉看耿涌又动了气,顾不得擦泪,一迭声地说:“涌,你千万别去找部长闹事,你只要别再和陈果来往,……就什么都不要说了。”
耿涌看着刘玉泪良满面伤心欲绝的样子,又心疼又生气。“你怎么还相信那些话,那是误会,是程实诬陷我和陈果,我不能饶过程实,他也太歹毒了。”
刘玉心中燃起希望,怯怯地说:“那么,你没和她住在一块儿?”
耿涌又泄了气,低声说:“唉,住是住了,她是乘我睡着后躲进去的,因为有一个客户缠着她。”
刘玉从床上站起来,急切地说:“那为什么会有人知道这件事,会有人给我打那个电话?”
耿涌愤愤地说:“你问我?我也正想找人问个明白!”
刘玉站起身,走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突然冒出一句话,令耿涌大吃一惊。
“你谁也不用问了,无风不起浪,你让我学陈果化妆,又买和她一样的衣服让我穿,是什么意思?”
耿涌听了这话,脸色大变,他往前迈了一步,似乎想说什么,张张口,慢慢垂下了头。刘玉又嘤嘤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用脚踢耿涌的旅行包。
他无法回答刘玉的话。因为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不知所措,捡起旅行包冲出门去。
滨海市最大的商场“百乐门购物中心”的门前,不到八点就挤满了各种车辆。
梳着一面坡头的王治买了两箱青岛干红葡萄酒,搬到小车后座上,开车驶向滨海市黄金集团公司大楼。
他在车上就迫不急待地打电话:“喂,田广林总经理吗?猜猜我是谁?怎么,连我都听不出来啦?”他嘿嘿一笑,“我听说你又要高升了?郭松要竞选市长,你还不沾光?我的消息灵通得很。滨海人有谁不知道郭松,捐资救助白血病患者;卖了小车捐给希望工程,他不是上了百家报纸了吗?”
田总不耐烦地说:“王总,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我正在开会。”
王治说:“我给你带了两箱‘法国干红’,今天中午请你和郭松一起坐坐。”
“郭松董事长没时间,他正陪省里的作家记者采访呢,连我都见不到他。”田广林讨厌王治,故意这么说。
王治眼中一亮,问道:“还是那个陈果?”
“不,是姚晓津。”
“姚晓津?”王治张大了嘴巴:“是不是《中国经济开发报》的?”
“是。你认识她?”
王治高兴地说:“岂止认识,她是我高中同学。好,田总,我不难为你,有空再见。”
他放下手机,身子伏在方向盘上,自言自语:“姚晓津——好,天无绝人之路。”
他兴奋地开动车子,脸上现出得意的笑容。
王治在火车上,一见店利,就被她非凡的风采迷住了。
他出入商界,尽管见过一些女人,也经历了两次婚烟,却仍感到陈果像天外来客一样令他惊讶。她举手投足问,有一种飘飘欲仙让人捉摸不定却足以勾人魂魄的风韵。
近两年,在生意场他全靠了一位有权势的重要人物,现现那个人退居二线,他便觉得转不动了,还欠下银行五百多万元的贷款无力偿还。
听说陈果和郭松打得火热,他便想拉拢陈果,无非为了两个目的:一是图色,二是想把她从报社拉出来为他所用。
他知道,有了陈果,他会在钱权交易中一帆风顺。只要一见男人盯住陈果的目光,他就知道她对自己何等重要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那不安分的心中形成了,他要利用老同学姚晓津,接近这一男一女,把他们作为自己挽回败局的两张王牌。
王治打开手机约了一个人,便开着车子到了一家人声鼎沸的小酒店。
王治招待老同学只有几个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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