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上,耿涌像抱婴儿一样抱着陈果,急切地催促司机,把车开快点。
到了医院,耿涌立即抱着陈果进了急诊室。医护人员全力抢救,为她打急救针。
耿涌在走廊里焦急地等待着。他感到自己胸前的某个部位在隐隐作痛。
过了好一会,医生才出来。耿涌扑过去询问,医生说:“没有危险了,她是暂时性脑缺血,引起昏厥。”
耿涌没等医生说完,一步跨进门里,惊喜地扑到陈果的床前:“果果,你好了?”
陈果躺在床上,望望周围的护士,又望望耿滴,有气无力地说:“我怎么啦,我怎么会在医院里?”
耿涌用大手抹抹她头上的汗,目光中充满了爱怜。
“你方才让程实那个老色鬼气得晕过去了。”
陈果无力地说:“我没事儿,以前也晕倒过,过一阵就好了。”
她脸上的妆糊成一片,样子十分滑稽。
护士小姐对耿涌说:“你女朋友严重贫血、低血糖,神经衰弱,身体太弱了。”
耿涌下命令般地说:“小姐,你马上给我安排病房,她要住院治疗。”
陈果挣扎着起身:“不行,我没有公费医疗,这里住院光床费,一天就得一百多元。”
“钱你就别管了,果果,你必须好好治疗一下。你这样还天天往外跑,不要命了?”
耿涌一边说一边用大手按住陈果的肩膀,让她躺下。
陈果的脸红了,用手轻轻地推开了他。耿涌也忙缩回手,不自然地傻笑起来。
他趁护士给陈果量体温,转身出去,过了一会抱着一大堆药品走进病房,手忙脚乱地一一打开,一样一样地拿出来。对陈果说:你快点吃,每一种药都对你的症。”
陈果好笑地说:“一下子吃十几种药?耿涌,你想把我毒死吗?”
耿涌不由分说,一一打开药瓶塞:“你得恶补一下,才能快点好起来。”
陈果心有余悸地说:“对啦,你没打坏程实那老色鬼吧?我一看你那架势,真怕你打坏他,惹出大祸。”
耿涌一听程实的名字,立即七窍生烟,粗声粗气地说:“我当时真想拧断他的脖子,今天,是你救了他。不过,果果,你怎么一下子晕倒二次呢”。
陈果扑地笑出来:“我第一次是假晕倒。我想这样可以避免战争。可没想到扶住我的不是你而是程实,我又害怕又恶心,只好从他那里醒过来,往你身边晕,没想到,还没扑到你那儿,就真的吓晕过去啦。”
章节83
83。桃色余波
二人开心地大笑。
陈果娇嗔地说:“耿涌,打死人是要偿命的,你要是坐了牢。刘玉可怎么办?”
耿涌听她提到刘玉,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陈果也有点尴尬:“耿涌,你也太不慎重了。怎么能当众宣布我们订了婚?”
“我当时太气愤了,没想那么多。程实不是想处分我们吗?我那样说,就破了他的诡计。”
陈果用明媚的大眼睛盯住耿涌的脸:“刘玉要是听说了,你怎么解释??
耿涌不语,脸上露出忧色。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未婚妻,从来就不是刘玉,而是这个穿了小白背心的陈果,她才真正需要他。
从看见她的那一天,他心中就有一种感觉:要逃避她,逃避她那双眼睛,那迷人的笑眼。
可陈果的眼睛里好像有细如蛛网的线,死死缠住了他。
尤其是在滨海陈果潜入他的房间之后,他看到了陈果纯真无邪的真面目,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诱惑。正如一句广告用语:椰风:挡不住!
今天,她像个小渔姐一样的打扮,完全解除了耿涌的武装。
刘玉对他来说,非常陌生非常遥远了……
陈果的担心很快就应验了。程实从酒楼回去后,一腔私愤无处发泄,马上*起电话找刘玉。
刘玉正在火车站售票,电话铃响时,刘玉犹豫了一下,才去接听。自从接到那个电话以后,她对话筒有一种莫名的恐怖。
她听到程实沙哑的声音,心中不觉一沉。
“刘玉、刘小姐吗?我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耿涌已经和陈果定婚了,你恐怕还不知道吧?”
刘玉捧着话筒就像举着一块大石头,身子摇晃了几下,惊恐地问:“程部长,你,你听谁说的?”
程实在电话里嘿嘿冷笑道:“他在大酒店摆了酒席,请我们全社的人参加,我们都喝了他俩的喜酒呢!你不信,问问他自己就知道了。”
刘玉放下电话,在桌子前呆呆坐着,脑海里好像有个鼓风机在吹,面对着窗口伸进来买票的手,她视而不见,像一个石头人一样,僵直在椅子上。买票的旅客急得大叫,她才被惊醒过来。接过钱,一紧张钱又洒了一地。她去拣钱,就势蹲在地上哭泣起来。
报社部里十分热闹。
姚晓津给大家分发喜糖,人们大吃大嚼。只有古家栋拿起糖,随手扔进办公桌里。姚晓津一怔,不自然地回到坐位上。
王主编吩咐同事们出去采访。房间里只剩下古家栋和姚晓津二人。过去,姚晓津总爱和古家栋探讨一些深奥的问题,比如生与死,比如人死后灵魂到底去了哪里,比如有没有鬼。古家栋在人眼中既变化多端又万变不离其宗,像怪诞的美术作品一样,令人费解而又醒世提神,惹得许多女孩为她疯狂。他搞美术是半路出家,大学毕业拿的是文学硕士学位,后来才搞起了美术设计,他说自己是和文学离了婚再嫁给美术。因此,对两家都了如指掌,可以就任何问题和姚晓津谈得浅入深出,当然,总忘不了绕线团一样把话头扯到姚晓津身上。在谈话中也处处设埋伏,对她晤送秋波。今天两人却冷了场。
好久,姚晓津幽幽地长叹一声,说道:“家栋,你太过分了。又送蛋糕挑战又点歌的,我的家快成战场了。”
古家栋可怜巴巴地说:“晓津,你凭什么让耿涛做了新郎而不是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做了别人的新娘,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我告诉你,这还是我牛刀小试,我要搞得那个外科大夫一天也不得安宁。”
姚晓津忙说:“家栋,我还觉得你很有绅士风度,你怎么如此小气?”
古家栋说:“什么?我还不绅士?我没去抢婚,已经够大度的啦!打死我也不明白,你心里明明爱的是我,为什么和耿涛结婚?”
姚晓津心虚起来,嘴却很硬:“你凭什么这么说?自作多情。”
“凭什么?凭感觉,凭心灵。晓津,你别忘了,真正的情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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