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自己都成了这般肚破肠流,胳膊折腿断的凄惨模样了,还怎么有可能去那危机四伏的湖水里,去取那湖底发光的东西呢?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毛安易实在是看不懂他是敌是友,和他这一系列的迷之操作!
“我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果现在放弃……”花火上下打量了下他伤痕累累的破败身体,继续道:“这一身的伤,活不到明天早上!”
“呵呵!”毛安易摇着头苦笑了一下,以下向上的抬眸的看着他问:“无论我是死是活,你都会把这个晶核给我妹妹,找到我爸爸送他回家,对不对?”
“对!”花火给了他肯定的答复。
“明明可以唾手可得的东西,你却偏偏耍着我玩,让我玩了命的去取,很好玩吗?那我进也是死,退也是死,为什么还要再去当傻子,让你看热闹呢?”毛安易怒了,梗着脖子怒视着他,吼出了自己的憋屈愤恨。
“随便你,本来你也是个搭头!”花火无感般扭头就走了!
“我操!”毛安易做梦都没想到,他会如此回复自己?
他说自己是搭头,也就是赠品的意思,那谁又是正品呢?这个人怎么做的事,就那么自相矛盾呢?
即三番两次作弄自己,又不断的激励自己,他到底想让自己怎样啊?耍人,也要有个理由啊?
还有,他又是怎么做到传音入脑的?毛安易的脑海里,浮现出的是白天的那道像是幻听的声音,这次自己确定了,就是这个穿黑衣服男子的声音,原来是他一直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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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监视,是保护,还是在等待什么时机呢?
自己笃定了,他既然跟了自己那么久,就绝不会一走了之,就看谁先沉不住气了!
浑身疼痛难忍的毛安易,脑子都有些浑浑噩噩起来,随着时间的缓慢流逝,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让他也不禁产生了些消极的情绪,偶尔想自暴自弃认命起来!
或许,死了也就解脱了吧?
可若连死都不怕,那为何不再大胆的尝试一下,或许……否极泰来,将彻底不一样了呢?
待花火的身影,都消失在了雾气中,走到了去往大佛山寺的登山石阶前时,毛安易都没有丝毫的反悔举动,仿佛就是在原地等死一般!
花火有些头疼起来,这个家伙犯起轴来,还真是招人不喜啊!都告诉他了,是对他有用的,结果人家把家人安排了个明明白白的,自己却无所谓了!
早知道就告诉他,那个是他老子能用的就好了?花火心里嘀咕着,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实话实说了呢?
‘你说……你父亲为什么会进山?这里面的阴谋,是只算计他自己,还是在算计你全家呢?’花火终究还是开口提点了一句,不禁苦笑着,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了?好像不太符合自己的性格啊?
果然,他还是开口了,还是白天那般传音入脑海里,毛安易不由自主的露出得逞之意,这一天天还要斗智斗勇的,孩子心真累啊!
毛安易死撑着抬起头,这平坦的空地上,除了已经死了的河马,就只剩下那个浑身动弹不得的变异白虎了,这个倒霉蛋,被那人一刀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
都说动物都有趋吉避凶的直觉本能,是人类拍马不及的,它都看出来那黑衣狠人的不简单,自己即使死马当活马医,是不是也该乖乖听话呀?
“我去!”毛安易挣扎了好几下,才勉强爬起身,就这几番动作,险些要了他半条命!
从腰间抽出工兵铲,将几节铲把拧好成了一个拐棍,拄着它代替自己那变了型的伤腿,拖着长长的血痕,艰难的向湖边走去!
那发光的东西,是自己想得到就得到的吗?说的好像自己得到了那东西,这身伤就能好,就能活下去一样?有用吗?又有什么用呢?也能像他一样所向披靡吗?怎么可能呢?
空间扭动,花火出现在了他几米外的身后,目光锁定在了他坚韧不屈的肥胖身体上……
“花贤弟怎么会在这里?”道余从天而降,一身天蓝色休闲的卫衣卫裤,都没有一丝褶皱,显得他整个人都格外的干净整洁,让邋遢的人都不敢靠近半步,唯恐亵渎了他半分纯洁。
花火隐藏在刘海里的丹凤眼,微眯凝思,未答反问了一句:“道余兄,怎么会来这里?”
“我来取湖底的莲子心给我徒儿,净化一下他的体质!”道余说的理所当然,就像是要取回自己的东西一样顺理成章。
花火心里有些不满他那不容置疑的态度,却还是以礼相待道:“道余兄,黑熊山的灵物我知道你徒弟用效果齐佳,我并没有插足,退而求其次的来取这莲子心,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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