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刻压低了帽子,他快步从彼岸椛的身边走开:“你...不后悔吗?没有保护好那个女孩...”
他身披黑衣,脸上带着面具。
彼岸椛:“你想投靠追令?”
何承刻停下了脚步。
彼岸椛继续说着:“你认为追令可以带来你想要的和平?他们只是赏金猎人罢了,有钱便办事,一生都在这样的重复,你脸上的面具是自己力量的汇聚吧,用来封印自己的面容?还是用来封印自己的力量?”
彼岸椛缓缓转身,而此时何承刻刹住了脚步,他手中的剑刃指着彼岸椛的眉心。
若不是一只手拉住那带着利剑的手,可能这一剑就凭着惯性就足够杀死彼岸椛。
何承刻的剑咔的一声收入了黑衣之中,他如同一位老人一般捂住自己的胸口。
彼岸椛:“我第一次见到如此锋利的刀刃,如此华丽的战斗技巧,我一位你是被迫,而你并不是被迫,反而如同享受厮杀。”
何承刻沉默不语,但他的手却露出了利爪。
彼岸椛:“我想我一定说到你的往事吧。”
何承刻:“调侃够了?那就闭嘴吧。”
彼岸椛:“我无意冒犯,只是我想您应该需要一个住所。“
何承刻沉默。
彼岸椛:“您的手臂已经发麻,刚才的那场战斗很华丽,您累了,应该需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而何承刻依旧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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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注视着彼岸椛,那并不是友好的眼神,而是敌对的眼神。
彼岸椛:“我不希望您去寻找追令,追令的指责与使命与我们不一样,他们不会建立和平,而我们可以。”
何承刻:“和平?”
彼岸椛:“我们将会是这个世界新的天秤,一切的正义与邪恶将由我们来定夺。”
何承刻的眼神有一丝不屑。
彼岸椛:“如果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何承刻:“你与那些被我杀死的人有什么区别?”
彼岸椛:“在黎明到来之前,由我们来定义正义与邪恶,来定义罪的本身,这就是我的梦想。”
何承刻:“而黎明到来之后呢...”
彼岸椛:“若黎明到来,如果有比我们更好的,我们自然会退位,而如果没有,我们将继续抒写。”
何承刻继续保持沉默,他将面具摘下来。
眼神如刀,他蓝色的眼睛之中没有海洋一般的曙光,只有的是黯淡无边的深蓝色罪孽。
一个是黯淡的玫瑰红,一个则是深蓝色的罪孽。
这两个人相遇是一种不幸,也是一种幸运。
彼岸椛拍了拍何承刻的肩膀:“如果未来...我走上了与自己道路相反的道路时,你就来杀了我吧。”
何承刻:“杀?你会迷失方向?”
彼岸椛:“我终有一天会迷失于黑暗,你的眼神已经足够浑浊,黑暗再无情也终究无法吞噬你的光芒了。”
彼岸椛抚摸何承刻的脸:“知道吗?面具真的是个好东西,但面具戴的越久...黑暗也会在信中延伸,面具不能躲避发生的事实,但它永远能让你重头来过。”
何承刻继续沉默。
他转身离去。
“末抑”:“这么放他走,没有关系吗?”
彼岸椛:“你永远不知道黑暗的魅力,光明带来繁华,而黑暗终究毁灭光明,而只有在这样的光明之中才会孕育正义的心,他什么都不缺,他缺的正是那颗明辨正邪的心。”
“末抑”:“如果他拥有了那种心,那么他...”
彼岸椛:“嘘...当拥有了那颗心时...正是预言到来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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