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通在旁搭话道:“他修的可不只是地洞。工程可浩大了,从太和殿开始往南,出了皇宫到了南山,然后又拐了个弯向西,到了两百里以外的萧山。宫里宫外的地下通道是分别修的,最近才合拢,宫外的还绕过了城里,所以我们以前一直都没有发现。”
叶其听了更来了兴致:“有趣,有趣,好久没有这么有趣的事了。看来这次京城之行所来不虚啊!”
叶五看了看叶其,又看了看吕通道:“我还是不明白,好好的一个皇帝,搞的像做贼一样,为什么啊?”
“吕通,和他说说吧!”叶其说完双手后背,在甬道里散起步来。
吕通抱手对叶五道:“告五爷,当今圣上的爹的爹在位只有十几年,苛税暴敛,对官员百姓都是画地为牢,一举一动都有规定律法,不准多行多说。引得上上下下怨声载道,积愤日久。等圣上的爹当圣上的时候,却没有他爹的铁腕手段,压不住阵,所以当时朝廷大员各自为政,拉帮结派,培养自己的势力,军队虽然有石家,石家也算忠君为上,可众军士只认石家,特别到了当今圣上,如果没有石家,皇上恐怕很难驱使军队。而当今圣上登基时,全靠皇上的母族蒋家鼎力支持,蒋家在朝中绵延几世,如今更是达到了顶峰,只有萧公明才能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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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衡一二。皇上在朝中有什么政令,如果不是和二位丞相的意,朝中诸臣就都不赞成。所以当今圣上是一无兵权,二无实权,实实一个架空的皇帝。每日就是玩鸟赏花,饮酒作乐外加痴迷长生不老。”
叶五听了吕通的一通嘚吧嘚吧,摇摇头道:“什么你爹他爹,爹爹的,你说着不晕啊?”
“不晕啊,我一直这样说的!听的人都懂啊!”吕通很无辜。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智商低,理解不了是吧?”眼看叶五又要暴跳。
叶其好笑道:“别闹了。吕通,去查查李洱招进宫为他炼制长生药丸的方士,里面一定有问题。”
吕通领命而去。
叶五对着吕通的背影挥着拳头。
叶其带着叶五优哉游哉的在地下迷宫散步,而被押到太和殿的二皇子李伦可没这么好运。
太和殿灯火通明,皇上龙袍加身高端威坐,大皇子华服锦衣站立在侧,萧公明蒋承修宰相威仪两侧而立,唯独二皇子李伦凄凄惨惨跪在殿中央。
“清风楼你的哥哥遇刺,刺客的箭矢上有你二皇子府的标识,你如何解释啊?”皇上李洱喝问道。
二皇子李伦抬起头,一眼平静:“父皇,儿臣和大哥自小一起长大,如果要害他,何苦等到如今?而且,还在害人的工具上刻上自己的标识,是生怕人不知此事是自己做的吗?”
李洱一听道:“此话也有理。”
大皇子李盖在旁边一听急了:“父皇,这就是他的狡猾之处,以此来对儿臣所做之事推脱辩解。父皇,请一定要严厉查办。”
李洱一听好像也有理,对着二位丞相道:“二位对此事如何看呢?”
萧公明上前一步道:“陛下,此事确如二殿下所言,如果仅仅只凭箭矢上的标记就定罪,确实有失偏颇,臣的建议是交由大理寺彻查此事。”
蒋承修一听不愿意了:“大殿下说的有理,焉知这不是二殿下混淆视听,故意为之的把戏?老臣认为既然已经有了物证,证物如山,完全可以定案了。”
李洱一听又犹豫了,头转了转,看到了站在后面的刑部尚书陈永文,眼睛一亮:
“陈爱卿,你是刑部尚书,应该对此类案件有独到的见解,你怎么看的啊?”
陈永文一听头都大了,刚才一问二皇子,自己就尽量往边上靠,极力减少存在感,可看来屁用没有,心内万分痛苦,脑海里想了无数对答之语,又被自己一一否定,正在脑袋冒汗,心里发颤的时节,门外太监一声高唱,对他宛如天籁之音:
“皇后娘娘驾到!”
太和殿的大门被缓缓推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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