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一个小到不能在小的城池,默默无闻的它,甚至连在地图上标注的资格都没有。
此刻的青城,时值午夜,寂静无比,寻常人家早已入眠。
但在一块平整开阔的石制广场之上,一位面容清秀,身材削瘦平常的少年,正在奋力的击打着面前的木桩。
砰!
砰砰!
木桩之上早已血红一片,几道拳印异常显眼。
少年的拳头因为长时间的击打,而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少年的额头之上,更是不断有汗水流下,将少年的衣衫浸湿。
但少年却仿佛浑然不知一般,只是机械的抬起拳头继续挥出,如此反复。
突然,少年毫无征兆的瘫软在地,痛苦挣扎起来。
“该死!又来了!”
少年咒骂一声,咬紧牙关,强忍住不让自己惨叫出声,但来自全身经脉的剧烈疼痛,还是令少年发出了一声哀嚎。
“啊......”
强烈的痛楚,几乎要让少年昏厥过去,但少年极力克制着自己,保持清醒。
对于这痛楚,少年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它伴随了少年整整十五年,这十五年间,少年每日每夜都要忍受这般苦楚。
至于为何,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源于在少年出生那年的天降异象。
那年,天斗大陆,天降惊世异象,本该蔚蓝的天空被染成了诡异的血红,本应是夜晚的时辰,却亮如白昼,天穹之上,各种神兽虚影翱翔飞舞,更有一道金色的银河,挂于天际之间。
金色银河之内身影无数,有金甲神将,有白衣仙人,有绝世神女,有盖世天骄等等。
他们皆是俯览着天斗大陆某处,脸上带着莫名笑意。
“哇哇...哇哇...”
伴随着一位降世婴儿的啼哭声响起,金色银河轰然散去,神兽虚影瞬间破灭,所有的异象尽皆消失。
当晚天斗大陆震动,众多盖世强者出动,欲要搞清这异象源头,但皆是一无所获,叹息而归。
只有一位精通预言且存活了悠久岁月的老妖怪,放出话来。
“这是禁忌天象,未来将会给整个天斗大陆带来毁灭的灾难!”
此言一出,一时间,天斗大陆再次陷入震动中,人人自危,然而十几年过去了,却丝毫没有灾祸的迹象,人们不仅对那预言产生了怀疑,亦是逐渐淡忘了此事。
而那婴儿便是眼下瘫软在地,扭曲挣扎的少年。
少年名叫叶澜,是青城叶家家主叶擎天的小儿子。出生时,天伴异象,按理来说,当是个天才少年。
可叶澜却天生经脉逆转,丹田不显,无法修炼。
每当修炼功法吞纳灵气之时,必将忍受经脉逆转之痛苦。
此等怪病着实让人无奈,其父叶擎天,花费了巨大的代价为他请来了各类名医,但最终都毫无办法摇头离去。
至此叶澜彻底沦为世人眼中的“废物”,在叶家地位也越发的微弱,就连叶家地位低下的奴仆都敢在背地里嘲笑一下,他这个“废物少爷”。
命运不公,叶澜却从未放弃,他坚信自己终有一天能够修炼,于是他付出于常人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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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努力。
春夏秋冬,风雨无阻,每天坚持到叶家的演武场磨炼基础。
可命运仿佛与他开了一个玩笑,与叶澜同辈之人皆是纷纷突破到达了练体高阶,最不济的也是练体中阶,唯有叶澜一人,依旧停留在练体一重,毫无动摇的趋势。
于是今日,心情不佳的叶澜就不间歇的训练到了现在。
待体内经脉传来的痛楚,稍微缓解之后,叶澜便再次起身,扎好马步,继续击打木桩。
漆黑的夜空中,一抹柔月出现,明亮的月光,照射在少年坚毅的脸庞之上。
少年剑眉星目,清秀的面颊上,还带着一丝惨白,这是被病痛折磨良久的迹象。
然而身体的疼痛并不能击溃叶澜的意志,内心深处的痛楚却往往令叶澜无法自拔。
叶澜的脸颊之上再次有水珠流下,可这次却不是汗水。
再难自控的叶澜轻微的低下了头颅,一边强忍着小声抽泣,一边又继续击打着木桩。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谈,可此刻谁又能理解叶澜的心情呢?
十五年的努力,仿佛就是一个笑话,叶澜的坚持,仿佛根本没有意义。
此刻的叶澜再也坚持不住内心的委屈,发泄出来。
“我去尼玛的,狗日老天爷,凭什么只有小爷我一人无法修炼!凭什么!”
叶澜情不自禁怒吼而出,但发泄完毕之后,便是内心的失落与不甘。
抹去眼泪,叶澜的眼神再次变得坚毅和明亮,旋即转身离去,毕竟今日的修炼早就够了。
在离演武场不远处,一座高大的阁楼之上。
一男一女正搂靠在一起,注视着从演武场离去的叶澜。
男人高大威武,身材挺拔,英俊无比的面庞,配上飘然的长发,在配上那身黑金锦衣,颇有一副英雄气概,眉宇间的一股英气,更是将其衬托的威武不凡。
在其身旁的女人,同是绝佳,虽身材娇小,但前凸后翘,丰满无比,精致的瓜子小脸上,是分明的五官,柳眉樱唇,活脱脱一个倾城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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