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侍郎很给面子,丢下家里的客人跟他单独面谈。蒋天基事先已经做好功课,他把张寺郎的经历,连光屁股时候的事都抖了出来,张侍郎又惊又服,然后俩人东拉西扯,好不容易说到儿子的事,门房来敲门了。
门房小声说话,样子很神秘,张侍郎听完就亲自出去迎接。蒋天基断定来人势头不小,应该比张侍郎官大。
可来的竟然是位风流文士,年纪不到四十。蒋天基断定他绝不是京城官吏,顿时感到冷气充满全身,心都是凉的!
他在心里诅天咒地。
谁说天道至公?完全是胡说八道!为了破坏我的大事,不能生养的人都怀了孕,现在好不容易事要谈成,又来了一个阴煞!
蒋天基生气不无道理。从卦象上讲,如果来的是朝中官员,那么就与张侍郎合为一体,卦象不变,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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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个成相。可来者居然是位文士,这样就是阴煞来冲撞,逆了卦象,事情也就凉了。
儿子蒋功的贵人是胎中格,天乙贵人正是蒋天基。本来贵人相助就是举手之劳,但父子关系的贵人却完全不同,付出的代价要相当大。张侍郎不是那种命相险恶之人,因此蒋天基迫切需要把事办成,不论张侍郎提出怎样的条件,对他来说都是好的结局。
蒋天基身为一代宗师,计划堪称完善,事情办得也没问题,但是他依然不能把握成败,因为卜卦只能算别人,不能算本人,因为本人是变的。
算人莫算己,算己死无疑。这是易家的一条铁律。
蒋天基气晕了。糊里糊涂中听到张侍郎介绍来人叫江澄,然后随便聊了几句,就被张侍郎打发回家。
转眼过了十几天,夫人打听到儿子已经屈打成招,不日就要宣判,可她都不知道丈夫在做什么,一怒之下从差役那里弄了一条水火棍,准备晚上跟蒋天基拼命。
可巧蒋天基今天回来的最早。
从张侍郎家回来以后,蒋天基就不再做任何事,这就是他的命。
他天天早上天不亮就出门,然后一个人找家茶馆客栈的,混到三更半夜回家。他是怕见到夫人。
但是今天不同,他能够安心回家,晚上能好好睡一觉了。
他算到儿子已经脱难,至于原因已经无需知道,大局已定。
虽说早,不过也是暮色降临,满天星斗了。
一进门他就看到了儿子蒋功。逆子应该刚回来不久,身上没来得及收拾,穿的比要饭的都破烂,却在那里狼吞虎咽。
蒋功看见他就连忙过来,跪在地上大哭。
蒋天基本来心疼他,但是突然就非常恼火。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把老子害惨了!
他板着脸对夫人发问:“客人呢?”
这话摸了老虎屁股。夫人气极大怒!
“好你个老不死的家伙!那些娘娘妃子哪个没求你办事?你要是让她们出来放个话,儿子能吃这么多天的苦?现在人回来了,你还鼻子不是鼻子的。你不如把我们娘儿俩都休了,自己一个人清净吧!”说完过来,扯起儿子娘俩抱头痛哭起来。
蒋天基只好走开,已经一天没吃饭了。不仅家里的钱被夫人扔到衙门里,连那些贵妃的赏赐都被这败家娘们当的精光,这两天泡茶馆的钱都是赊账。
摸黑进了书房。屋里很黑,走到屋子中间感到有人,这时书桌上的油灯突然亮了,面前真的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头戴王冠,身披黄袍。蒋天基只觉得浑身冷汗直冒,头发根根竖起!
他居然看到了一个死去一百多年的人。他看见了太祖皇帝朱元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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