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晚所有的拍卖品。”座位上,祁琛恭敬地递过来了一份报表。
这一次的东西不多,但都价值连城,就连这么一小份宣传册,都印的十分精致。
上面参与拍卖的,除了一些字画和古玩之类的个人藏品,还有一枚蓝宝石戒指。
她看到的第一眼,就被这么戒指吸引了视线,隐约还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说什么地方见过。
见她目不转睛,祁琛低声提醒道:“这件作为压轴,起拍价应该有五十,但任总的意思,您喜欢的话都可以带走。”
钱是从风越的账上出,她要是带走了,任枭就要走私账把这个钱补上。
尽管这些钱对于他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这种没必要的人情,还是不要再增加了来得好。
还不如一幅画,挂在风越集团还能够供人欣赏欣赏。
主办方安排的位置很巧妙,她刚放下宣传册,旁边的位置就有人坐了过来。
恰好是顾锦迟和时蕊坐在了那里,两个人落座,时蕊还十分热情的招手对她打了个招呼。
按照企业的规模安排座位没关系,但是离得这么近,实在是让人不舒服。
时蕊的打扮十分俏丽,像个年纪不大的邻家小姑娘,正和顾锦迟叽叽喳喳的聊着。
虽然他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话,气氛却也十分融洽。
她正要移开视线,祁琛又十分懂事的站了过去挡住了视线。
厅里很快就坐满了来宾,短暂的开场白致辞后,第一件展品已经被送上了台。
对于字画她懂得不多,但是风越和顾氏都要首先作为表率。
没有人敢大着胆子和他们要价,顾锦迟也很默契的放了几次水,以他们拍下几件东西作为了开场。
接下来的第一件,就让她听到了旁边一阵窸窣。
时蕊指了指那送上去的一只玉镯,凑在顾锦迟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就直接举牌加了五个。
顾锦迟出手,没几个人敢叫板。
但是她心神一动间,不由自主的就举起了手牌,“十六。”
从十到十六不过两轮,她来势汹汹,在场的人都有看好戏的意思,要价声又一浪高过一浪。
顾锦迟侧目看了她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时蕊又跟他说了些什么,价格直接要到了二十五万。
要说那只镯子的成色,不算极品,这个价格已经顶了天了。
“二十六。”她又一次举起了手牌,顾锦迟投来的视线极为不解。
这个时候,时蕊的声音就稍大了些,“既然苏小姐喜欢的话,就算了吧。”
说完还对着顾锦迟使了个眼色,那样的气氛更让她极其不舒服。
二十六万买了个不痛快。
祁琛见状,不禁眉头微皱,附在了她的耳边,“旁边的女人,该不是这一次拍卖会的托吧?”
用一个女人撺掇着男人要高价博取颜面,是不少小场子的手段。
但她太了解顾锦迟了,即便他经常会选择用钱来补偿人,但在这种场合拍些俗物,不是她的作风。
时蕊的来头也不简单,时家大小姐,怎么也不至于看得上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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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否定之后,祁琛也明白了。
来的目的不单单是为了在这种场合上出面,恐怕这个女人,还是想在这里压苏清蓝一头。
接下来凡是能作为饰品的东西,顾锦迟都要过价。
她放空了自己的情绪,任由顾锦迟和他旁边的女人怎么有说有笑的来回都显得无动于衷。
直到最后的压轴品被送上台,那一枚蓝宝石戒指在射灯的照耀下折射着柔和的光,让她忽然睁大了眼睛。
她想起来了。
那枚戒指,她曾经在外婆那里见到过!
小的时候,她还很喜欢这个戒指,总是能把玩很长一段时间,有一次不小心,她还在戒指的开口处留下了一个凹痕。
在主持人拿着压轴品在所有人的近处展示的时候,她就看到了那有些显眼的凹痕。
这一枚戒指,正是她外婆的!
她忽然伸出手,拦住了将要离开的主持人,“等等,这枚戒指是怎么来的?”
想当年她的外公也不是普通人家,哪怕家道中落了一些,蓝宝石戒指也是给外婆的聘礼。
再怎么样,她外婆也不会把这么贵重又有意义的东西交出来拍卖。
更何况她外婆现在都不在这里。
主持人见她反应这么大,也有些无措,“按照规矩,我们是不能透露提供拍品的人的信息的,非常抱歉。”
说着便吩咐人继续进行了展览。
祁琛见她状态不对,立刻小声问道:“您怎么了?”
“那枚戒指,是我外婆的。”她声音低沉,面色沉重。
这么一来,她仔细想想的话,在刚刚的那些拍卖品之中,也有一些东西很类似外婆首饰盒子里应有的。
如果这些东西都是她外婆的话……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望向舞台,心乱如麻。
顾锦迟也注意到了这边的不对劲,嘴唇动了动,正要说什么时,时蕊忽然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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