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对象,特别照顾,给你打一折,拿一万吧!”
“什么?一万!还一折!这不明摆着谋杀吗!”
“没办法啊,用宝马跑出租的都这价,不信你去问问!”
“得了,今天栽你手里了!打欠条行不?”
“行!”
“葛芷兰于某年某月某日,因乘车欠葛青云同志一万元车费,等葛芷兰想还了一定还上!您看这样行吗?”葛芷兰张口就是一张欠条。
“唉”葛青云叹了一口气,“老了啊!赶不上新时代的步伐喽!这年头都能口头打欠条了!”
“旧时代也不落后啊!都用宝马跑出租了!”
葛芷兰说完,父女两人都笑了起来。谈笑间两人就到了近郊的别墅,下车回了家!
回到家后父女俩便着手饭菜,葛芷兰下厨,葛青云打杂,俩人忙的不亦乐乎,一直弄到下午两点。早已成了饿狼的葛芷兰再也忍不住了,吃饭的形象尽失了淑女的风范。吃完饭父亲去公司了,而葛芷兰也没有再回图书馆,沉浸在家庭影院里唱了一下午的歌。
受母亲的影响,葛芷兰打骨子里喜欢草原上那放挡的歌声。因此,她喜欢凤凰乐团、爱乐团还有王冰洋的一些歌,不管她们是否真正来自草原,但她们的歌声中有一种草原上的原生态魅力,那是一种绝对不同于像《摇啊摇》那种dj舞曲一样的放挡美!
唱了一下午,自己也数不清喝了多少杯水,只要一说话就能感觉嗓子隐隐作痛。有一首歌是葛芷兰必选的,那便是甄妮在91年春晚上唱的那首《鲁冰花》,那年她刚两岁。自己的童年便是在妈妈哼着这首歌的声音中度过的。这么多年来,这首歌一直在她的心里,在她的梦里,在她对母亲深深的思念里。每次唱这首歌,她总会泪流满面!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妈妈的心是那鲁冰花/家乡的柴院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下午唱歌太累了,晚上葛芷兰也懒得做饭了,整了两包泡面喝了。
不知出于何种缘故,爱看书的人多少会对电视有些抵触情绪,葛芷兰也不例外。书架上的那些名著已陪伴她多年了,自己也不知翻过多少便了,不想再看了,于是早早地睡了。到了半夜,葛芷兰被开门声惊醒,她知道是父亲回来了。以前在家的时候,父亲无论多晚都要回家,就是怕她一个人在家害怕!后来她去学校住了,父亲也不大回家了,有时工作到通宵,有时在公司里睡。今晚,葛青云知道女儿一定会在家睡,所以就放下手头的工作回家了!
父女俩相依为命多年,彼此太了解了!葛芷兰听到脚步声朝自己的卧室走来,然后十分轻微地转了一下锁,门是锁着的,脚步声又如履薄冰地离开了。因为睡的早,葛芷兰这一醒竟然睡意全消。
月光刚好透过玻璃照进屋来,卧室的采光效果很好,整个屋子都浸上了一层温馨的浪漫,像一首歌。葛芷兰耳边又响起了《鲁冰花》。那是来自天堂的歌声,是母亲的轻吟浅唱,往事一幕幕,如此清晰确又如此朦胧,直到妈妈在爸爸的怀里倾尽全身气力笑着飞向天堂。“妈妈”葛芷兰脱口而出,声音如此之小,却可以打破这个静谧的世界。又做梦了,两行泪水浸湿了枕巾,长夜难眠……
把冗长的梦铺展开,可以讲完一生的故事。
葛芷兰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度过的这一夜,半睡半醒,好像在做梦,又好像在思念!当朝阳催眠了黑夜,沉睡的人们渐次醒来。葛芷兰睁开双眼,虽然没有睡意,却乏的要命,好像看了一夜的电影。
葛芷兰挣扎着起床,洗涮完毕,看到父亲正在酣睡,没忍心打扰父亲难得的睡眠,背了一大包零食径直打车去了学校。来到学校时宿舍刚开门,同室的几个女生有的刚起,有的还在沉睡。葛芷兰把包往桌子上一扔,打开来拿了几样自己最爱吃的,剩下的就给舍友当早饭了。
当葛芷兰来到图书馆时,图书馆已经开门了。这时图书馆里的人廖若辰星,只有几个准备考研的学生在三楼背诵《毛邓三》。葛芷兰依旧直奔五楼,在言情小说里拿了一本《来自天堂的爱》,然后依旧坐到老地方。过了一会儿,有一个人坐到了葛芷兰对面,她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不看还好,这一看竟然把专心致至看书的兴致全打消了。又是他!说实话,葛芷兰见他星期天没有来,本以为今天也不会来了,可没想到……
葛芷兰再次抬起头打量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本想找个说话的借口,可此时的大脑竟然是一片空白,看了一会儿只能无奈地低头读书。然而,此刻她哪还有心思读书,分明是书在读她!
不知是沉默的时间太长,还是冷静难以压制住心中的尴尬,葛芷兰像热锅上的蚂蚁。
肖云飞心中无事,自然不会太在乎,很快恢复平静,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葛芷兰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漫长的难以置信。忽然听到“咣”的一声,很明显,那是用手拍桌子的声音,葛芷兰还没来得及反应,又听到对面喊道。
“可恶!”
的确是“喊”,至少把葛芷兰吓了一惊,在这静的可以只有心跳的地方,那声音如雷贯耳。
此时,肖云飞刚看到朱翊钧在太监们的怂恿下抄了张居正的家,又准备挖坟鞭尸。一想到张居正生前所为:面对朝廷的具额亏空,他毅然扛起了首辅的重担;以物折俸,他顶住同僚的诋毁;大公无私,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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