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辞云先是不解,随后突然恍然,赶紧笑道:“哎呀,我忘了。”
丁臾和顾京墨的属『性』克,如何联手?
不是顾京墨发出的攻击被丁臾的水灭了,就是顾京墨的火系法术烫得丁臾暴躁。
这么浅显的道理,李辞云一个化期的天尊居然给忽略了。
“五行诀抄写一千遍。”悬颂低声说道。
“哦……”李辞云委屈巴巴地去一边抄写五行诀去了。
悬颂看了图册里的东西,没他感兴趣的,只有顾京墨的法器排在后为压轴和大轴。
并且,图册并未道明这两样法宝究竟是什么,做足了悬念。
悬颂看了一会便不再看了,丢掉了图册问:“你和南知因为何吵架?”
悬颂李辞云抱怨了几日了。
“奇怪透了,我不过是在拿了弄清草后,邀请他一同去沐浴,他便跟我发了脾。”
“只是邀请?”
“哦,给他踹池里了,明明是大男人,那么娇……”
“……”悬颂做了一个深呼吸,不想管了。
他也不知道当初怎么就收了李辞云这个傻做徒弟。
这,悬颂的体突然僵直。
李辞云也察觉到了,放下笔墨说道:“那人并没有伤害魔尊的意思。”
“那为何爬窗?”
“私底下约会不都是偷偷『摸』『摸』的?”李辞云说完,见到了悬颂杀人般的目光,只能起,“我去看看。”
*
客房内。
顾京墨将自己的手腕从来人的手中抽回,不想被他探脉。
破窗而入的男诧异地看向顾京墨,随即委屈起来:“魔尊需要人手,为何只叫了坨坨,不叫我?”
顾京墨坐起来,看到被定在原处的黄桃和明以慢,二人皆是体僵直,双目无,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
她再看向燕祟。
燕祟也曾被顾京墨救过,后来一直跟随在顾京墨边,因为没有太过招摇的事迹,以至于元婴期了依旧没有什么名号。
燕祟是一名样貌秀美的男。
他是标准的男生女,加之总是穿着鹅黄『色』的法衣,让『性』别的边界加模糊。
若非他开口,一间难确认他究竟是男是女。
但无疑的,无论是男是女,他都是极美的,让顾京墨都忍不住多看几的美貌。
顾京墨整理自己的发鬓,她依旧无法适应自己的头发如此规整的样:“你怎么知道我来了三场?”
“坨坨都来了……”燕祟伸手,拽着顾京墨的衣角,微微低头,睛向看,示弱又委屈似的,“我便寻着你的息来了。”
“我的息?我收敛了灵力。”
“你的,我记得住,分辨得出。”
顾京墨看着他撒娇似的模样,多少有些无奈,叹道:“我这次只是秘密前来,不必劳烦你。”
“什么叫劳烦?!”燕祟突然火了,“整日里只让那条黄狗跟着你,我怎么就不能跟着了?”
“那次摇铃结契的不是你。”
“但是我被你救过,我就要跟着你。”
顾京墨直想躲,可惜她此刻的位置尴尬,再躲只能入床铺的里侧。
燕祟不依不饶,又伸手去抓她的手腕:“他们说你受伤了,伤哪了?让我看看!”
“祖宗啊……”顾京墨躲开他的手,“真的不用,我找医修帮我看过了。”
燕祟依旧不愿意,要继续纠缠。
在此刻,燕祟意识到了不对劲,起站在了屋舍中间。
与此同李辞云破门而入,直直朝他攻击过来。
李辞云化期修为,燕祟只有元婴期修为,只能连连退避。
李辞云收回拂尘,站得端正,在顾京墨面前保持了仙风道骨的模样:“这位道友,擅闯我缘烟阁弟的屋舍有何贵干?”
燕祟看了看顾京墨的行头,并未多言,怕败『露』了她的真实份惹顾京墨恼,体灵活地跃窗离开。
李辞云势要去追,然而到了窗边就停住了,轻咳了一声后抬手,解了黄桃和明以慢的禁锢术。
黄桃和明以慢恢复自由后看到李辞云,齐齐一惊。
尤其是明以慢,看到晚照天尊赶紧行礼。
李辞云柔声安慰道:“莫慌,三场内贼盗极多,我会一直观察着你们这边,不会让你们有任何危险。”
屋舍中三名女孩都有些心虚,一齐点头。
李辞云也不多留,赶走了师父的“情敌”便走出了屋舍,到了无人看到的地,他忍不住窃笑。
他算不算救了未来师母一次?
也算是给未来师母留下好印象了吧?
这样回去是不是就不用抄写五行诀了?
*
屋内。
顾京墨摆手让黄桃将窗户关,解释道:“燕祟来了。”
“他真烦!”黄桃当即厌烦得不行,鲜少会生的她,都出现了几丝愤怒的情绪。
这可能是燕祟酸溜溜的跟在顾京墨边,总数落黄桃修为差,人笨有关。
他们两个人经常因为谁适合留在顾京墨边儿吵嘴。
顾京墨懒得理会,重新躺回到床,合便睡了过去。
黄桃看着顾京墨不由得担忧,顾京墨近来情况越来越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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