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孩,心眼多。
陈秉生瞪了他一眼。
“晚些再算吧。”魏舒还是心软了,有意放过陈秉司,还有另一个原因,“刚刚十一和我说,师父要我回去一趟。”
这回轮到陈秉生呆住了。
啪嗒一下扫帚落在地上,陈秉生火气顿时哑了,沉默了一下,“国师?”
魏舒点了下头。
对于国师,他们俩都有些不太敢面对。
一个是前些日子失忆之后,对着自家师父口出狂言,现在恢复记忆之后回忆起了从前被家法处置的魏舒。
另一个则是把国师的徒弟拐跑拐上床还瞒着人家的陈秉生。
一朝事起,闹到最后陈秉生已经做好了告知天下皇后就是魏舒的万全准备,独独忘了她这个师父。
陈秉生挥挥手算是放过了陈秉司,他倒是没有要棒打鸳鸯的意思,那尹原是女子他早已知晓,毕竟曾几何时魏舒也是那般装扮,他怎会看不出来。
喜欢什么人也是陈秉司的自由,他操心也不过是把把关,盯紧点,看看那女人到底有没有其他心思。
更何况,即将可能被棒打鸳鸯的,应该是他。
“师父可曾有什么交代?”
魏舒捕捉到了陈秉生改口和她一起喊师父的小细节,面色松动了一点,“他说他也想见见你。”
陈秉生处于什么时候都是泰然自若,此时难得的面露菜色,心里已经在筛选什么去拜见师父了。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魏舒如今的亲人,也就宗离一个了,从前因为种种原因他错失了与魏舒父皇相认的机会,如今宗离还在世,他自然要当做老丈人般对待。
铸造的铁器不适合,太肃杀了。
黄金白银又会显得敷衍还招摇。
名家字画好像也不是宗离爱的。
想想国师在沙场拼杀那么多年,还是要挑些兵法的书卷吧。
万万是不能端着皇帝的架子的。
他可是记得清楚,年少时宗离可是十分看不惯他的。
就这样,陈秉生像一个普通人家要上门求亲的傻小子一样,掏不出什么入眼的东西,也没有媒妁之言,紧张又青涩。
魏舒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无奈道,“我当初逼宫做了太多出格的事了,回去被师父训是常理,怕也就算了,你又为何紧张?”
“有我护着你,万万不会让师父动手打你的。”
“而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现在终于能光明正大的见老丈人了,我这哪儿是紧张,是激动才对。”
陈秉生想了想,面上带了笑,“以后朕就可以在师父面前牵你的手,年年回去尽孝……还能在魏府的宅子里和你……”
陈秉生咬着耳朵,牵着魏舒去青天白日里联想了很多关门在房中可以做的事。
魏舒原本有些担忧和复杂的情绪堆积在心头,现在被陈秉生这么一插科打诨,倒是乌云散去了很多,晴朗了起来。
她也微微挑眉,打趣道:“那你说的护我……怕不是要亲自替我挨顿棍?”
“什么?”陈秉生一乐,无奈的笑了笑,上前摸了摸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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