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谚无视柏川警告邪恶目光,摸着下巴,不怀好意的说:“看仔细哦!是舌吻三分钟,中途不准换气的。”
闻言,柏川的脸彻底黑了,叶溪的酒被吓醒了一大半,周围的人完全沸腾了,紧着都开始跟着不要命的瞎起哄。
叶溪瞪着柏川,意思是:谁让你有个这样的兄弟,柏川瞪向乔谚,意思是:你给我等着瞧,乔谚完全无视,摸着下巴笑而不语。
柏川又瞪向叶溪,他,在说:谁让你喝那么多酒,叶溪接着瞪向乔谚,她也再在说:你给我等着瞧。乔谚依然完全无视,继续摸着下巴笑而不语。
从瞪人来看,我们完全可以得出一个道理,柏川和叶溪还是很有默契的,最起码他们威胁乔谚都喜欢用瞪的。
“喂,我说开始吧!谁亲谁?”说完,乔谚虎视眈眈的看向两人,两人默契的同时后退一步。
“阿谚,今天到此为止,别胡闹了。”一个威严的声音解救了柏川和叶溪。
谁也没想到柏弑天会去而复返,乔谚知道事情没戏了,小声说了句:这事没完,就窜进了人群,柏川则准备把身边的这个醉鬼先弄回去。
经过柏弑天身边的时候,低声道:“记住的的话,你们什么时候有了孩子,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婚。”
柏川脚步一顿,带着叶溪头也不回的走了。
将醉酒的叶溪塞进车里,柏川准备发动汽车,忽然听到叶溪问道:“你父亲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们生个孩子?”
柏川不说话,猛踩油门,很久才闷闷的说:“我不喜欢这样。”半晌,才又接着说道:“这样莫名其妙的婚姻我一定都不喜欢。”
叶溪怪异的看了她一眼,转移话题不说,还说这么白痴的话,什么叫他不喜欢?
正常人都不喜欢好吧!
两人可以说是从婚礼上逃回来的,回到云深庄园,已经是下午了。
因为柏川新购的别墅后天才可以装修好,他们不得不在柏弑天眼皮底下继续秀恩爱。
一进门,柏川还在纠结着同一个问题,“叶溪,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叶溪忍不住翻白眼,结都结了,哪那么多为什么啊!她想说:因为我被你父亲威胁,想救我的父亲,我想把真相查清楚,我甚至想杀了你父亲,灭了暗鲨盟,可这些能说吗?
说出来,她才是一个笑话。
从一开始,她就已经决定要在悬崖上跳舞了,哪怕她会为此粉身碎骨,或者将更多的人带进地狱,这都不是她能掌握的,她只能尽力跳好属于自己的部分。
“说,为什么?”柏川还在穷追不舍。
叶溪诡异的笑了笑,再一次漫不经心的说道重复了一句话:“因为我喜欢你啊!”
为什么要这么说?
叶溪也不是很清楚,但她知道这句话和柏川的某些秘密有联系,比如柏川生日醉酒那一晚,听到这句话的柏川总会露出她看不懂的表情,她知道那表情让柏川很矛盾,带着痛苦却还有莫名的欣喜,她现在不想让自己难受,就只能让别人难受。
“你这个……总有一天会为你的自作聪明付出代价。”柏川黑着脸趴在叶溪的耳旁却笑的如沐春风,叶溪却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心嗖的窜了上来,直击脑门,瞬间感觉阴风阵阵。
硬着头皮和柏川并肩走向二楼,走到门口的叶溪急不可耐般蹭进了房间,整个身体像泥一样瘫在门上,呼呼直喘气。
平复呼吸,的叶溪抬着有些发软的双腿,有些麻木地走向中间恶大床,将整个身体毫无形象的瘫倒床上,她总算恢复了几分生气。
整个下午,叶溪都在辗转反侧中度过,她不想去见柏川,却又不能不见,直到星星布满了整个夜空,她像蜗牛一样窝进了被子里,终于还是没踏出房门一步。
叶溪翻了个身很快睡着了,她不知道,在她渐渐合上双眼的时候,锁着的门把微微转动了一下,从门外走进的一个高大的阴影渐渐的笼罩了床上的她。
柏川嘴角噙着笑,大概是因为刚从浴室出来,身上只随意套了件浴袍,挺拔修长的身躯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水珠在隐隐煽动。
他隐约可以猜到,叶溪肯和自己结婚肯定受到了父亲的某些威胁,而现在似乎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柏川俯身凑近叶溪,刚毅的脸上露出少有的温和,抚摸着脖子上的吊坠,趴在叶溪耳边似叹息又似呓语:“我总是期盼你能想起一些东西,可你偏偏永远只会让我措手不及。”
大概是柏川呼出的气息让叶溪感到不舒服,她下意识的往旁边偏了偏脑袋,同时左手向炽热恶源头挥去。
啪,收回有些发疼的手,叶溪皱着眉翻了个身继续睡。
柏川一跃而起,黑着脸揉着被打的火辣辣疼的脖子,该死的女人,要不是他躲得快,挨打的就是他的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柏川眯着眼看着床上依旧睡得跟猪似的的叶溪,忍不住开始磨牙,“不掐死你,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俯身,柏川专注的盯着叶溪的脸,满腔的郁闷无处发泄,泄愤似的抱住叶溪,表情看上去恨不得想把她掐死。被打扰到睡眠的叶溪不满的咕哝一声并未睁开眼,柏川右手穿过叶溪的后背将她抱在怀里,有些发凉的手指让睡梦中的女人打了个冷颤。
梦中受到侵扰的叶溪出于本能使劲的往柏川的怀里缩,这姿势让柏川感觉不错,似乎他被对方依赖。
不过世间的事大多都是乐极生悲的,叶溪很快就证明了这句警世名言是多么的正确。
睡梦中的叶溪以丝毫不觉尴尬的姿势抱着柏川,忽然咯咯的笑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柏川愕然地看向怀里的女人,有些忍俊不禁。
“呵呵,我一定可以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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