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名贵的茅台、剑南春、西凤、汾酒、五粮液等至今驰名的酒,在瓶装和瓷装两种包装下,由于被勾兑过,早蒸发的剩下空瓶可赏。
名贵白酒都经不起80年的时间洗礼,更何况那些西方的拉菲、武当老柴、布鲁奈落、赤珠霞、罗曼尼康帝、、、、、等等红酒,早风化和震裂成碎渣,掉落满地!
好在有种泥塑装的坛酒“东北烧刀子酒”遗留下四十多坛,在老郭头和吾尘几个月时不时痛饮下,也只剩下二十坛不到。
比起馋大婶的身子,老郭头更衷情于陈酿烧刀子酒。
为了孝敬师傅,吾尘才没有将这些封坛如古董的烧刀子酒卖出,这可是能拍出几十万联盟币的老古董。
此刻师徒二人坐到古老的酒屋红木椅子上,吾尘即刻从酒窖深处屋子里抱出一坛十斤装的烧刀子酒出来。
未开封,浓香的酒味已经飘的满屋都是。
老郭头迫不及待的深深陶醉一番,就连没剩两根的软中华香烟都暂时放弃。
一包2斤装的花生米和5斤回回厚牛肉,加上两个海碗满满的百年陈酿烧刀子酒,简直是有酒、有故事,就差美人的神仙日子。
两人一声“干杯”,就将海碗中的60度烧刀子酒喝下一半,火辣辣的烈度酒在嗓子里流动,浓浓的酒香从两人鼻子喷出,满屋飘香,酒气四溢。
老郭头喝完半碗,嚼了一口大片牛肉,大喊:“过瘾啊,尘小子,你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道师傅的喜好,酒肉穿肠过,抽烟必过喉!”
吾尘微微一笑:“孝敬您老人家义不容辞,这也是你三年来你板栗敲打的好啊,教导有方呐,让我真正体会到了板栗人生的道理。”
“那是,师傅的板栗道理可不是谁想受就受的。”老郭头得意洋洋的说道。
吾尘只能抿嘴一笑,喊一声:“师傅,喝酒。”
“不心疼?拿出一坛,能拍出几十万联盟币哩!”似看出吾尘的心思,老郭头脸变严肃问道。
实则是对吾尘的另一种考验!
吾尘难得对着性格古怪、有特殊癖好的师傅认真说道:“说不心疼是假的,虽然这一坛酒在初文明时期也只是标价一斤8元,放到现在一斤8000联盟币也只是保守数字。但能跟师傅暴殄天物的喝着这些古董般的纯酿老酒,就是吾尘一生最幸福开心的事情。”
“所以,吾尘不后悔,哪怕这一坛酒可以让一个拜金女为你从上到下舔一百回、、、也不后悔。”
“切,瞧你这点出息,要知道做大事的人,不拘一格,有巨大财富、有滔天势力,谁人不称呼你一声英雄哩!”老郭头眼睛眯成缝,继续说着:“至于这位英雄之路是是多么血腥与肮脏,谁又在乎呢?”
吾尘何尝不知道他在说反话。
“师傅,那是枭雄,不是英雄。正是因为看到太多大人物满脸仁德,实则腹黑的脸。所以,我压根就没指望他们能给我们亚人类做些平反身份的事情来。”
老郭头听着吾尘的话,面色一怔,眼睛微微有些湿润,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徒弟的话。
“师傅,您知道这三十年来亚人类的光棍汉有多少吗,而亚人类的女孩们除了很少一部分长得歪瓜裂枣拿不出手以外,其他的都被那些中产阶层子弟招为传宗接代的工具。”
“估计用不了多少年,亚人类群中的光棍们就是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异性都难,更别说传宗接代了。估计用不了多年,老的亚人类被割韭菜绝根后,新的亚人类还会“出现”!”吾尘依旧愤愤的说道,但拥有亚人类标签的他真的无能为力。
优胜劣汰,是自古不变的定律!
老郭头将碗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带着略有沧桑的口气说道:“所以说,这场流星雨后,不管世界改变成什么样,你为此可以争一争,谁说亚人类的命运只有被剥夺的份,也未可知?”
看着老郭头的鼓励眼神,吾尘知道师傅是在给自己指路。
至于自己的路走成什么样,老郭头虽然没有说,但他知道怎么做。
自然,他也不会真傻乎乎的做一个以消除亚人类标签为己任的口号英雄。
他需要证和争,证出一个亚人类贡献度来,争一个歧视度没那么大的文明繁华。
当然,眼下,他需要兢兢业业的学到更多科技知识,在科技钢铁森林中活着走出去,探索更多未知奥妙。
于是,吾尘转换话题,问道:“师傅,关于刘经天,您觉得他的超能力会不会被有心人暴露?”
“迟早都会被暴露,而且像他这样拥有非科学力量者以后应该不在少数,所以,世界有可能过早的进行一场大洗牌!”
老郭头带着一股严肃、古板的气息说道。
“那他是怎么变成这样?”无尘再次试探问道。
三年前作为博士生的刘经天自从天蓬世界下到地球后就疯了,但像今天这样演绎一场非科学之力的离谱事件还是头一遭。
“我也无法解释这种现象,只是听刘而苦这个吝啬苛刻鬼说,是刘经天昨晚偷吃了废弃山后边的无名野果子就变成那样。依师傅的判断,跟昨夜的流星雨抹不开关系。”
老郭头说完,再道:“你小子也别四处打听了,很快网上就有消息传出,好奇心不仅会害死猫,也会害死人的。”
吾尘默默记住,暗暗压住心里的澎湃之力,不让自己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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