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抽得林书远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兔崽子,现在连你二叔都敢骂了?”
林庆之脾气本来就暴,再加上喝了些酒,心中对这个窝囊侄子更愤怒。
林书远捧着快要肿起来的右脸,有口难辩,看着林庆之那要吃人的眼神,骨子里的恐惧又升了起来,更不敢说话。
他只得小心翼翼地坐回座位,垂着头,一言不发地扒着饭。
“二弟,”林文德也不想看着林书远继续被教训,连忙调开话题,“最近业儿在练武,回京这几日,你有空的话,多指导指导他。”
林庆之看了林业一眼,指着闷着头干饭的林书远,说道:“学武可以,只要别像这孽畜一样,做什么都是好的!”
林书远心里苦,可是不敢反驳。
“不过,”林庆之看向林文德,摇摇头,“明日我要去广华郡一趟,恐怕没法给业儿指教。”
“是陛下吩咐的?”林文德问道。
林庆之点点头,旋即瞥了林书远一眼,又冷哼一声:“陛下还让我把这个孽畜带上!”
闻言,林文德大喜,拍手赞道:“看来书远的那首词,是真的贴陛下的心思!”
提到林书远的词,林庆之更是怒火中烧,看向林文德,问道:“大哥,那首词,真的是这兔崽子写的?”
林庆之这么一问,倒是令林文德有些犹豫,一时没有回答。
他其实也很疑惑,林书远这样一个不懂诗文词赋的人,怎么可能写得出那样的惊世之作?
但要说林书远抄的,似乎也不太可能。
林文德了解林书远,他以前来往之人,不是这家贵公子,便是那家登徒儿,就算想抄,也没地方抄。
更何况,二十八字的诗,林书远都记不住,又怎么可能背得下这一百多字的词呢?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林书远,身为父亲的那种直觉,他总觉得林书远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
“我相信是他写的。”林文德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知为何,他现在对林书远有种特别的信任。
林书远已感动得两眼泪汪汪,举世浑浊,唯爹独清啊!
“大哥,此事可马虎不得!”林庆之摇摇头,严肃地说道,“此时陛下已经盯上了这孽畜,若是真被陛下发现此词是抄袭而来,那可是欺君之罪!是死罪啊!”
林文德皱起眉头,沉思了许久,终于看向林书远,眼中满含期许,说道:“这样,我出个题,你再来作词赋诗,证明自己,如何?”
“好!”林书远毫不犹豫,直接答应。
来嘛,我背过的诗词可不止唐诗宋词三百首!
林文德将目光放在餐桌上,端起酒杯,缓缓说道:“那就,以酒为题吧。”
“酒?”林书远心中窃喜,以酒为题的诗,怕是多得数不过来。
不过他假装扶首沉思,过了好一阵,才如同豁然一般,沉吟道:“花间一壶酒......”
他本来想将李白那首《月下独酌其四》给背一遍,可谁知林庆之却突然抬手打断了他:“慢!”
“我来换一题!”林庆之大手一挥,朗声说道,“你可否以边关为题,做诗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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