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不，院长大人。”

红红挽着东方雁手臂，靠在她肩上，满面桃花。

东方雁神情略显紧张，反应也有些迟钝，片刻后喝道：“闭上你的臭嘴，想起爷爷就生气，竟然坑自己亲孙女。”

“不坑不坑，老院长肯定是认可了寒末，这叫一箭双雕。”

“你什么意思？”

“自己去想，雁，寒末哪来的脱凡丹？他真能破关？”

“当然，他是谁，老院长看上的男人。”

红红一愣，歪着脑袋盯着雁雁，一本正经道：“男人？你怎么知道？”

“我……我又不瞎，红红，遇到喜欢的人没？”

“去，学院就那几个人，去哪遇。”

东方雁神秘兮兮道：“有个地方可以，想不想听？”

“快说，哪里哪里？”

“丹楼，新来的几个学弟，你去薅一个，保证不后悔。”

“学弟，炼气境，你当我和你一样傻呀，等等，寒末还是有些本事的，如果破境成功，我也要喜欢他。”

“滚，我会杀了你。”

红红一惊，赶紧离开些，弱弱道：“雁，这么大反应，有情况？”

东方雁恢复平静道：“红红，谁喜欢他都可以，你不能。”

“为什么，我们公平竞争？”

“不是竞争的问题，我太了解他，谁要喜欢他注定受伤。”

“他爱着某人？”

东方雁点点头，苦涩道：“还记得那只兔子吗？”

红红沉默半天，抱着东方雁嘀咕道：“和兔子比，我们一点机会没有，可是，兔子不是被抓走了吗。”

“我隐隐感觉到，早晚有一天他能杀上天界救回兔子，也许那时候我们已经不在了。”

“难，那可是登天。”

“是啊，对于我们来说太多事很难，可他，不一样。”

“好吧，我以后对他好点，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到时候也好沾点仙气。”

“滚，不害臊。”

……

两位美人不知疲倦地吵吵闹闹，不知不觉一天过去。

入夜，红红提议去看下寒末，雁雁拒绝了。

黎明时分，随着一声爆响，一道血色光芒直上九霄，桃林如同被血雨笼罩，两人迅速弹起，上空传来一级警报。

“全院戒备，有敌袭，护卫护卫，桃林方向保护院长……”

东方雁脑壳疼。

这么一闹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寒末住在她这里。

好吧，确定寒末是否安全才是重点。

两人来到寒末破关的位置，还有上百米距离，已经感受到一股巨大压抑，强大能量如同三十级台风，继续靠近，两人在五十米左右停下了。

寒末已经站起来，身体散发着血红光芒，光芒里隐隐能看到人影，完好无损。

吼。

他发出一声暴喝，散去身上的光芒，突然感觉到有一股气息在靠近，人影一闪出现在两美女眼前，说道：“爷爷来了，我暂避。”

他不想解释什么，人影一晃上了半空，几个闪身消失在夜色里。

红红惊讶道：“他会飞？”

东方雁傻傻盯着上空，半天没回过神来。

寒末确实没有使用法器，完全是踏空而行，这种境界传说要抵达入神后期才能勉强做到。

“他，他成功了……”

“成功啦，快醒醒，想想如何解释。”

啊……

红红掐了她一爪，东方雁发出一声尖叫，声音中带着一丝忧伤。

她朝盼暮盼希望寒末破境，可寒末成功后就要回望神岛，她感觉自己一天见不着他就受不了，不，半天都不行。

人是很奇怪的生物，一旦产生了依赖就会变傻，依赖过了头直接变废物。

东方雁明白这个道理，可她没法摆脱这个束缚，也不想，很多时候她甚至想成为废物。

事实上，寒末和她有着同样的境遇，稍有不同的是，寒末目标明确，一直没有忘记努力，不停的在学习，思考……

“雁雁……”

头顶传来爷爷的喊声，东方雁大叫道：“没事的爷爷，没有敌袭。”

老院长人影一晃出现在地面，仔细打量孙女一眼，疑惑道：“那小子破关了？”

东方雁弱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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