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春花的烦恼。
远航孤僻的性格,春花当然知道,前些年像焉了一样,这两年才精神点,但也是守着乌篷船过日子不与人多交道。
春花说那乌篷船就是他媳妇,丽红笑了。
整个红水河畔就她最理解春花了,这个和自己一样守了活寡的女人。
但自己比她好的是还有个森儿。
春花也有个儿子叫东雷,长得比杨森结实,比春花足足高一个头。
当年就因为身条好被检兵的队长相中带去当了兵。
本来都很看好这个机灵的小伙子,但不想这才一年半给退了。
东雷在部队里犯了错误,搞了一个领导的家属,被对方发现了要和他拼命。
最后被毒打了一顿送了回来。
春花知道窝在家里的儿子落寞不是因为被打,而是还对那个女的忘不了。
回来一个多月,还收到了信,问谁的,东雷闷声不语。
不说她也知道是那个狐狸精,春花在儿子不在意时看到了那女的照片,她就不明白,这个女的看起来都和自己一般年纪了有什么好稀罕的。
东雷就是忘不了,半夜烧心爬起来在院子洗澡,从井里打出冰冷的地下水大桶大桶的往身上浇,但都浇不熄那心头跃动的火苗。
裤裆里那勃起的玩意倔强的顶在小腹上。
春花早醒了,挑着窗帘缝看着光着身子的儿子一阵心痛,月光下那一桶桶冷水顺着健硕的身板急流而下,胯部那条惹事的玩意神气的杵着。
杵得春花心里更难受,忍不住背过身去一手放在心口一手放下去一阵揉搓。
有了些不好的念头让春花很不得劲,晚上要自己折腾自己几回,心里有火似的的,不得安宁。
早上也不想起来,半响才摇晃着食盒子给远航送饭,看着远航吃的香喷喷的,春花才发现早上自己只是胡乱扒了几口,又饿了起来。
把远航剩下饭菜都吃光了。
远航看着她蔑嘴笑。
春花摸摸嘴不好意思的推了这个老不正经的一下。
远航就问儿子好些不?还那样不?春花说,你儿子早晚得走火入魔,被那女人害死。
远航说,没事,小伙都有那么一会。
等有了媳妇就好了。
春花说,儿子回来都没出过院子门那来的媳妇啊。
末了,俩夫妻都不言语。
乌篷船随着碧水河轻摇,远处水面有鱼跃水面扑腾。
「这病得治,要赶快治。」
春花把食盒盖好走下船跳板,隐隐听到远航不大不小的说了句:「不行你来吧。」
春花回过头狠狠的死盯着这老不正经的。
远航挂着嬉笑的表情说:「你生养了,得搭救。」
春花本来就有火气,又急冲回船上:「你就不是他爹了,都是老娘的事。」
远航惬意的坐在那仰望着春花碎花上衣包裹不住鼓起的奶子:「解药不就是女人么,咱家有女人。」
春花心头一颠,抓狂:「你疯了啊?」
「就许李胖子胡弄,就不能救救我儿。」
远航不依不饶,拿李胖子的事压春花。
「我命咋这么苦呢,要不是你这个阉货,我那能作践成那样。」
春花噙着的眼泪啪嗒掉到甲板上。
「你和谁好都行就是不能好了李胖子!」
远航说起李胖子就有气,要不是李胖子弄了台手扶拖拉机,村里进进出出都得依仗他这条乌篷船,都不知道多少人敬仰他。
所以他这船和李胖子他那车只可惜走不到一条道上,要不远航都会加大马力顶翻他。
偏偏自己媳妇不争气竟和李胖子搞上了。
为这事远航住船上都没回去过。
春花心里乱得慌,回去又得面对那个精力旺盛的儿子,只要不下雨儿子就在院子里练着军操、格斗之类的。
大太阳也不管,被汗透的迷彩小背心紧裹着结实的胸肌,黝黑健硕的体格让春花有些晕眩。
不敢进家门三岔口拐去了丽红家。
杨森开门把她迎了进去,热情的招呼让春花对青春活力的杨森刮欣赏有加,心里默念要是东雷能象杨森一样阳光该有多好。
杨森要出门去店里,春花喊住他,让他出去也带上东雷。
。
丽红这才从屋里走出来,一边理衣服一边附和春花让杨森没事多去找东雷玩。
杨森冲他娘笑盈盈的答应。
和春花打了招呼出去了。
看着小伙朝气惹人爱,两个女人目送了好远。
丽红红了的脸缓过来,定了定神把春花引导葡萄架下躺椅上坐下。
自己进去堂屋拿了茶壶茶碗出来。
春花懒懒躺在躺椅上,伸展了下身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身,感慨说:「丽红还是你的日子悠闲。」
「嗯,森儿回来有个人换换,要不也得守在店里吃灰。」
丽红给春花到了杯茶。
「丽红,你这儿子真好。」
春花由衷的说。
丽红看着阳光透过葡萄悠的在那里示威。
春花耐不住了手早就下去打磨了,两片肉片水淋淋的在手指拍打下啪啪着响。
春花发出低低呜鸣声。
东雷发现了那抖动的窗帘布,他知道那里有想要他整的女人,他挑衅的把昂首的鸡巴朝那个方向耸立,一手抓住根部舞动着硕大的龟头在另一手掌心上拍打,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力量十足的啪啪声。
春花一手紧握着窗铉不让自己软下去,那张牙舞爪的龟头,那充满力量的拍打彷佛啪打在她春水四溢性器上,那小子一点都不疼惜那么用力的拍打,春花快要叫出声来了,腹沟一热一股暖流涌出来,邪火烧遍了她全身,终于放开拽着窗铉的左手哆哆嗦嗦的坐倒在地上。
----这几天天热得燥人,给远航送饭时,春花有点躲着他的目光,远航也只敢在心里玩味着,不好打听进展。
日头下山丽红给她送过来一碗炖好的甲鱼汤,春花接过来有些感动。
丽红真是好姐妹,幸亏有她这时候也就她能给自己支支招。
要不然都没出说去。
在晚饭时春花像熬中药似的热着甲鱼汤,彷佛它有着让人发狂的药性,有打开自己身体狂热的解药。
但又想着东儿发狠的样子春花脚就有些打颤。
这时候东儿摸过来从她身后挤过去灶台要打开水,平时春花会收腹让让,但这次只是欠了下身子,屁股倔强的翘着。
让东儿在错身时一下没挤过去,定在那里,春花感觉到一条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要害,不禁敏感的闷哼了一声。
东雷不放过这个机会,一顿明显的顶撞,勃起的孽障在蓬勃的花园里一阵乱杵。
突如其来的要命让春花直接趴倒在灶台倒吸气。
祸首这才干休,吹着口哨提水而去。
春花这么短时间竟然给东强顶泄了身子。
眼眶盈盈的呜咽:「二流子。」
晚饭,东雷看着女人红着脸娇羞的在一旁,心里别提多神气了,一时高兴吩咐:「拿点酒来」
春花忙放下碗,去房里找出原来东雷爹讨过来补气的药酒,给东雷满满的筛上一碗。
又想壮壮胆给自己也倒了小半碗,她是真的有点被儿子的气概怔住了。
东雷惬意的喝了一大口,火辣的酒顺着喉咙下去一直烧到胃里。
汗马上出来,迷彩背心背上湿了一块,春花关心的让他热就脱下吧。
东雷爽快的脱掉背心露出古铜色的胸肌。
东雷记得往日里娘是最讲究仪表的她曾经呵斥,光着膀子的东雷像个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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