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面面相觑,一台收音机的利润也没有十块钱吧!好一阵才说:“这真的是你想出来的?生产设备需要投资大不大?”
丁文东说:“和市场比起来,投资不大!有些生产设备,我可以帮助设计自制出来,你们看,这样又可以安排多少就业岗位?解决多少返城知青的就业问题?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细谈,我可以和技术科讲解说明一切技术上的问题,但我有条件,不知道二位能不能做主?”
“什么?小孩子卖什么关子?”
“想这些东西很费脑子的,查资料找数据就费了很大功夫,不管是研究成果使用费或者是专利使用费什么名称,每件产品销售出去后,要付给我一块钱!不行的话,我找别人谈!”
房东聋老太太过来喊丁文东,打了浆糊要他帮忙贴春联,然后一起吃年饭。
丁文东知道她仅有的一个儿子在十几年前中死掉了,她的耳朵就是那时被打聋的。开始只是一个耳朵流血化脓溃烂变聋,后来连带着神经变化,另一只耳朵也失聪了。
除夕晚餐很丰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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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有肉有豆腐,老太太不停的说着,还叫丁文东拿着写字板,写字回答她。
她叫梅姨,是一个北洋老军官的遗孀,她的儿子儿媳一家五口死于黎明前夜,自己带着一个最小的孙子生活,孤身带着小孙子守着这片家宅,小孙子死了的时候,也是她耳聋的时候,到今天为止,已经十六年了。孙子死时,和丁文东年纪差不多一样大,也是这样的小偏发,也是这样的英气逼人。
老太太一直絮絮叨叨自言自语,令这顿饭看似热闹,实际寡味至极。其实两人心情都不好,一个睹人思情,想念自己的儿子;另一个心中矛盾一片,想着这副身体将来的命运。两人索然吃着饭菜,没有一点过年的喜庆。
饭后,老太太找出来一挂鞭炮,几个二踢脚,递给丁文东。又打开门外的电灯,让他在院子里雪地上燃放鞭炮。
总算有了一点响动,丁文东把鞭炮放完刚要回自己屋里,老太太喊住他,递过来一个红纸包,说:“压岁钱!明早过来吃饺子!”
丁文东鞠躬道谢,回屋一看,纸包里放着一张十元钞票。
除夕,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夜里北风呼啸,雪粒砸在窗户玻璃上哗哗作响,丁文东坐在小床上,运转气息一百零八转,浑身暖洋洋的,并不觉得寒冷。
幻觉再次出现,想要的东西似乎触手可及,可又十分遥远。试着探取过来,目标没有丝毫移动变化,看着带有香味的面包那样焦黄,就是移动不了的镜中花,他气馁了,摇摇头,甩掉不切实际的尝试。
可还是有声音在耳边说话。试着和它沟通一下,还真是个熟悉的声音,声音似乎在回答自己的问题。丁文东试着强化这个交流力度,注意力集中于一点,声音就能听得见了。
能和另一个自己,或者是自己曾经的管家保姆老王交流,丁文东激动得热泪直流。
这半个月里,他自我感觉身体恢复了不少力气,骨骼健壮、肌肉丰盈,经脉拓宽,各方面都有了很大变化。
如果可以输出些物资必需品出来,把收藏的补品当饭吃,那就会事半功倍。那个声音提醒说:“暂时不要过分使用超能力,你的身体基础太差,适度练习就好,按照这样的勤奋练习速度,再有三年努力,这副身体就能提前恢复到健康状态,不要再随意唱歌了,我可以结合实际情况,在必要的时候给你准备一些必须物品,方便你的调取使用。”
外面的鞭炮声提醒丁文东今天是大年初一,自己没有什么朋友,能去哪里给谁拜年呢?自己牵挂的人除了小妹妹刘小宛以外,还真的没有什么亲人。
想起刘小宛,自己该给他带点什么礼物呢?
还在想着,就听见外面咣当一声,是盆子落地的声音。
丁文东赶快起床,出门一看,天色微亮,梅老太太仰面八叉的躺在地上,她是出来接水,滑倒摔跤了。
地面的细碎雪粒很干燥,没能掩盖住昨天午后扫地露出来的积冰,这是老太太滑倒的原因。丁文东摸摸老太太的脑袋,白发之下,眼睛眨动正常,就问:“哪里疼?”旋即想起她是聋子,这是白问了。
扯动她的胳膊和腿脚,都没有问题,她不能动起来,那就是撞到头部了。
把老太太托进屋里,放在床上,丁文东一只手掌放在她的额头上,一只手给她把脉,心里却在和老王沟通,老王说:“出于道义,你将接管一个照顾偏瘫病人的任务,他她已经出现颅内出血,不想负担的话,拿着这个针夹,立刻针刺施救,用空心针扎进后脑枕部和太阳穴颞部,引流淤血,然后针刺耳后听觉神经,同时灌服基因修复一号药液一毫升,正常情况下,她的身体机能还能维持运转四到六年。”
怎么做?自己的动作没有力道啊!
老太太睁大眼睛,不停的眨动眼皮,那意思是说,为什么还不快送我到医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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