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倒是没什么,就怕这谢疯子沉不住气,他这个人向来就喜欢小孩,对待每个孩子就像亲人一样看待。
但是这傻比有时候跟个疯子一样做事不过脑子,我是真怕他气儿不顺跟周胖子玩儿命。
“周老板原来就这么点儿志气啊,我真以为你浴火重生之后,脑子能转一转,啧啧,还是老样子,沙比一个,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我这么一挑衅,他用足全身的力气把我拽起来,旁边还有人上来扶着,我觉得啊,扶着他的人应该就是怕他一个跟头给摔死。
“你特么还跟老子叫嚣呢,我告诉你汪文山,你可不能就这么死了,是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来人!!”
他转过头朝着人群里喊了一句,瞬间两个人影窜出来,手里还窝着一把匕首。
“把他脚筋挑了!然后给老子往死了打,留口气!”
说着俩人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周胖子手一松,我一个没站稳倒在沙发上,谢疯子上前挡在我面前,一个人面对着一帮人准备拉开架势跟他们干。
“诶呦,我说周老板,搞这么大阵仗啊,咱有事坐下来慢慢谈呀。”
我探头往去,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这几天想搞死我的陈欢,他是莲花派的人,听说那里的人都是些娘娘腔。
莲花戏法的水子滑的好,也就是水云袖,他们老祖宗当年是彩立子,俗话说就是变戏法的,什么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都能给你变出来。
水云袖在我们东北叫滑水子,跟滑袖也是有所差别,这东西是莲花戏法的绝技,把一种招式钻研的炉火纯青,精益求精。
滑水子可不能讲究怠慢,在快的基础上还要稳,让一张扑克能在袖子里像水一样随意穿梭,还要把握力度,能确保它滑下来的时候停留在袖口,滑进去的时候没有一丝停留。
“不是,老子办事儿跟你个娘炮子有什么关系,哪凉快哪呆着!尼玛币你要是敢拦着,老子连你一块!”
周胖子朝着门口的陈欢狠狠骂过去,他现在就好像一条疯狗逮谁咬谁。
“诶呦,周老板,今天可不行,他可是要跟我玩牌呢,等过了今天再弄他也不迟啊,求求你了。”
这特么陈欢今年快将近五十了,看着他这样,我不禁打了个哆嗦,他翘着兰花指,扭着屁股走过来。
这叫什么,这叫走女人的路,干女人的事,还得化女人都妆,他走在我面前抱着膀。
“咳咳,欢哥......不是,欢姐姐,诶呦,欢姐姐还真是越来越像女人了啊,要不,咱带你去做个变性手术?让你更女人一点,哈哈哈哈哈!”
我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还不忘朝着周胖子吐口老粘痰,缓缓抬头一脸嚣张地看着眼前的人,就算面对着陈欢,我也是没怂过。
“小山子你可真是狗急了上厕所,找屎吃,今天要不知道你吃啥了,嘴里这么大味。”
陈欢说着还用那支翘着兰花指的手捂住鼻子,反正我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特么想搞老子的人可不止他俩。
这么多年的腥风血雨都过来了,啥大风大浪没见过,惹急了就特么操刀子囊他。
可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莫名其妙出现的周胖子,恰巧出现的陈欢,等等!这特么不就是明摆着唱双簧吗。
正当我在想的时候,一旁的谢疯子掐了我一下,我缓缓抬起头,看到周胖子和陈欢已经坐在赌桌上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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