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angfei的视线越过自己的肩膀,看着被吓得白了脸的王三老头。这个可怜的老人大概不懂,影卫都是不能忍受别人的碰触的,他们对靠近的陌生人会带有一种本能的杀意。shuangfei真的不知道该对这个僵硬在自己下身面前的人说什么,只好软下声音说道:“请您快一点吧,我还是觉得有点冷。”
“好,好好。公子息怒,公子息怒!”王三连忙点头,埋下头慌张的忙乱起来。
薛凌风晚上去找他的护法们喝酒。元宵已过去多日,按他喜爱游乐四方的x子,他又该准备行程,去寻找千奇百怪的宝贝去了。
他想去和他们商定一下行程,安排一下山庄里的事物。
四护法霍君自然是回到他的千影门里,他再露面的时候应该就是明年的元宵节了。他对薛凌风招了一个影卫当男宠的事情颇为不满,两人闹僵之后一直没有缓和的迹象。
按他的话说,薛凌风会像他的爹一样,痴傻的爱上一个影卫,疯疯癫癫的带着那个影卫去云游四海,再也没有回来。当年,薛凌风的爹真的就是那样一去不返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再回来。
绝对禁止影卫和主人有染的条例也就从此诞生了。
事隔多年,可是当霍君阻止薛凌风的时候就和他当年阻止老庄主时一样的无力。
薛凌风踱到约好的小凉亭,余凡和李玉白两人已经在里面喝了一会了。他们看到薛凌风过来,便都站起来行礼。
“在这里不用讲这些客套。”薛凌风摆摆手,笑着走了过去。
“庄主新得美人,怎么有空晚上来找我们喝酒啊”李玉白替薛凌风斟上一杯酒,薛凌风端起来仰头全部喝下,笑道:“也不算是新找的,只是一个宝贝以前没发现罢了。”
“霍护法倒是觉得那是一个祸害,不是个宝贝。”余凡不知是不是还没开始就酒喝多了,在一边不知死活的故意c了一句,薛凌风的眼睛倒是还看着方才一杯干了的酒碗,笑容却是在嘴角凝结了。
李玉白连忙去推他,他知道余凡是担心薛凌风会玩物丧志,不过还是不要在风口浪尖上逆流而上才好。
没想到薛凌风放下酒碗又笑起来,好像丝毫没有在意,“二护法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我那个宝贝确实有点缺陷,还算不上是一个完美的宝物。”
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瞧着薛凌风。
“他对我好像还不够死心塌地。”
薛凌风话一说完,两个护法立刻惊道:“一个影卫除了主人之外难道还能有其他想法!”
薛凌风笑了笑,没再接话
王三拿着玉势的尾端,又向前推了推,玉势已经没入一半,x口被撑到最开。
“公子,你这里要放松一点才行,就快全进去了。”
shuangfei仍是趴在地上,姿势没变,紧皱着眉,被锁在身后的手攥得紧紧的,指尖都微微泛白。
王三觉得挺惊奇的。一般人遇到疼痛时会下意识的躲避,至少腰也会不自觉的往前缩,所以以前每次放玉势时,他都要费老大劲把他们的腰按住。可是这个男人不一样,再怎么痛,他也不会逃避一下。
这让王三想起以前青楼里那些专门供客人玩用的小倌,也都训练的很好,客人用上鞭子,银针的时候,他们一般也都能规矩的受着,很少会出现玩到一半逃跑出来的现象。
王三便想,这人以前是不是也干过
为了防止流血,王三进得很慢,总是要等到x口完全张开了,才推进去一点,这使得这段过程更加漫漫难熬。但shuangfei也没催他,只是默默受着,实在仍不住了,才轻轻哼两声。
好不容易全埋进去了,两个人都舒了一口气。王三卸下shuangfei手上的铐链和两腿之间的铁架,收拾好药膏重新放进工具箱里。
他本来想把shuangfei扶起来,但是手刚伸到他的肩膀边上又顿住了,耳边响起刚开始时那句冷冰冰的警告,不敢再动弹。
shuangfei睁开眼费力的看了他一下,chuanxi着说道:“不用了管我了,您回去吧。”
王三连忙推出门去,带上门时才说道:“公子,你别自己取出来,庄主交代了,要等他来的时候才能取。”
地上的人一动不动的,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除了是面对主人,shuangfei基本没有回答别人的习惯。
王三走了好久,shuangfei才从地上爬起来,拖着身体里的大号玉势,倒在床上以后连动都不想再动。里面传来的那一阵阵的胀痛感,一直没有停。
王三告诉他,男人的那里要经常含着些东西,这样久而久之就会变得温润湿泽起来,给别人用的时候,自己也能少受一些苦。
第27章
薛凌风喝酒喝到半夜。
他们越喝越醉,越醉越闹,主仆身份也渐渐模糊了,一些暂时还谈不拢的问题也被他们搁在了一边,三个男人就那么嘻嘻哈哈的在小凉亭里折腾到近乎月落西山。
等薛凌风摇摇晃晃的回到他的寝屋时,太阳已经快升起了,而当他醒过来时,太阳又快要落下去了。
夕阳无限好,他爬起来去找他的影卫。
薛凌风来到他的后院,平日里那些本会簇拥而来的女子们都不在,她们今日向王三告假,结伴出游,要到太阳落山以后才会回来。
院子里很安静,一草一木都在落日的余晖里静静安详着,他的影卫住的屋子就在一片翠竹之后,夕阳在树影间掩映,此刻房门正紧紧关着,好像拒人千里之外,又好像只等待着他一个人来推开。
薛凌风一笑,一甩衣袖走了过去。
他进门之后,便看见那个男人仍躺在床上。摆在屋角的洗脸水和手帕没有用过的痕迹,水已经凉了,桌上的食物也一动没动的冷掉了,他怀疑他可能g本没有起过床。
床的一侧刚好被阳光照着,而他的影卫紧紧缩在靠里的另一侧,头朝里,把被子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些发丝在外面,好像生怕被阳光给灼伤了。
屋里比外面显得更静,即使是薛凌风进来好像也没有被察觉,床上的人仍是静静躺着,似乎已经睡熟。
薛凌风向床边靠过去。当他快要走到床边时,他的影卫忽然醒过来了,在看见他之后便连忙爬起来,可是又像遇到什么巨大的痛苦,哼了一声又趴下去了。
“主人……”
shuangfei的声音有些沙哑,不似平常那样冰冷清晰。薛凌风看他脸色也不好,约m也猜到了他大概是整晚没睡着。
“你这是怎么了”
薛凌风在床沿坐下,望着仍然在努力爬起来的影卫。
的玉势对于shuangfei来说太大了,他一直在熬,总以为过了这一分钟,下一分钟就会习惯些了,可是到了下一刻的时候,他才发现情况更糟。
其实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适合接受,也不是每个男人的都能成为传说中的“无量龙x”,多大的东西都可以塞都进去。很多年前,就有人断言过他在这方面“不行”。
但是所谓潜力,总是要挖一挖,探一探,才知道能有多少的。
“主人,我……不行。”受罚就受罚吧,挨打也领了。那东西在他的体内已经整整一天了,哪怕是他以前受的严刑拷打也没有一天一夜不让人歇一口气的,现在他急需要喘一口气。
“什么”
薛凌风不解,昨晚的那几壶酒早让他忘记了他的影卫还戴着玉势这件事情。
shuangfei见他的主人丝毫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便垂下眼,咬了咬唇,默默的吸了一口气。一把把被子掀开,勉强趴成了昨晚戴玉势时的姿势,抬高了腰。
薛凌风吃了一惊,他的影卫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穿,完全着,股间赫然露出一个巨大的尾端。
shuangfei本来是穿着裤子了,但是到了半夜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肚子实在是涨痛得不行,哪怕压一g头发在上面他都会受不了了,于是只好又脱掉。
薛凌风总以为影卫已经没有羞耻感了,其实他们只是身体被改造得和常人不同罢了,人x的本能和弱点,他们终究逃不掉。
shuangfei的身体在薛凌风的目光中微微颤抖,见薛凌风半天没有动静,便又低声哀求道:“主人,可不可以拿出来一会”
这个姿势更加剧他的痛苦。
“拿出来吧,王三怎么给你弄了个这么大的”
薛凌风的一张脸维持得波澜不惊,但其实他的心里有了一种怪怪的感觉——在看到他的影卫痛苦苍白的脸色,听到他带着些委屈和惧怕的哀求时,他的确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shuangfei还来不及道谢,手便急急忙忙的够到身后,握住露在体外的那一小段,慢慢往外抽,臀也不自觉得抬得更高了些。
这个姿势,这个表情,这个动作,无一不让薛凌风体内产生一股热浪,但他忍住了。他只是在一旁看着他的影卫自己将那个玉势缓缓取出来。
x口周围微微浮肿的媚r被带出一圈,仅仅吸附着这个巨物,好像还舍不得它离开似的,玉势上面沾了一些晶莹的y体,让人轻易就联想到此刻那个中该是如何的湿软温润。
可薛凌风居然就破天荒的站在一边没有扑上去。
有时候,有些景色,就像荷花那样,远远观望,不走近亵玩反而更美。
玉势脱离了shuangfei的身体之后,他好像立刻就恢复了一些j神,连忙从床上爬了下来,跪到薛凌风脚边。
又要挨打了吧
一个影卫哪能为自己要求些什么。
但是下一刻,薛凌风竟然只是将他拉起来,让他穿好衣服。
“没吃饭吧我吩咐了让他们把晚饭送到这里来吃。”
shuangfei没反应过来,薛凌风已经拉着他走到屋外去了。
太阳还没落山,阳光刚好找到他的脸上,这对常人而言并不刺眼的光线却让shuangfei立刻用手挡住眼睛。
薛凌风看了他一眼,没去拿开他的手,只是找一个背光的小木桌坐下。
shuangfei坐在他对面,一个院子,一些花草,两个不说话的男人。
薛凌风发现,只要他不开口,他的影卫就不会主动说什么。但他此刻又不想说话,所以两个人就相顾无言,只等着下人送饭过来。
他的影卫逆光坐着,夕阳给他镀上一层朦胧的光辉,他曾杀人无数,却并不让人觉得他的身上血光逼人,看着反而有一种与世无争的宁静。
青衣薄衫,容颜俊秀,其实扮个俊美的富家公子或者琴棋书画的才俊书生都不会有人怀疑,只不过人各有命,他注定没有那样的人生。
他是彻底属于他的,一把无想无念,为他扫除一切的剑!
也就是一件工具……
只不过他现在把这剑收到剑鞘里了,敛去了它锋利的光芒,只要随身带着既安全又养眼就好。
薛凌风忽然笑了一下,shuangfei刚好抬头看见,一阵莫名不解之后,又老实的把目光垂到桌子上。
饭菜终于送上来了,摆了满满一桌子。
这时,薛凌风看见他的影卫站起来,一样一样不慌不忙的调整着菜的摆放,所有自己偏好的菜,都被他一样不差的移到自己面前。
薛凌风微微含笑,目光又从饭菜上移动他的影卫身上。
他真的是比自己的专用厨师还要了解自己的口味啊。
薛凌风看着自己的影卫细细为他打点着,摆好饭菜,沏好茶水,筷子也特意重新擦拭过,这是薛凌风从未体会过的,来自男x的一种温柔吗
男人做起来,为什么会和女人带给他的感觉不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薛凌风显得随意的问了一句。
他的影卫有些惊讶的微微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光。那里面有他们彼此都了解的东西——因为他就这样,在暗处默默保护着他三年了。他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而他的一切,生命,身体,灵魂全是属于他的。
只是可惜的是,这份别样的温柔并没有达到这个男人的眼底。他做着这一切,眼睛却仍是很黑很深,看似包含无数的东西,但薛凌风知道那里面其实就是一潭发黑了的死水,什么都没有,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影卫是没有思想,也没有感情的。
如果有一天,这双眼里有了爱意的话……
薛凌风开始了解自己最初那种怪怪的感觉了,那就是他在想,如果这个男人有一天爱上自己的话……
shuangfei摆好饭菜,坐下来,等着薛凌风先动筷子。多少年了,他几乎没有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吃过饭。大多数情况下,他靠摘些树上的野果充饥。而在千影门训练的时候,一百个人只有六十份饭菜,最后的四十名是吃不到东西的,每次吃饭都要靠你死我活争抢。
薛凌风渐渐想起来了,他的爹是和一个影卫一起走掉的,这说明影卫并不是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生物。
只要井打得深,沙漠里也能挖出水来……
薛凌风边想着,边夹起一块r。
“你也吃。”他命令道。
第28章
薛凌风忍无可忍地放下筷子,盯着他的影卫,看着他用勺子舀起一勺花生米,吃完,然后咽下一口饭。再舀起一勺花生米,吃完,再咽下一口饭,接着仍然是花生米,最后已经是第十次花生米。
再接着,他发现自己的主人已经没有吃了,于是也放下勺子,端正的坐着,不说话。
“你继续吃。”
薛凌风便看见他的影卫又拿起勺子,伸向花生米。
“不准再吃花生。”
然后,他看见他的影卫很茫然了,犹豫了很久,谨慎而小心的用勺子在离他自己稍远的碗里掏起一块红烧r,再用询问的目光看过他以后,才放到碗里吃下去,并在吃完以后程序x的咽下一口饭。
薛凌风看他把r吃完了,便招招手:“来,过来。”
shuangfei听话的放下碗,走到薛凌风身边跪下。
薛凌风夹起一块递过去,示意他张嘴。
“主人,你放地上就可以了。”
shuangfei没接那块,早知道主人是想这样吃饭,他就顺便把碗带过来了,也不至于搞到现在得把东西放在地上吃。
“什么”薛凌风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我要你张嘴。”
他的影卫却摇头:“会把主人的筷子弄脏的。”
“张嘴!”
薛凌风加重了语气,他的影卫有些畏惧,乖乖的凑过来张开嘴,让他把放了进去。
“好吃吗”
shuangfei点点头。
男人都是爱吃r的,他也不例外,何况蟠龙山庄的厨子水平不凡,就连花生米都是很好吃的。
比起千影门那用命拼来的口粮和树上的野果,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了。
“shuangfei,你要看着我怎么用筷子的,等你学会了,就不用老是吃花生米了。我喜欢你多吃些r,明白吗”
薛凌风的目光落到shuangfei十指修长的手上,这双手握过剑,杀过人,沾过血,却连筷子都不会用。
shuangfei轻轻咬了一下唇,抬头看了一眼薛凌风拿着筷子的手,“主人,我会好好练的。”
桌子上那么多美味,其实他也好想尝,如果不是面前坐着他的主人,他就直接用手了。
两个人便一直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薛凌风夹什么,shuangfei就吃什么,太阳不知不觉落下去。
“吃饱了。”
薛凌风笑眯眯的放下筷子,看着温顺的跪在他脚边的人,正安静的咽下他最后喂进去的一块糖醋鱼。
“你吃饱了吗”
shuangfei点点头,其实他已经快撑死了,但是真的非常好吃。
“你——”
薛凌风刚还想说什么,但被那群回来的女孩子们打断了。
“庄主!!”
“庄主!!”
她们看到薛凌风在园子里坐着,都开心起来,立刻唧唧喳喳的围了过去,要跟这个男人说说她们今天在集市上遇到的趣事还有买到的新鲜玩意。
可等她们凑近了,才发现薛凌风的脚边跪着一个人,是几天前她们看见过的,那个和庄主长得一样好看的男人。
“咦”
她们围了过去,都凑到shuangfei面前,好奇的看。
“你为什么跪着”
其中有一个年纪稍小一些的小女孩,眼睛大大的,胆子似乎大一些,跑到shuangfei面蹲下去,仰头不解的看他。
“你是谁啊”
“你叫什么名字”
……
大家的注意力都从薛凌风身上转移了,不断地向跪着的男人问各种问题。只是他一直不语,始终低着头安静的跪在薛凌风身边。
“shuangfei。”
shuangfei听见薛凌风叫他,便抬起头来,后来发现薛凌风只是在告诉别人他的名字,便又低下头去,恢复成那一个姿势。
“shuangfei庄主,这个名字好怪啊,他是干什么的啊”
大家都发现了这个男人只会对庄主的话有反应,于是薛凌风又成为了注目的焦点了。
“你们都只顾问他,反倒不把我放眼里了”
薛凌风笑笑的,对他的女人们,他从来不生气,也不动chu。
“哎呀,庄主你还说,说好今天要陪我们一起出去的呢,人家等到日上三杆都看不见你的人。”
他的女人们也不怎么怕他。
她们跟着他,在他的身边渡过自己最美丽的年华,有些是因为真正的爱慕,有些是为了钱财。薛凌风很少huaxin思去分辨那些真假,因为他本也只是一个做戏的人。
“你为什么跪着呢,你为什么不说话呢”
“一定是你惹凌风哥哥不高兴了对不对你跟我说话,我帮你去求情好吗凌风哥哥从来都不会拒绝我的。”
只有抱着双膝,蹲在shuangfei面前的小女孩子是最执着的,一直小声的和shuangfei说话。
“我可以抓抓你的头发吗”
她看见shuangfeix前垂着一缕长发,像黑亮的缎子,在晚风里飘动,她最喜欢漂亮的头发了,她小的时候经常扯薛凌风的头发。
她面前的人不回话,她便把手伸了过去。
“哇!——”
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哭,炸开了薛凌风身边围着的那些女人。
薛凌风一看,那个小丫头已经被推出去老远,跌倒在地上,正受惊的大哭。
那个女孩子显然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薛凌风见她哭,便冷下脸来,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其他人看到她哭,也都不说话了,倒是佩服那个一直不做声的男人竟敢得罪薛凌风最宠爱的小妹妹。
薛凌风把人抱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土。
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含着泪,却还是看着默默跪在那里的男人。
“shuangfei,道歉。”薛凌风冷冷地开口。
“对不起,慕容小姐。”
好听的声音穿过夜色而来,小女孩在薛凌风的怀里惊讶的抬起头,他认识我
“行了,都回去休息吧。”
薛凌风放开怀里的人,交给另一个女子。天色不早,他打发走了大家,只剩shuangfei还是跪在那里。
“主人,要惩罚我吗”
shuangfei抬头望着薛凌风。
薛凌风走过去,把他拉起来,他的手凉凉的,觉得冷也不会说出来吗跪了这么久,腿也该麻了吧。
果然,薛凌风拉着他回屋的时候,身后的人走得有些不稳,毕竟,他已经没有武功了,在春寒的天气里长久跪在地上,膝盖有些受不住。
第29章
进了屋,薛凌风直接把人往后门口一推,“去,洗澡。”
屋后园子里的温泉池里不一会就传来了惹人遐想的“哗哗——”声。
薛凌风在屋里转了一圈,从抽屉里随便掏了一本诗词册子,坐在桌子边上看起来。
从来都是别人等着他,他很少有等别人的时候,那些诗词中的苦苦哀思和现在的气氛十分不入,他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傻坐着,干脆搬了凳子坐到后院去不好吗
一边看他的影卫洗澡,一边还能命令他做各种动作,比如让他擦洗自己的给他看——这才是他薛凌风该做的事情啊。
可他偏偏没有,但他又等得很不耐烦。
好在他的影卫十分了解他,没有让他等多久就回来了。
还散发着热气的身体已经换上了松散的亵衣,好看的锁骨和平整光滑的腹部都袒露在外面,却遮住了两颗敏感的果实,薛凌风用余光打量着他的影卫,脑海里想象着被热水冲洗过的它们,此刻应该是鲜嫩欲滴,等人爱抚的姿态吧
shuangfei进来以后,发现薛凌风还坐在桌子旁边看书,眼睛都没有瞟他一下,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领会错了主人的意思。
“主人,今晚要用我吗”
带着些尴尬和难堪的询问。
“嗯”
薛凌风目不斜视,故作不解,一边看书,一边从鼻子里发出一个上扬的尾音。
然后,他从余光里观察他的影卫,他穿着那一身撩人的亵衣,手足无措的站着,似乎是在找另外的措辞。过了一会,又听他重新组织语言说道:
“主人,今晚要我服侍您吗
“嗯。”
薛凌风头也不抬,又对着书哼了一声,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仿佛接受伺候还是一件倒欠他钱的事情。
其实他平日里也不是这么无聊的人,今晚他总觉得自己怪怪的。
他的影卫默默的走到床边,开始背对着他整理被子。薛凌风的目光立刻追随过去。
颀长的身影,腰身很紧也很匀称。亵袍下露出来的半截小腿上肌理分明,修长的线条延伸出绝好的力度和弹x。
整理好床铺之后,他便脱掉所有的衣服。因为是背对着桌子,所以薛凌风可以肆无忌惮的打量他的身材。
屁股挺好看的,两瓣r又紧又结实,看着就让人想c进去。
腰部显得很有韧x,折一折,弯一弯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尤其是随着他的动作,背部会出现x感的背沟,好像肌r都因为兴奋而绷紧了一样。薛凌风早已没看书了,在心里邪念无边。
脱完衣服,shuangfei便进到被子里默默躺下了,等他的主人看完书了便来临幸自己。
一想到被子里面那光溜溜的身体,薛凌风就热血沸腾。那具身体弹x顶好,虽然皮肤上留有很多伤痕,但是m上去还是挺光滑的。
可薛凌风却没有立刻去享用,反倒是忽然想起他那个已经记不得样子,想不起声音的爹来。
这个房间,这张床,他爹和另一个男人也用过。据说床头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洞还是他爹为了玩“游戏”特意加上去的。
能够让一个男人抛弃一切,舍弃富贵荣华而去四海飘零的爱,是一种什么样的程度
而曾经躺在这张床上,和他爹共赴的男人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同样身为影卫,他当初也是和shuangfei一样不爱说话的吗
薛凌风不知不觉想了很多,他爹离开他已经十多年了。
在他的记忆里,他爹就只对那个影卫温柔,对自己都是又凶又严厉,平日里,父子好像很疏离,但当他爹离开他时,其实他哭了很久。
夜深了,烛台上的蜡烛只剩了短短一个头,火光都开始摇曳起来。薛凌风这才回过神来,放了书往床边走去。
走到床边,才发现他的影卫一直没睡,睁着黑亮的眼睛,安静地等在那里。
“看什么呢”
薛凌风觉得真是奇怪,床顶有什么好看的可以看那么久。
“不敢闭眼睛,怕睡着了。”
shuangfei好像也才从什么往事里回过神来,声音里带着些从回忆里带出来的伤感和茫然。
“睡着了就睡着了呗。”
薛凌风脱了衣服,揭开被子躺进去。他的影卫往里面挪了挪,把刚刚睡热的一块地方让出来给他主人躺下。
一钻进被子,碰到那光滑的躯干,薛凌风立刻恢复了j神,一把把人抱过来搂在怀里。怀里的人也恢复正常了,表现出一如既往的僵硬。
薛凌风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下面。
“老规矩,不准出声,明白吗”
shuangfei点点头。
“另外,手要交叉放在头顶上,不准动,不准拿下来,如果做不到,我就用绳子绑你!”
“做得到,主人。”shuangfei把手压到床头,用一种无法反抗的姿势躺在薛凌风面前。
“知道你累了,乖乖的话,我很快就完事。”
薛凌风安抚x的在shuangfei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开始他的攻城掠地。
薛凌风顶进去的时候,那个被玉势滋润了一天一夜的果然像他想的那么湿润饱满。不仅把他吸得紧紧的,而且还收缩有度。
一边动,他还一边去含shuangfeix前的小果实,听见他影卫难耐而压抑的吸气声,他就觉得莫名的更加兴奋。
“主人,我……”
“嗯”
薛凌风觉得他的影卫非常敏感,他的很容易就能被起来,浑身因为兴奋而溢出细密的汗珠,好像完全沉浸在有自己带来的快感中,那微醉而渴求的表情,能带给男人最大的成就感和征服感。简直就是一只天生的尤物。
“主人……”
“闭嘴,说了不准出声。”
shuangfei便咬了唇,默默忍下去。
其实他是想说,很疼。
上面的那只环卡得他好疼。那里的疼痛对于男人是最难忍耐的。
他试图让它可以疲软一点,但是薛凌风一直不断撞击着他体内的敏感点,让他始终处于一种想要s出来的亢奋里。而越是亢奋,那金环就越是冷酷的勒紧他的g部。手一直不准动,不然他真的会试图去把那个环给拔下来的。
薛凌风很守信用,发泄了一次之后并没有又立刻举枪上阵,而是抱着shuangfei躺下来,把他的手拿下来放进被子里。
薛凌风一伸手到床案上去m了一个菊塞,探到他的塞上,以防自己的东西流出来把床弄脏了。
“快睡吧,”他抬手把搂过他影卫的肩膀,m了m他依旧挺立在那里的可怜的:“今天晚上不给你打开了,免得出来了弄得脏脏的,又要去洗澡。我要睡了,你也快睡。”
说完,他就在他的影卫忍耐而压抑的呼吸声中沉沉睡过去。
shuangfei在黑暗里默默等着,终于慢慢软下去了,那股难熬的疼痛也渡过了。他被薛凌风抱在怀里,两个人贴得很近。
睡意反而好像淡去了,十年来的生活里,夜晚往往是他最需要紧醒的时刻。
他抬起眼,在夜色的保护下细细凝视着他的主人。只有在这种时刻,他才敢这样看他。
俊美的五官,没有防备的睡颜,像一个孩子一样倔强的搂着他,仿佛在保护一件他珍爱的宝贝。
那一刻,他的心忽然很痛很痛。
明明已经这么近,他却认不出自己,他忘记自己了吗
这样也好,因为他们之间已是云泥之别。
第30章
薛凌风惊醒之时,天色尚未破晓。
他在朦朦胧胧的光线里倏地睁开眼睛,里面s出无数道愤恨怨毒的光芒。他又梦见那个人了,十年了,他以为他已经忘记了,他甚至都不再怎么想起了,可是昨晚,他又梦到他了。
那被欺骗和背叛的痛苦,那种失去他的孤寂和疯狂思念,一如当年那个太阳落下去的黄昏,丝毫没有减弱,丝毫没有褪去的又把他彻头彻尾的折磨了一遍。
“我很快就回来。”
但是他再也没有回来了。
他在对着山路的那张小石桌边坐着等他,一直等到太阳落下去他都没有回来。
然后再那之后的很久,他的世界里,太阳再没有升起过,他的时间永远停在那个父亲离开他之后,又被另一个最在意的人抛弃,又变成一个人的黄昏。
那种失去他带来的孤独感,是后来身边有多少人也都无法热闹起来的一片荒凉。
薛凌风眼里的怨恨又慢慢被思念取代,时至今日,他还是常常不自觉的在那张桌子边坐着,望着那条弯曲的山路,仿佛终有一日,山路上会出现他回来的身影。
那份刻骨的想念,始终无法忘却,薛凌风不自觉的想抬手擦一擦一夜的冷汗,一动才发现自己的手被挡住了。他迷茫的转头,眼睛里印出的是他的影卫静静安睡的脸。他侧躺在自己身边,似乎是小心翼翼的尽量和自己贴得近一点,那微微上弯的嘴角,是在笑吗
可恨!!
怒气一瞬间就爆发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他薛凌风的身边只有一个人可以睡!不是这个!不是这个!!他是什么时候睡在自己身边的自己又怎么会在这里留宿他身边的那个位置,不会留给其他任何人的!就是因为他,自己才会又做那个噩梦吧!
这个贱人!
其实shuangfei是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的,薛凌风整晚把他搂得死死的,好像生怕他会跑了似的。可是他刚刚才睡着,就被一阵疼痛惊醒。
薛凌风正死拽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床上摔到地上,又一脚踢过去。
“你这个贱人!”
劈头就是一个巴掌,情绪坏到极点的薛凌风力气大得惊人,昨天那点心血来潮的柔情荡然无存了,整个人都还没从那个噩梦带来的怨与恨中清醒过来。
“主人……”
shuangfei擦去嘴角的血,刚想爬起来跪着,薛凌风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打过来。
“滚!到刑堂去给我跪着,别在这里碍眼!”
是的,早该去刑堂了。就该这样,让他不要泛起那些可笑的希望,他只要抱着那点点的回忆,到最后一刻就够了。
shuangfei不发一语的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捡起外衣,没穿就直接出去了。关上房门的时候,他望了一眼氤氲的天色,阳光似乎挣扎着想从云层里透出来——他确实是一个贱人,一个怀抱着曾经的温暖,死死不肯放手的贱人。
门里传来薛凌风摔桌打椅的声音,那些高档的茶具,瓷器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刑堂的大门,一大早就幽幽洞开着。
里面很黑,明明是一个死胡同的结构,却偏偏刮过一阵阵穿堂的冷风,带起森森冷气。
shuangfei踏上白玉石阶,然后进到黑柚木的大门里,那门跟被触动了机关似的,在他进去以后就在他身后缓缓关上了。
初来乍到的会被这沉重的关门声和满堂刑具给吓住,但shuangfei只是觉得关了门风就没那么大了。
刑堂里黑下来,不一会掌刑的人不知从那个角落里出现,举着火把把刑堂墙壁上的火盆一一点亮。
“shuangfei,你又怎么了”
现在几乎整个蟠龙山庄都知道这个男人这段时间翻起的浪了,这对一向井井有条,风平浪静的山庄来说还是个不小的冲击。
他怎么会知道怎么了
从一大早被主人打一顿,shuangfei来的一路都在想他干什么了,想来想去觉得只能是昨天推了慕容小姐的事。
“庄主说了怎么罚吗我这还没有接到指令呢。”
掌刑的老头其实也不老,就和四护法那般大的年纪,不过面相要和蔼得多。他虽然执掌着这刑堂里的各种刑具,但真正动手打人的还是一些年轻力壮的手下。他干的不过也就是一个点点灯,擦擦鞭子的闲活。
“这天啊,什么时候才能回暖我这腿晚上老疼。”
不过他对shuangfei,总有些特别,喜欢跟他扯上两句,而对方偏偏又是个不说话的。也对,马上就要受刑了,谁有心情去管别人哪里疼。
“我去搬个凳子来给你放衣服。”
不管受什么刑,挨打总归是要脱衣服的。
蟠龙山庄的规矩就是如此,只不过好过千影门里要全部脱掉,这里只用脱掉上衣就好了。
刑要用在皮r上,这样才能“刻骨铭心”,以后不要再犯。
“庄主没说怎么罚吗”
老头搬来一个木凳子放在边上,凳子着地的那一声响,才让shuangfei醒过来似的,对他摇摇头。
“哦,那就等等吧,看等会会不会有指令过来。”
等,不是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也不是等上个两三刻。
等也得跪着,整个腿都要跪在玄铁打的chu大铁索上,寒气重不说,那种铁索硬得直接恪着骨头似的,生疼。很多时候,主人g本就不记得用刑这件事了,一跪就是几个时辰,要到太阳落山了,再按刑堂里的规矩受过刑以后才能回去。而两条腿到那个时候往往已经是动弹不得了。
不幸的是,他一大早就开始跪,很有可能要满满跪上一整天。有幸的是,只是铁索而已,这铁索既没有被烧红了,也没有加上些铁针之类的。
冰冷的铁链带着寒气从双腿涌上全身,冰凌一般一寸一寸冷却着他身上还残留的温暖。
跪也要有跪的样子,歪七劣八的自然是绝对禁止,腿不能分开要并拢,背也得挺直才行。
shuangfei跪在铁链上,抬头看着正前方的墙壁上悬挂的那个恶鬼头像,它狰狞的面容有一整面墙那么大。它张着嘴,一副要吃掉眼皮底下人的样子。但shuangfei从来不觉得它是想吃人,他觉得它其实是在笑,在嘲笑一个又一个在刑堂里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丑态百出的人。
薛凌风打他的时候,眼睛里的讨厌与嫌弃比任何酷刑都让他更痛苦。千影门再怎么改造他,也不能把他的心脏变成石头。不管吃过多少苦头,当一颗柔软的心被最爱的人用那样的目光伤害时,还是会很痛。
果然是整整一天。
没有任何指令过来,自然也不会有人让他喝口水或者吃点东西。
他虽然还是那样跪着,但是整个人都已经麻了,腿更是没有了知觉。他奇怪自己身上怎么shishilinlin的,想来一定是掌刑的看他跪着跪着就昏过去了,所以才用水把他泼醒的吧。
他昏过去了吗他什么时候昏过去的疼痛感一直没有间断过,他怎么可能会昏但是,为什么他又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被泼湿的他为什么会丧失了对周围的感觉
这是只有他才能感觉到的,这副身体的急剧衰退。
从被废了武功起,那些曾被压制在体内的各种创伤和毒素就千军万马的向他涌过来。
无力感,困倦感,体内莫名的疼痛,感知能力的忽然丧失……这是每一个影卫生命终结的开始。
衰退的过程要历时多久因情况而定。有的三五个月,多则一两年。
他们都是被各种奇药改造过的人,生命不会如正常人那么长久。
虽然生命这么短暂,但是他还是一直坚守了诺言——只要他还活着,就会陪在他的身边。
这个承诺对薛凌风来说或者在已经被忘到九霄云外,但对他来说却是要付出一切代价也要完成的。
爱一个人本来就是自己的事情,何必管对方爱不爱你,何必管对方还记不记得那些往事,那些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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