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棒老二!硬是晓不得锅儿是铁祷呢!抢人抢到到我天教教祖的脑壳上来了!”
花玲跨着威风凛凛追风马,肩扛一杆寒光闪闪的亮银枪,迎风而立,倒是有那么点英姿飒爽的感觉。
那青毛红毛一愣,这大女娃子是打哪冒出来的?想不通,也就不去想了。
“管你什么教!什么祖!就算是那三个胎神,到了我们的地盘,都得乖乖受首!”红毛大汉喝道。
“大哥说的是!你们只管拿出钱来!保管你们性命无忧,恩,把那马儿也留下!”青毛大汉喝道。
“教祖!是要死的,还是要不出气的!”
花玲一听这些棒老二还打上了她宝贝追风的主意,一挺枪,有模有样的向陈青阳请示道。
陈青阳笑呵呵道:“让他们知道锅儿是铁打的就行了。”
得了指示,花玲当下也不再废话,身为天教行者,做事就要麻利!
一打马,蹿进匪群,一枪一个棒老二,给每个棒老二都来了一记当头棒喝。
青毛红毛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是皮包骨,那是花玲的对手,他们只觉一阵风刮过,那领头的青毛红毛还好,是只抱头蹲地,后面那些就是满地打滚儿了,花玲下手已经很轻了。
花玲一气杀过敌阵,调转马头,娇喝道:“那个还敢要我得追风!”
这一伙七八人不成气的土匪,见得姑奶奶凶猛,一个个的抱头告饶道:“姑奶奶!我们不要了,啥也不要了!”
那青毛大汉站起身来,揉揉头,向陈青阳一抱拳,高声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那红毛大汉同样一抱拳,高声道:“来日方长!我们就此别过!”
好伙家!在这几个土匪看来,打劫不成,还能结交一番不成?
九鬼自从觉得自己行了后,在这沼泽也转悠了不少地方了,拦路打劫的也不是没有看到过,但是像这样闹着玩儿一样的勾当,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差点就没乐出声来,不过,他还是不要乐出声的好。
陈青阳也是嘴角一翘,看几人还真就要拍拍屁股走了,出声道:“踏云,留下他们。”
花玲一点头,横枪立马于垭口当中,一女当关,万夫莫开。
青毛红毛见此架势,想是蒙混不过去了。
青毛大汉把手中钢刀一把插在地上,铿锵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红毛也一掷铁棍,落在地上叮当作响,大声道:“二弟说的对!士可杀不可辱!给某家来个痛快!”
剩下的喽啰看大佬都缴械投降了,也照做,扔掉武器,一副引颈受戮的悲壮样子……
陈青阳一乐,呵呵笑道:“你们就不求饶半句?”
那青毛大汉昂着头,斜了眼陈青阳振振有词道:“城里的大台子戏,都是这么演的!”
陈青阳轻笑问道:“那人家可没有教你们来劫道?”
那红毛大汉听到陈青阳如此说,不禁的耷拉下眉毛凄苦道:“我们还不是给那些杀千刀的掘金者逼上梁山的。”
陈青阳随口问道:“怎么回事,你从头道来,不杀你们便是。”
那红毛大汉一听命已经保住了,长松了口气,就地坐下哀叹道:
“几个月前,就有一伙掘金者路过我们镇子,劫掠一番后走了,但如果只是那样就好了……”
话没说完,这红毛汉子竟然抹起了眼泪,看样子是说不下去了。
那青毛大汉见哥哥落泪,也就接着话头说了下去:
“我们的镇子坐落在泽边城外围,隔个两三年,就有些掘金者来袭扰一番,但是他们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杀人。”
“但是是几个月前掘金者路过,和我们发生了冲突,我们当时就死了几十人。”
“那伙掘金者走后不久,又来了一群!也不知道他们是发了什么疯!到了我们镇子后,抢完东西不算,杀人又放火!”
青毛汉子越说越气,拳头捏的嘎嘎作响。
花玲也听的柳眉倒竖,打马行到青毛汉子面前,出声问道:“他们有好多人,就把你们撵出来了?刚才还那闷有骨气得,都不反抗一哈?”
青毛汉子听到此话,牙咬嘎嘣嘣直响,恨声道:“他们也有两百来号人,但是我们有家有口的,不能跟他们拼啊!他们一旦有所损失,后面的就会接二连三的前来报复……”
花玲愤慨问道:“你们刚刚不是说还有大城,就没得人管!”
青毛红毛此时已经憋闷的不想开口了,他俩身后有人气愤高声道:“城里那些军棍就是他们的保.护伞,说不定,就有军棍浑在他们当中浑水摸鱼!可苦了我们这些住在城外的人了!”
此时陈青阳问身边的九鬼道:“城外的人想要住到城里去,是不是有什么苛刻的条件?”
九鬼看着那几个人,哀叹一声,沙哑回道:“有的,按人头,每个人头,必须上交足额的黄金,或者等价的物品,才能有资格进城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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