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六)
黎子午点上一支烟,退到一边远远地抽了起来。看着这群愚蠢的家伙高声喧
哗,放肆地在柳媚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yuwang,他心里越来越烦躁。他比谁都清楚,
现在是背水一战,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初为抓捕周雪萍的事被华剑雄羞辱了一通,激起了他积压多时的怨恨。这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己拼死拼活,这个混蛋却仗着老头子和日本人的靠山坐享
其成,还时不时给自己脸色看。连他的秘书都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其实谁都知
道这个柳媚不过是华剑雄的情妇,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知道,实际上丁墨村
对华剑雄也恨的牙g痒痒。他还知道,这老家伙对柳媚早已是垂涎三尺。那天得
知华剑雄受老头子指派去了长春,留下吴四宝审讯周雪萍,柳媚也没跟去,不知
怎的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念头:机会来了。他脑子里一直有一丝狐疑,对谁都没
有露过分毫。那天和黄克己去段氏旗袍店,进门前远远地看见一个身材娇好的女
人坐黄包车离开,虽然看的不清楚,而且还是背影,但他一直觉得有一丝眼熟。
后来见到枫的字条,他自己感觉是个女人的笔迹,但也一直没有把这两件事
联系起来。直到今天看到华剑雄离开,不知怎的把两件事同时想了起来,他自己
都吓了一跳。但他马上意识到,也许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他想,如果那个背影
真是柳媚,现在这样的机会她不可能不利用。即使她不是,也可以想办法栽到她
身上。
只要让他抓到任何蛛丝马迹,华剑雄就死定了。说不定这个人人垂涎的冷美
人自己还能玩上一手。那天他撺掇丁墨村k周雪萍其实就是想看他的反应,看他
会不会把手伸到华剑雄的地界里去,顺便把他拉下水。第一步如他预料的实现了,
他就开始j心设计圈套,等柳媚来钻。
他暗中作了点调查,发现柳媚对周雪萍姐妹确实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注。柳
媚甚至有一次专门跑到特号关押周丽萍的牢房呆了好半天,把看守们都赶的远远
的。虽然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不清楚,但这绝对不寻常。他知道柳媚要是那个枫,
华剑雄不在这段时间她肯定会有所动作。就算她不是,只要她在周雪萍身上有任
何微小的言行失当,他就可以抓住,先把她整垮。那时华剑雄就是百口莫辩,日
本人也保不了他。最起码是在周老板和日本人那里失宠,运气好的话,刑稽处长
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
把周雪萍弄到乙区男监关押的主意就是他出的。他一方面是想用疲劳战术把
周雪萍整垮,但主要的目的还是引柳媚上勾。在76号要营救一个象周雪萍这样的
要犯的可能x实在是太低了,把她放到乙区就是故意露出破绽。其实那里早
已遍布他的人,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马上就动手抓人。当然这一切都是经丁
墨村点头的。开始他几乎成功了,柳媚两次专门去乙区看周雪萍,还企图单独接
触她。可惜的是功亏一篑,两次都让吴四宝这个混蛋给搅了。他明白,单凭过分
热心这一点还弄不倒柳媚。后来他发现吴四宝对周雪萍和柳媚也格外上心,而且
好像也布置了秘密监视。这让他有一种螳螂捕蝉的感觉。于是他换了个方式,命
令吴四宝把周雪萍锁死在男牢里,故意不给柳媚单独接触她的机会。他不能把自
己的机会让别人抢跑。他在找机会给柳媚设一个无解的圈套,让她掉到自己手心
里。
听到华剑雄要回来的消息,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他亲自出马布置
了那天晚上的审讯,随后就布置了第二天一早的行动。他当天夜里g本就没离开
办公室,带了几个亲信彻夜蹲守。那天清晨当柳媚不出他所料独自进入周雪萍的
审讯室时,他欣喜若狂,他赌对了。柳媚马上就要露馅了,只要抓住她的把柄,
华剑雄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了。他当时就在隔壁通过事先安装的设备进
行监听。开始一切顺利,可就周雪萍要开口说话的当口,柳媚却急急地打断了她。
他知道出了岔子,但也更加确信柳媚就是枫,至少也是个份子。于是他
急忙发出信号让等候在门外的人动手。至少他抓住了柳媚清晨擅闯刑讯室的把柄,
同时录音也许会给他更多的证据。可他后来就失望了,柳媚死不承认,录音里也
是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如果拿出来反倒能证明柳媚到刑讯室是去劝周雪萍
招供的。丁墨村对此大为不满,那时他已经k过柳媚了。黎子午知道自己已经和
华剑雄撕破了脸,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用毒刑撬开这个女人
的嘴。他现在反倒希望柳媚不是那个枫了。他知道的人最难对付,审不出
结果来他肯定要身败名裂。只要不是,一个女人,不管她的神经多坚强,
羞辱一番,几个男人轮着k一圈,再一吓唬,十有就挺不住了。实在不行就
上大刑,他只要有口供,就不怕华剑雄。谁知这一招竟没有奏效。他带的人再加
上临时拉来的几个好色之徒,轮番k了柳媚几乎一天一夜,还给她拍了照片羞辱
她,居然她还能挺住不招。
他知道华剑雄被老头子送到日本宪兵司令部了,但他肯定没倒,他嗅的出味
道。也许老头子也在等着看他审讯柳媚的结果,但肯定不会给自己太多时间。审
讯的进展如此不理想实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他没想到的是,丁墨村倒第一个成
了他的障碍。那天丁墨村k过柳媚把她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他本准备立即就开
始审讯,不给她chuanxi的时间,要是压不垮她就动大刑。可丁墨村一直不让他动手,
后来才知道是老头子召见华剑雄,后来又让林美茵陪他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丁
墨村肯定是在观察老头子和日本人的动向。一直到那天深夜,他才告诉自己可以
动手审柳媚,但又给他约法三章:第一不许见血,第二不许见伤,第三不许动火
刑。他听了这混帐的约法三章当时就差点破口大骂。这么束手束脚的怎么能审出
结果来!这个老狐狸,到这时还在首鼠两端,给自己留后路。他可不一样,他现
在和华剑雄是你死我活,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没有退路。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他
又不能不遵守。丁墨村这个老滑头虽然可恨,但现在是他唯一的靠山。他看的出
来,如果丁墨村再不支持自己,连吴四宝、刘大壮都可能,那自己可能马上
就会完蛋。他也知道自己用的这几个人里有人给丁墨村通风报信,但也没有办法。
刑讯组的人大多是华剑雄的亲信,那些人他一个都不敢用,除了两三个自己
的心腹,就只有丁墨村的几个亲信还可以用。他已经知道华剑雄回来的当天吴四
宝就跑去献忠心去了。他心里恨恨的想:看我扳到了华剑雄怎么收拾你们。这两
天给柳媚用刑他已经竭尽全力,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而且今天实际上已经突
破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让柳媚见了血,连周雪萍都被他拉出来杀儆猴。他知
道自己再过一点丁墨村恐怕就要干涉了。心里骂了他两句还是不解气,他知道骂
谁也没用,他面前只有一条路,就是再加一把劲,突破柳媚。别的说什么都没用。
但问题是时间,他手里的时间已经很有限了。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心急如焚
来形容,因为他已经闻到了风头转向的气味。昨天晚上突审柳媚的间歇他见丁墨
村办公室亮着灯,就跑去那里探口风。丁墨村听说他一点进展都没有,满脸的不
耐烦。一再说周老板已经过问此事了,再审不出结果就没法交代了。他再三追问,
才弄明白,周老板并没有直接点柳媚的案子,只是说76号这种半瘫痪的状况必须
马上结束。他听到这些当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周老板这话绝不是随便说的,
一定有所指。本来抓捕刑讯柳媚都是周老板默许的,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丁
墨村的面子。不过说到底老头子也真怕76号有的谍报,所以自己才有机会在
柳媚身上作文章。但华剑雄是周老板的红人这谁都知道,这两个人谁在老头子那
里的分量重就很难说了。自己这几天的审讯记录都按时报给丁墨村,老头子想必
也都掌握。现在放出这样的口风来,难道说天平已经开始向华剑雄倾斜了吗黎
子午从一开始最怕的就是哪天老头子一翻脸,他就彻底没戏唱了。现在老头子的
话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恐怕就是风向要变的前兆。他要真是翻了脸,只要
随便动一个小手指头自己就完蛋了。
黎子午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从丁墨
村那里出来后他立刻调动了所有找得到的关系,打听周老板那边的动静。今天上
午一个非常接近周老板的朋友传来更加令人心惊r跳的消息,原来此事不仅惊动
了周老板,而且还有更深的背景:柳媚的案子不知怎的居然惊动了更高层的大人
物。
据给他通风报信的朋友说,周老板昨天去汪主席那里谈配合日军清剿游
击队的事,汪主席毫无来由的忽然问起76号的情况。周老板含糊其词地应付了过
去,汪主席也没有再说什么。周老板从汪主席办公室出来后,却被夫人陈壁君破
天荒地叫住喝茶。夫人直言不讳地问他,听说76号最近有人争权夺利,闹的犬
不宁,是不是真的。周老板被夫人这反常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不知如何应对。
最后还是夫人自己说破了谜底。她说一个多年老友头天找她,说是自己的一
个侄女在76号任职,最近遭人陷害入了黑牢,请她帮忙说项。夫人问周老板是否
确有其事。据说周老板当时只说回去查一下,回来后也只是好像不经意地问起柳
媚案子的进展,并没有给丁墨村下限期结案的死命令。但黎子午清楚,这看似不
经意的过问实际上透露出一个非常重要的动向,对他来说就如泰山压顶。在大人
物的利益天平上,他这样一个小人物是没有任何分量的。他想起柳媚当年进76号
确实好像是经有背景的人推荐的,那么现在这个人物随时可能出手改变他的命运。
他不知道这个关注柳媚的人物是谁,但柳媚刚刚被捕没两天就出手营救,反
应之迅速十分不寻常。而且能直接通到夫人那里,大概离汪主席也不远,可以说
是手眼通天。为一个柳媚,汪主席不会下什么命令。但周老板是何等聪明之人,
上面的暗示已经够明白了,他犯不上和汪主席作对。他到现在还没表态也许恰恰
就是因为夫人昨天找过他,他不想给人一个听命于妇人的印象。这么说来,昨天
没下令不等于今天不下令,他随时可能被推下悬崖。他的出路只有一条:只有拿
到柳媚通共的证据,不管是真是假,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看来剩下的时间已经
非常有限,他必须充分利用剩下的每一分钟。
在一片兴奋的y虐声中,他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给柳媚说情的到底是什么
人呢敢给76号里带红帽子的犯人说情冒的可不是一般的风险。南京上海现在是
鱼龙混杂,谁知道这是哪里杀出来的一路人马。况且从周老板到丁主任都和共产
党有不浅的渊源,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自从南京和重庆分手以后,南京政府要
员和老四老八拉拉扯扯,他也早有耳闻。难道这个给柳媚说情的人就不会是共产
党吗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有点兴奋:这么说来,弄清这个说情人的身份说不定能
带出一点线索、甚至是突破呢!
问题是到哪去打听这个人的身份呢这时他又沮丧起来。人人皆知陈壁君一
向有母老虎之称,据说连汪主席都让她三分。她的事向谁去打听呢忽然他灵机
一动,想到一个人:李士群李部长。此人与周老板、丁主任素有嫌隙,但与汪主
席走的很近。特别是他的夫人一下,巨大的家伙又猛地向外抽去。气还没喘匀的柳媚觉得
好像一下掉到无底的深渊里,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它带出去了。“啊哟……
哟…
…“
在柳媚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光着上身的特务站在大铁家伙的后面,双手攥
住摇把正慢慢地往怀里拉。那是一个特制的机械传动装置,刚才那个假yanju后面
的金属杆已经连在了装置上,摇把往前一推,连杆就推着假yanju向前走,摇把往
回一拉,假yanju就退了出来。这时,硕大丑陋的假yanju已经差不多全部退了出来,
r洞口翻开着,只剩蘑菇形的g头还隐在紫红的嫩r里面。柳媚的r洞里很干燥,
yingbangbang的假yanju一进一出,刮着柔嫩敏感的r壁,疼的她浑身发抖。但把着摇把
的特务兴致正浓,见yingbangbang的假yanju差不多全退出来了,身子往前一顷,又把摇
把向前推去。“啊……疼啊……”柳媚凄惨地哭叫,但身子被三个大汉紧紧按住,
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着吱吱呀呀的声音,任那坚硬chu大的硬物在自己身体里chu
暴地进进出出。这东西的抽c比男人的rb要难以忍受一百倍。随着不停的进出,
它不再冰冷,却依然坚硬,柳媚下身的感觉渐渐由疼痛变得麻木。她的身体也开
始由僵硬开始瘫软下来,放弃了所有的挣扎。
按着柳媚的几个特务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点。她象
一块被绳索捆扎整齐的硕大的白r粽,变成了机器的一部分,听天由命地和着机
器的声音shenyin。她丰满的r房压在地面上,给挤的扁扁的,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
着地面。不一会儿,下身开始淌出水来,知觉也在一点点恢复。燥热从x脯和下
身同时传来,迅速地传遍了全身。她痛苦的shenyin中逐渐掺杂了一丝y靡的气息。
按住她肩膀的特务朝黎子午挤挤眼,盘腿坐下,掀起柳媚的肩膀,把她的肩
头放在自己的膝头。两只大手伸到柳媚x前,抓住了柔软丰满的r房,肆无忌惮
地揉弄了起来。柳媚的脸贴着特务的大腿,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东西就在她眼前晃
悠。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抵抗着来自下身和x脯的令她浑身
战栗的冲击。后面摇摇把的特务换了个人,假yanju进出的节奏猛地加快了。黝黑
硕大的胶b已经变得湿乎乎滑腻腻的,每次拉出柳媚的下身都带出大量的粘y,
发出咕唧咕唧的刺耳的声音。柳媚身下的地板和她的大腿g都被从r洞里带出来
的粘水弄的湿乎乎的。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一个巨大无比的怪兽qj,自己的身体正
在被它无情地roucuo,贯穿、撕裂。
忽然柳媚耳边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接着,托着她肩膀的特务抬了下身子。
她惊恐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正在脱裤子。那个特务笑嘻嘻地把身上的裤子和
裤衩全扒到膝盖以下,把柳媚chiluo的身体放在了他赤条条的身上。一股骚臭的气
味从他胯下直冲柳媚的鼻子,她差点呕出来,拚命把头侧向一边。那家伙哪肯罢
休,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放在自己的裆下。柳媚的鼻尖几乎碰上了他那
丑陋的yanju。柳媚拚命扭头躲闪,特务抓住她的头发不放,用力往自己怀里拉。
柳媚挣扎了一会儿,抵不住那巨大的疼痛和力量,脸被拉进了他的胯下。他一手
伸向前去,捞住柳媚一只柔软的r房,肆意地揉弄,一手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嘴
贴在他腥臭的r团上。一面用力按一面说:“张嘴!臭娘们,给老子舔舔!”柳
媚呜咽着躲闪,那特务死死按住她的头骂道:“他娘的,臭biao+zi!你怎么给当官
的舔勾子的,也照样给老子舔!”说完抽出在柳媚身下那只手,捏住她的腮帮子,
强迫她张开嘴,硬把自己的臭r塞进她的嘴里。
柳媚干呕了两声,拚命扭动粉颈挣扎。但受尽折磨又被紧紧捆绑着的躯体g
本无法抗衡兽欲大发的男人。加上下身不间断的强烈冲击,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
来,认命地含着腥臭的大jb,泪流满面。特务一手揉她的r房,一手抓住她的头
不停地提起按下,让她套弄嘴里的jb.柳媚在上下同时的夹攻下完全失去了抵抗
力。y水从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嘴里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吱吱地xishun起来。那
个特务得意地摆弄着她的r房和头,恨恨地说:“你个臭biao+zi,天天挺着个大n
子扭着腚到处晃,装的挺贞洁。这下露原形了,我看你伺候起男人来也象个馋猫
似的。老子早想办了你!今天撞在老子枪口上,别想偷懒!快!使劲给老子吸!”
柳媚满脸通红,但在强大外力的chu暴胁迫下g本停不下来。前后两gb子捅
的她浑身酥软,叫声连连,全身上下已经变得汗津津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虚脱
了。
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扭向一边。是黎子午。他捏着柳媚的
下巴笑眯眯地问:“怎么样啊柳秘书,现在还不承认你就是枫吗”柳媚脸上满
是汗水和泪水,胀的通红,拚命摇着头,想说什么,但嘴被chu大的rb塞的满满
的,发出的声音呜噜呜噜含混不清。黎子午松开手,朝那特务使个眼色,那家伙
加力提压柳媚的头。大jb迅速地膨胀,青筋暴露。后面摇摇把的特务也加快了节
奏,噗哧噗哧的声音充满了全屋。突然前面的那个特务一声怪叫,柳媚浑身剧烈
地抖动,紧接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了白浆。柳媚呛咳不止,气都喘不上来,憋的
直翻白眼。接着身子一挺,昏死了过去。
哗地一桶凉水浇在柳媚光溜溜的身上,她动了动。又一桶水浇了上去,她睁
开了眼睛。嘴里的rb已经没有了,但满嘴腥臭的jy。c在下身的yingbangbang的东
西也撤走了,整个下身象被撕成了两半,酸痛难忍。腿也被解开了,只是好像完
全没有了知觉。黎子午提起她的头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消遣滋味不错吧
我告诉你,这只是给你松松筋骨。你要是执迷不悟,我让你下十八层地狱!
“柳媚吃力地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让我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
“黎子午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道:”你以为我没有办法收
拾你
好,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厉害!“他指挥特务们把她拖回刑架下,拴上铁链背
吊了起来。她被吊的很高,脚离地半尺才停了下来。柳媚心跳加快,她不只一次
见过特务们深夜审讯女犯,知道下一步就该把她的双腿劈开,绑死,然后就是下
流残忍的r刑。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将对她娇柔的身体用刑的不是华剑雄,而是黎
子午这个无赖。想到华剑雄,她那本来已经麻木的象块木头的下身又热乎乎的涌
出了清y。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争气,她的心真正的颤抖了。
(一零九)
让柳媚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来拉她的腿,而是搬来了两个半人多高的
木架。木架十分沉重,四五个大汉抬着都非常吃力。两个木架一个被放在她面前,
另一个却放在了她身后。特务们在黎子午的指挥下前后忙碌不停,她的心悬了起
来,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自己。几个特务用chu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
固定在地上,另外两个抬来了一g比大拇指还chu的钢筋,穿过她两腿间的空隙,
两头搭在木架上固定好,开始转动一个手柄。随着手柄的转动,钢筋蹭着柳媚光
裸的大腿绷的笔直。她这时才注意到,在钢筋的中间,竖立着两g小小的铁b,
都有两寸多长,一g小指chu细,另一g却比大拇指还chu。钢筋绷直后,这两g铁
b正好顶住她的下身。柳媚脸红心跳,该来的还是来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盏强光灯照s柳媚的胯下,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抓住她一条腿
向两边劈开。柳媚拚命地扭腰踢腿,挣扎的满头大汗。最后还是筋疲力尽的被人
把腿大大的劈开,气喘嘘嘘地垂下了头。黎子午走过来,伸出两g手指按住她两
片紫亮肿胀的y唇向外一分,水淋淋的r洞口大大的张开了。强烈的灯光下,里
面的小y唇、y蒂、尿道口都清晰地暴露出来。黎子午一声“放!”柳媚被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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