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几人,学历不高,对女人的态度也是表面恭顺,私下并不当一回事,毕竟他们上学是混子,提前离开学校之后又当过一段时间的小混混,坑门拐骗偷,小奸小恶不断,接触到的也都是此种环境下,摆烂圈子里的女性,所以对于女人,更倾向于一种兽欲,尊重之心全无。
而夜宵桌上谈爱情这种话题,对于他们其实是有些高雅过头的。
好在几人都有对象,也不至于彻底往烂聊。
朱晓东歪着头,一脸懵逼地道:“周总你不会是要作诗一首吧?”
周无咎白了他一眼:“滚!”
涛子是几人中唯一结婚的,他思索一下说:“荷尔蒙?”
周无咎点点头道:“话是没错,但不够根本。”
涛子问:“那什么是根本?”
周无咎认真道:“其实讨论这个话题的人,古往今来都不少,但从古至今都没有一个能让所有人都接受认可的一个答案,你们别急,这不是废话,我觉得由荷尔蒙引申而出的快乐原则,可以暂时定义为爱情的本质,但凡恋爱,无不追求快乐......”
涛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周无咎接着说道:“物质的快乐,就从大富大贵的人身上获取,精神的快乐,就从知识渊博或者技艺出众的人身上获取,至于灵魂的快乐,我觉得爱情还不够资格,也许美好婚姻带来的天伦之乐,才能够给予灵魂真正的快乐。”
波仔听到这里也来了兴致,插嘴道:“不对啊,这些快乐也可以从其他地方获得吧,比如我现在吃吃喝喝玩玩女人就很快乐,不需要爱情啊!”
周无咎哈哈笑道:“那肯定,我只是说爱情的本质,快乐才能称为爱情,要是在一起不快乐,你们说,这还能算爱情吗?即便是出于拜金之类的目的,那也是因为金钱能带给她或者他快乐,才建立起来的这一段关系。”
“有道理啊!”几人感叹道。
朱晓东拿起酒杯,对着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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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敬道:“周总,今天怎么教书育人啦,赶紧喝一杯!”
盛情难却,周无咎只好皱着眉头再喝一杯。
“不对不对不对。”涛子突然摆手道。
几人疑惑地看向他。
涛子随意嚼了几下就把嘴里的肉咽了下去,然后急切道:“跑题了,还没说为什么以婚姻为目的的谈恋爱才是耍流氓呢!”
周无咎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他打着酒嗝缓缓道:“道理很简单,因为爱情和婚姻根本就是两码事,其中差别就像泥和水,爱情就是爱情,婚姻就是婚姻,爱情的结局根本不是婚姻,它只会是爱情圆满持续,或者破裂,而婚姻里也未必需要有爱情。”
“其中滋味,你们看了那么多小说电视剧,还有自己的经历,想必能咀嚼出一些来,所以我说谈恋爱的目的就只是谈恋爱,婚姻的目的就只是婚姻,这才是对各自彼此的尊重。”
涛子正要反驳,周无咎立马接着道:“我并不是说谈恋爱就不能谈结婚,恋爱结婚,然后婚姻美满,这当然值得任何人祝福,我只是说这是两件事,可以以某些道德准则或者约定俗成的规矩连接起来,但脱离开这些,这两个事情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事情,完全可以独立存在。”
涛子听到这些,笑笑没说话,只轻轻啜了一口酒。
朱晓东一直就没太听明白,跟个二愣子一样,张大嘴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道:“周总,你家里是不是催你结婚了?”
周无咎哈哈大笑道:“没有没有,酒后胡言,兄弟们别多想。”
波仔若有所思道:“难道你没对象,想这么多这么透,怕是没有一个女人受得了你啊!”
周无咎猛抽一口烟,看着烟丝即将烧到过滤嘴,然后狠狠在盘子上摁灭,恨恨道:“我特么要的可多!”
......
酒足饭饱后一看时间,已过12点。几人各自收拾随身物品回家,涛子醉醺醺的拉住周无咎的手臂,嘴里说着含糊的话,大概意思是结婚彩礼什么的。
朱晓东与涛子住的近,他负责送涛子回家。波仔和周无咎有一段同行路,两人骑上小电驴,结伴而行。
月明星稀,虫鸣不止。
路上,波仔忍不住问道:“周总,最后那句话啥意思?”
周无咎道:“哪一句?”
波仔道:“就是‘要的可多’那句,感觉话里有话。”
周无咎摇头苦笑道:“一句愤世嫉俗的吐槽而已。”
波仔明白周无咎不愿意说,只能叹口气道:“你心事太重,这样不好。”
周无咎轻笑一声,右手一拧,电动车加速窜出,与波仔道别。
路很平坦,小电驴速度加到最大,风在耳边呼啸,虫鸣声都被压的声息全无。
行驶了五分钟,在经过一座围栏年久失修的桥面时,周无咎突然醉意上涌,眼前一阵眩晕,慌乱中方向一偏,连人带车一起冲进了河道......
一个并不繁华的乡下小镇,午夜时分的死寂马路,这种时候出一个没大声响的事故,结果自然是死透了。
沉底的尸体中飘出一缕青黑色半透明的奇特流体,融入夜空中,以极快的速度向上飞行,很快便消失于天际。
这一缕青黑色半透明流体,便是传说中灵魂的真实模样,凡人肉眼不可见,即便是最精密的科学仪器,也检测不到半分的能量波动,只能在事后才能模糊地依靠质量减少推测出它的存在。
灵魂在生命死后离体,穿越死者所在世界的次元墙壁,飞升进入灵魂隧道,最终回归起源灵魂海。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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