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那这周末可以吗？”

“可以。”

“那好，等会我们会把具体地址发给您，那我们周六下午两点在警察局见，可以吗？”

“可以。”

“那好，就这样。再见。”

“再见。”

石雪放下电话，抬头发现刘亿云正瞪着大眼睛看着她。

“你要出门吗？”

“嗯，明天有点事，我让我同事过来陪你玩，可以吗？”

“不用。我一个人习惯了。”

当刘亿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股特殊的情绪涌上石雪心头，她攥紧拳头，让指甲深深地嵌在掌心。

第二天，石雪给刘亿云准备了很多吃喝用的东西，包括一部新手机。

收拾妥当，就驱车前仙香市。

“你好，请问龙警官在吗？”

“请问您是？”

“我是石雪，和龙帆警官约好的。”

“好的，你先在这坐一会，我去帮你叫一下他。”

石雪第一次进这样的场所，不由得紧张起来。在她印象里，和公安局挂钩的事情都是有违公序良俗或者属于违法乱纪的行为。

“叮”石雪又收到一封邮件。

打开，寥寥数语。

“记住我当初和你说的话，你什么也不知道。帮我们照顾好亿云。”

“亿云！？”

石雪擦了擦手机上的汗渍，她有好多问题想问，但是每次发出去的信息都如同泥牛入海。

正当石雪困惑不已，坐立不安时，一个黑黝黝的大汉，一脸严肃径直像她走过来。

石雪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想着工作的事情。

“你好，我是石雪。”

“你好石雪，我是龙帆，今天主要就是找你了解一些情况，不要紧张。”

“好的。”

石雪跟着龙警官进了一间问询室。

“请坐！”

石雪拉开桌子旁的凳子坐下，此刻，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如果不是问询室老旧的空调隆隆作响，对面的警察很可能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请问你最后一次联系周云是在什么时候？”

“十几年前的重阳节。”

“那具体是十几年呢？”

“十三吧。”

“你怎么记得是重阳节？”

“因为是我生日。”

“你们当天见面了吗？”

“没有。”

“那她联系你干什么？……”

石雪像一个机器人一样回答着警察的问题，因为她的思绪飘的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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