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时节已是深秋,即便是在四季如春的江南,早晚也难免有些寒意,但场上摆
开架势的东方玉瑶,虽只是单衣劲装,却没有半分畏寒,反而兴奋的脸儿红扑扑
的,动手没几招就已香汗如雨,颊上水滴盈然。
要说是紧张,也未免太紧张了吧和她试招的赵彦脸上还带着笑意,衬得原
本就英挺俊雅的人儿更是玉树临风,东方玉瑶对他原本就有情愫,一见之下更是
情难自已,边动手边是全身发热,芳心鹿撞。
赵彦脸上还保持着笑意,心下却是惊诧不已,令他惊异的不是东方玉瑶的武
功,东方世家立足武林久矣,若是武功无过人之处,就算一直保持着不参与武林
事的方针,也早不知被灭了几十次。
虽是限於年岁,东方玉瑶武功还不算好,但内功却扎的极稳,远胜一般武林
中的好手,赵彦和她这也不是第一次切磋了,加上身在天外g中,十多年来,终
日面对相处的都是绝代高手,对武功方面至少算得上是见识不凡,对这点最是清
楚了,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心神不宁呢
一边心存怀疑,赵彦一边虚应故事,以东方玉瑶的武功和他的差距,加上又
只是切磋而已,他不用三分力也可以应付得过来。
看着东方玉瑶愈打愈是汗如雨下,明珠般的大眼睛中,微微的虹彩愈来愈是
红润,似笑非笑的表情,简直不像是在切磋功夫的武林女侠,而是在勾引男人的
江湖荡女。
一边想着,赵彦不禁分了分神,猛的东方玉瑶一剑当头刺来,他竟险险才闪
过去,多年练武的直觉,让赵彦的手本能地动作起来,左手如执画笔,轻抹之下
已把东方玉瑶的剑拂向一旁,右手如影随形,分花拂柳般点上了她捏着剑诀的左
手,似慢实快地画了一个圆,温柔处真如佛祖拈花微笑,瞬间从手臂拂过了她背
上。
一下用差了力,完全收不回来,只能硬挨赵彦这一招,东方玉瑶只觉全身一
震,一股暖洋洋的气息瞬息间流遍体内,令她浑身酥软,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倒
入了赵彦怀中,樱桃小口不住喘着气,眼波如晕、幽香如兰,柔美处一如酩酊沉
醉一般,柳下惠也要把持不住的少女体香,不住传上了正紧搂着她的赵彦鼻尖。
天龙门的擒拿绝学『柔丝百转』果然不凡,一出手就手到擒来。
含羞少女如r燕投怀,怀中的软玉温香jiaochuan细细,暖暖热热的幽幽香气润着
鼻尖,赵彦差点就要把持不住,双手温柔地搓抚着她的背,赵彦慢慢抓到了,东
方玉瑶的背心灵台和颈上大椎x处,被人以一种奇异的手法制住,诡异莫名地刺
激着她体内窍x,令东方玉瑶难以自持。
若是换成了半年以前的赵彦,连看都没看过,g本就要束手无策,但他现在
却很明白,那是一种y损的摧情手法,管她x子三贞九烈的女儿家,在刺激之下
也要神智泯灭,成为沉沦欲海的dangfu,加上东方玉瑶运功之后,气走百x,qingyu
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连他在龙之魁的遗物之中,也从没见到如此熟稔的手法。
「是谁给我出来!」左手轻挥,将东方玉瑶搂在臂弯,手掌按在她背心上
头,勉勉强强抑压住她体内澎湃的欲火,赵彦低声吼了出来,眼光直逼左边的那
棵大树上头,一声格格轻笑轻轻洒进他耳内。
树悠然昏迷
的唐洁依也醒了过来,若在三天之前,她会很高兴有人来救她,但是现在,唐洁
依只盼谁也不要过来,就让她这样活活涷死在冰天雪地里好了。
那一次的惨痛经验,让唐洁依再也回不了玄丰门,如果不是救了她的雕栏玉
心剑极力劝说,无家可归的唐洁依也不知会流落何处。
之后的三年内,唐洁依夜夜承受着药力的折磨,以白家三义的力量,g本不
能让唐洁依体内的药力完全发散开来,再加上又是两颗!为了除去药力,除去那
夜可怕的记忆,唐洁依尽情地放纵自己的qingyu,夜夜chunxiao。
唐洁依本就美如天仙,dongti又在药力的摧激之下,变的极其y乱轻狂,亟须
男人的y乐,再加上y阳会原就不重男女之防,全不收束床笫之事,唐洁依自是
不愁夜里无伴,只是她愈来愈是空虚,即便是药力尽褪后的dongti,对男人早变成
了一种习惯的需要,即便是没有什么乐趣,她也像上了瘾似的,全没有半分抵抗
力。
不久之后,原来那清纯娇柔的侠女唐洁依就死了,取而代之的,是艳名震於
四方,只要是男人都想要一亲芳泽的勾魂美女—玫瑰花主,而也不知是恨男人还
是好玩,只要和玫瑰花主有过一夜欢愉的男人,不只是功力被盗而已,经脉间还
会被暗算,常常有暴毙情事发生,偏偏玫瑰花主又美的令人不觉生出『牡丹花下
死,做鬼也风流』的冲动,真是最美丽的阎王使。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玫瑰花主的芳心里,不自觉起泛起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感
情,或许这个男人不一样。
玫瑰花主每次遇上的男人,都只是想和女人共有枕席而已,女人只是他们的
玩物和宠物,在女人身上只想到要恣展雄风威猛,但赵彦不一样,他虽也算得上
是恃qiangjian污了东方玉瑶,过程中也有着强攻猛干、大展雄威的模样,但总有着那
么一点点的怜惜,一点点令女子要在床笫之后,想要畏缩在他怀中、任他温存的
冲动。
躲在门缝里偷偷望着玫瑰花主暗自饮泣的模样,赵彦站起了身子,放弃似的
贴上了墙壁,手背像是擦汗般地挨着前额,微微地吁了口气,若是房中的玫瑰花
主没有沉浸在回忆中,或许就会发现他了吧
休息了好几天,算是养复了体力,回想起来赵彦不得不承认玫瑰花主这一招
的确灵光,被摧情手法摧动了少女春心的东方玉瑶,比之惯於床笫的女子,更有
一种令人不想放弃、不想停止对她征伐的原始冲动,那日让东方玉瑶心花怒放,
直到j泄魂舒的整个过程,让赵彦几如强弩之末,直到数日后的现在,东方玉瑶
还下不了床就是最好的证据。
今夜暗来偷香的赵彦,原本是想趁着玫瑰花主不在意,偷偷制住了她,再将
所知的tiaoqing方式和盘托出,将她彻底征服於床上,不只泄了前些日子那口鸟气,
也顺便尝尝这纯粹泄欲的美味,玫瑰花主老於花丛,一定知道许多取悦男人的方
法,对女子的dongti也一定比常人更了解,再加上y阳会的内幕,真可说是一举数
得。
不过这个方法的冒险程度,赵彦自己也知道,如果不能将玫瑰花主的身心全
盘征服,自己一旦输了,就只有全盘败亡的份了,之间全无回旋余地。
但是现在一看,玫瑰花主不知为了什么,正沉浸在悲伤之中,那脉脉含愁的
美态,令他也忍不住起了爱怜之心,连赵彦自己都无法想像到,已经决定投入武
林争雄的自己,竟会有这种恻隐之心,又或许是自己为了领导正道,长期间思考
行动、表率武林的结果,他已经变成了正义之士了
心神不由得想到了对付孽龙的事情上去,赵彦后来想想,他可真不知道,自
己为什么非得害这个师伯不可他又没怎么得罪自己,可是又不能在现在这时点
上收手,真是矛盾到让他头都大了。
「怎么哭了」赵彦柔声道,不知何时他已走入了房中,正轻拍着玫瑰花主
的香肩,粉凝也似的嫩滑触感,光只是碰碰而已,都是一种心魂俱醉的愉快,
「有没有赵彦可以解劳的地方」
或许赵彦是自己可以放弃那令她神伤魂断的过去,是她回复原本唐洁依的天
真快乐的唯一希望,但这怎么可以向他说呢颊上浮起了微微的娇羞之色,玫瑰
花主低着头,连抬都不敢抬。
「玫瑰生怕输给了你,要向东方妹子赔罪道歉,那日把她整的那么惨,要是
她出个难题,来难倒玫瑰,那惨的可就是玫瑰了,东方妹子有你可以救,玫瑰可
是孤身一人呢!不过也没办法,今夜你就大展所能吧!让本花主看看,赵彦你究
竟何德何能,敢和人才济济的本会作对。」
赵彦心下暗叹,现在的自己愁肠百结,可不是适合拚胜负的时候,玫瑰花主
显然也没有回复正常,这样在床上争斗下去,一点乐趣也没有,何况两人也发挥
不出实力,「赵彦还没有在和玫瑰花主一斗男女之道的准备,只是心中有很多事
情,今晚想找人说一说,不知你肯不肯听」
终於说出这句话了,赵彦自知这样示弱至极,成会变成她嘲笑的话题,
可是不知为什么原因,他就是想这样说,把师门教授的心战之法完全丢到脑后去
了。
有点儿出乎赵彦的意料之外,玫瑰花主并没有笑,不知怎么着,赵彦就是知
道,她也有些话想说,今晚虽然算不上是伤心者会伤心者、断肠人聚断肠人,可
大概也差不多。
「正是刚好,」轻轻地抿着嘴儿,玫瑰花主纤手握住了他的手,带着慢慢下
滑,贴到了另一只手上去,「我也有话想说,今晚就算先弭兵吧!你想在这儿说
还是在床上说」
「在床上说好了,反正今晚不拚胜负,我们只是彼此慰藉而已。」二人相视
一笑,最后这句话两人是同时出口的。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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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起要下高雄受训了,游龙传张贴的进度恐怕会稍有拖延,在此先说声抱
歉。
还有,游龙传的主角『一直都是』孽龙,只是他名字(风骄阳、风林)和外
号(y魔)多一点而已,赵彦只是配角,不是主角(不过他后面还有不少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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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了一整晚,他的坚挺也同时满足了她一夜,锦被中的玫瑰花主心荡神弛,
泛着微汗的身子舒服到不想动,眉宇之间满是幸福的华采,她想的果然没错,本
应惯於yunyu巫山的她,这种全身都像似要融化掉、无比放松舒服的快活感觉,可
是第一次尝到,而走到窗边的赵彦也是,浑身上下舒服透了,眉宇之间无比的洒
脱,好像解脱了什么事一般。
「彦哥哥……」玫瑰花主的声音中,透着难以想像的满足舒适和放松,「如
果……如果没有旁人、没有床上比试的时候,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怎么不行呢」走回床上,赵彦揭开了锦被,玫瑰花主透着轻淡嫣红的赤
裸dongti,好似还在欢迎着他的样儿,而她轻扯锦被的娇羞样子,的确是吸引人,
「可是那个时候,我也要叫你洁依,你可不许不听。」
「洁依会听的,彦郎……」将锦被抢了回来,掩住了身子,只留下脸儿在外
头,唐洁依娇俏地伸了伸舌头,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彦哥哥,彦儿,洁依真想
再多叫你几声,可是现在天都亮了,你再不出去,你的小娇妻会担心的,赵雪晶
可不好惹呢!」
赵彦轻叹了一口气,收了赵雪晶进门,对他而言真不知是福是祸:她身份特
殊,让赵彦和孽龙成了连襟,也让赵彦得以透过和峨眉派的关系,和名门正派取
得联络,他目前的成就,几乎有一半是赵雪晶带给他的;但赵雪晶所带来的,还
有孽龙这个久未谋面的师伯,他的痛苦也是因他而来,要不是昨夜和唐洁依一夕
慰抚,只怕这矛盾现在还积压在他心中。
「别叹气了,」玫瑰花主轻柔抚着他的脸,「如果彦郎你还有什么想要发泄
的,就在洁依身上来吧!就当是……就当是玫瑰花主受不住你的情挑,在半推半
就之下被你玩了,顺便被你征服了,而现在你只是取点利息,对赵雪晶和东方家
的人也有些交代。」
「别担心,彦儿不会有事的。」
正当赵彦和唐洁依情话绵绵的当儿,孽龙正步行在刚升的阳光之下,表情却
算不得很愉快。
将莫青霜、师娇霜送去和姬香华、萍儿会合后,痛痛快快、胡天胡帝了两三
天,孽龙才有机会跑出来,他的计画虽已完成了该做的部份,应该是可以躲在美
女怀中,快活快活个几个月,但他还是忍不住要出来打探打探情况,毕竟y阳会
和赵彦两方面,都有着相当的实力,绝不容轻视。
走的正疾的孽龙突地停了下来,远远传来细不可闻的声音,滑过他灵锐的耳
边,是有人比斗的声音,而且光从那声细微的兵刃交击声中,便可以听出其中一
人,剑法之高乃是武林少见,而且剑招似柔实坚,偶尔还夹着几招狠辣十足的杀
着,若非是这些杀着锐猛强悍至极,他几乎以为自己是错听到香剑门的剑法,怎
么可能这么像呢
疾掠向声音来源的孽龙,在中途停了下来,交战之声已经停止,显然其中一
方已落败身亡,而胜的一方正追着一个急急逃亡的步履声,似是要赶尽杀绝。
好奇心起的孽龙身子一晃,避入了树丛,刚好看到一个尚称英挺的少年剑士
急急忙忙地狂奔着,年轻的脸上或许原应是意气风发吧但现在逃命的他却是满
脸的惶急,连剑都丢了,只留下空空的剑鞘背在背上,随着他急忙的步伐,一下
一下重重的打在他背上,也不知他是忘了丢掉,还是逃得急了,连挪出手来放弃
剑鞘都做不到。
或许是不想再追了吧背后的那人一声狼唳,长剑如雷奔击而出,由下往上
的一挥,在少年背上开了道口子,强绝的力道将少年带着飞上了天,而这一下只
是前奏而已,绵密周延的光芒电层涌而上,瞬间将少年分解了,惨叫声一响即
止,少年看来是没受多少活罪,只是死无全尸令人悲叹。
也不知是为什么,追杀的那人并没有避开飞溅的血,反而闭上了眼睛,很享
受似的被淋着,淋的遍身血污。
一向在武林行走,身份暴露前的他,虽说一直以来行事低调,也不可能避过
所有的冲突,孽龙也曾经历过称得上是『腥风血雨』的交手,但像这样真真正正
的漫天血雨,可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目睹这种事确实令人心惊,更何况这招是那
么似曾相识,也不知能勾起多少回忆。
「好招,好一招『血雨风生』,」边拍着手,孽龙边施施然地走出来,好似
面对的不是个杀人凶手,而是庭园的闲居友人罢了,「没想到当年的血衣盟竟还
有后人。」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沾满了血迹的人影中,莺啼燕啭般
清脆的女声响起,「好一个孽龙,竟还敢大摇大摆的出来,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还
跑得到那儿去血衣盟的仇今日要报在你身上。」
「没想到大名顶顶的『雕栏玉心剑』,也想要诈我」孽龙冷冷一笑,其实
光看到刚刚那一招,他已明瞭了来人的身份。
十余年前天会之后,玉女门出走天外g,才走到山下,就和一直与天外g分
庭抗礼的血衣盟遇上,当场就大打出手了。
能和天外g遥遥相对,一直保持一个不胜不败的场面,血衣盟的实力确非泛
泛,若非祝雪芹和莫青霜,为了两门的传统友谊,紧持着要送到山下,也加入了
这场遭遇战,只凭着玉女门的力量,怕当场就要被血衣盟一举歼灭。
即使如此,玉女门也是节节败退,但是后来龙之魁及时出现,纵横全场,无
人可敌,神威令人望之胆寒,令趁虚而入,本来还以为可捡个大便宜的血衣盟战
况登时转优为劣,血衣盟的盟主和副盟主当场饮恨战死,门外弟子们更是死伤沉
藉,名震一时的血衣盟登时如鸟兽散,以后再也振兴不起来。
当时血衣盟的总护法为玉女门所擒,后来随着玉女门的消失武林,也不知所
踪,如果说玉女门从他身上,将血衣盟的武功全压搾了出来,让玉女门人身兼两
家之长,武功大进,绝非不可能之事。
「好一个y魔,果然瞒不过你,不过雕栏玉心剑今天仍不会放过你,光你伤
我朋友的罪,就绝不可饶!」
比一般女子更长而媚的眼睛,s出了强烈的怨毒光芒,即便是浑身浴血的污
脏衣物,也掩不住那修长突出的dongti中,所含藏的强大力量。
这雕栏玉心剑的身高几乎更高於比一般人要高上一截的姬香华,和孽龙几可
平头,北国女儿的健美dongti,绝非血衣能掩。
心头暗笑,孽龙也知道,所谓她的朋友指的是谁,只是雕栏玉心剑未免有些
过於气急攻心,这岂不是把自己的门派曝露了出来么「原来你和月心嫦娥怨同
出一门,看来你也是那个y阳会的人。」
「没错。」雕栏玉心剑冷冷一哼,心头却不禁有些惊惧,孽龙的武功之高,
她也有所耳闻,但没想到他的脑智也是如此高明,光从她的出手和几句说话,就
把她的底牌挖的彻彻底底。
惊惧是惊惧,愤恨却是有增无减,当日月心嫦娥怨去对付孽龙,却是有进无
出,只有孽龙一人出了客栈,行走之间步履有些虚浮不定,显然和月心嫦娥怨在
床笫大战后,也颇有损伤。
也不管那追寻孽龙身影的高手,反正那大概是找孽龙晦气的武林人物,和她
无关,偷入孽龙房中的雕栏玉心剑却一无所获,房中人影已渺,但在她细心找寻
之下,终於给她发现了,床下四处散着血黄色的药粉,是化尸粉,而且有用过的
痕迹,蚀的地面上都出现了好几个洞,难道月心嫦娥怨在盗功败北之后,惨遭孽
龙毒手,连尸首都没留下
和玫瑰花主、月心嫦娥怨情如姊妹,雕栏玉心剑自不可能嚥下这口气,无论
武功相差多少,她都非找孽龙报复不可。
虽说是气急攻心,雕栏玉心剑并没有丧失理智,孽龙的武功之高,她虽未亲
眼见过,但是能从望海坪那样众寡悬殊的激战中全身而退,令以胆气自豪的武林
中人闻风丧胆,盛名绝非虚言,如果她没有一开始就全力出手,只怕毫无取胜之
机。
一声娇叱,雕栏玉心剑窈窕的身子一下劲旋,染血的外衣飘着断裂的衣带飞
出,衣上未乾的血滴激s而出,雨水般直击孽龙的脸面。
外衣和血滴去势虽是劲猛无匹,却只是极招前的试探而已,掩住了对手视线
的外衣之后,雕栏玉心剑的长剑闪着冷冷寒光,正蓄势待发,只待孽龙一拨开外
衣,注意力被引开的刹那,她最拿手的『血溅五步』便要顺手使出,一击就要让
孽龙饮恨剑下;就算孽龙不拨开迎面而来的屏障,直接破衣出手,以『血溅五步
』的破天之威,三五招内至少她也能佔得到上风。
这一下绝招,连雕栏玉心剑自己都从未曾於迎敌时使用过,只有在试招时动
用,她的师父初试时也要招架乏力,连那一向色瞇瞇的邓英瑜,在见识了这一招
之后,也吓得再不敢对她风言风语,雕栏玉心剑对这招可真是信心满满。
衣裳直直飞出,衣后的他竟没有半分动静,眼见血衣直飞而去,以雕栏玉心
剑那般丰富的迎敌经验,也要为之愕然。
虽是为之一惊,但她可也非泛泛之辈,猛一吸气将被血衣引去的注意力拉了
回来,雕栏玉心剑的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了,但孽龙的流风身法岂是等闲虽算
不上瞬息千里,却也不是区区一个雕栏玉心剑所能够反应过来的,就在她想要恢
复神智清明的那一刹那,背心x道上一麻,一股强绝的劲道刹时流遍周身,回过
头来的她只见到衣袖上微微沾了些血迹的孽龙,正等着抱住她软倒下来的身体。
怀抱佳人,步入浴池,池中水温春暖,蒸气缓缓而上,孽龙嘴角微微一笑,
抱着雕栏玉心剑就跳了下去,登时水波四溅。
随着孽龙的手慢慢擦洗去雕栏玉心剑身上的血迹,一双手慢慢抚摩过这少女
全身上下,染上身的血渍渐渐化入了水中。
一边为她擦洗着,孽龙的手脚自不可能规矩,以他的实力和经验,即使只是
随手而为,逗弄女子春心的技巧也绝不在话下,雕栏玉心剑的呼吸声慢慢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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