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高深,手段越是阴恨,我刘晖越是要与它斗上一斗!更何况,还有秋兰和春草两人的血债等着我讨回来呢!”见朱能仿佛有畏缩之意,刘晖顿了顿后,接着说道,“你如果怕那妖狐,现在就可以回去,我绝不会怪你!而且,我们之间原来说好的事情,依然有效!”
“这个……嘿嘿,刘公子!”朱能被他说中了心事,不由的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却赶紧站了起来,把胸脯拍得山响,一脸激昂的表达自己的“忠心”,“我老朱怎么会怕那个骚狐狸!您放心,我一定帮您将她拿住!您说,要我做什么呢?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我老朱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刘晖被他夸张的样子逗得忍不住一乐,嘴角带上一丝坏笑的瞟了他一眼,“这些事情,倒是不必要你去做……”
“刘公子!”朱能好像真的是愿意为了刘晖赴汤蹈火一样,激动的截断他的话头问道。“您说,那要我老朱做什么?”
“好了,老猪!”刘晖扯动着脸上僵硬的肌肉苦笑了一下,冲着朱能摆了摆手,“你现在安安静静的坐着,让我好好想一想该怎么收拾那妖狐,就是帮了我的大忙!”
“那……好吧!”朱能脸上不由的一僵,然后不自然的笑了笑,可还是依言闭紧嘴巴,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学着刘晖的模样,也望向了烛火。
刘晖沉思了好半天,突然侧头问道:“老猪,那妖狐真的觉得它有‘同门’就在附近吗?”
朱能被他问得愣了一下,才开口答道:“嗯,不错,我当时的确是听那妖狐这么说的!”
“原来是这样!嘿嘿,既然真是这样,那就好!”刘晖心里似乎有了主意,轻轻点着头,嘴里喃喃说着,唇边又挂上了一丝坏笑。
朱能迷惑不解的望向他,傻傻的问道:“刘公子,您又想到什么了?”
刘晖含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才开口说道:“老猪,今天晚上多谢你帮忙。现在没有什么事情了,你就先回去吧!”
“啊!”朱能惊讶得把一双小眼睛睁得溜圆,张得老大的嘴巴里,不由自主的重复着刘晖刚才的话语,“没有什么了,要我先回去?”
“嗯,不错!”刘晖尽管看着他此刻的模样就想笑,可脸上还是强忍着笑意,点了点头。
可能是刘晖的这个安排有些突然,让朱能一时接受不了,使得他坐在椅子上呆看着刘晖出神,半晌都没有起身离去的意思。
“嘿嘿,怎么?”刘晖站起来斜睨着他,坏笑着问道,“老猪你是担心我擒住了那妖狐,得到了碧玉玲珑灯,却不交给你‘保管’半年么?”
“不不不!”朱能急忙站起身来,把硕大的圆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一样,“我老朱绝对相信刘公子是‘信人’,绝对相信刘公子您……”
“嗯,那就好!”刘晖见他又要没完没了,赶忙打断了他。
朱能踌躇了片刻,犹豫的说道:“刘公子,那……那我走了?”说着,他开始一边回头,一边慢慢的朝外面移动身躯。
“嗯,好吧,慢走!哦,老猪!”刘晖随口敷衍了一声,可随即他又想起了什么,忙把朱能唤住,“你走的时候,最好能让那妖狐知道你走了!”
“那……好吧!”朱能沉吟了半晌,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不一会,外面就传来了朱能大声呼叫:“妖狐,老朱我有一点事情先走了!有本事,你就随我来,我们再找一个地方好好较量较量,让你知道我老朱的厉害!”说完,他好像示威一般,提足了天蓬神功,在屋脊上呼啸着破空而去。
“嘿嘿,这个老猪!明知道妖狐这时不会搭理他,他还故意这么说,还真会吹牛的!”刘晖站在窗前,听着他“嚣张”话语,不觉心里暗笑。
过了一阵,看着外面在明亮的月光辉映下,显得格外安静的亭台楼阁,刘晖冷笑着自言自语道:“嗯,那妖狐此刻当然不会理会老猪了!嘿嘿,我也该好好准备准备了!希望这一回,那妖狐会上我一个恶当!”话音一落,刘晖的身形一晃,就消失在厅堂里。只留下忽明忽暗的烛火,在夜风中依然跳动不休,映照得屋里的物件忽大忽小,变幻不已,结合刘晖如一股黑烟一般突然消失的身影,使这里更显得诡异莫测。
或许是害怕妖狐再次伤人,过了好长时间,崔府里都是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出来走动,连答应收殓春草尸身的罗阳他们,都再没有现身。整个崔府里,尽管到处被月光和无数灯笼火把照得明晃晃的,可除了阵阵夜风吹过树梢发出的“呼呼”声以外,安静得吓人。
突然,在崔府最高的建筑——摘星楼——的楼顶,又如鬼魅般出现了一个连头带脸,浑身都笼在黑袍里,看起来诡秘异常的人影。
“啾!”只听见这个人影仰天发出一声尖利的长啸,然后以说母呱械溃氨久懦け苍诖耍”裁歉峡烨袄窗菁?br/>
黑夜里听到这样刺耳可怕的声音,早已经被妖狐吓成了惊弓之鸟的崔府中人,都只敢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哪里还有人出来看一个究竟?偌大一个崔府里,连一点咳嗽的声音都听不到。不过,倒是有几只夜壶被人不小心震落到床底,发出不谐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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