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始终没怀上的儿媳妇,不劝了。
话说纪家二老也是倒霉催的,大儿子都三十六了,小儿子也二十八了,愣是到现在都没抱上孙子,出去碰见老朋友抱着孙子出来遛弯的时候,都觉着没面儿,丢人,闹心,就天天盼着儿媳妇的肚子赶紧大起来。
纪文是心思比较深的人,从大学起玩麻将玩扑克就都记牌,跟爹妈玩麻将,那就更是高手了,便有意放水,让俩老人赢。
伊玲和罗佳瞧着纪文那路数,都瞧出门道了。
但是纪寒今天不知是有意无意,一不小心的,连坐庄好几把,纪文本是点炮给爹妈胡的,全被他给拦了下来。
罗佳在底下掐了把纪寒的大腿,纪寒就跟没反应似的,继续胡。
之后纪文就有意憋着纪寒,不让他胡牌。
于是纪家二老终于开始胡牌,赢钱。
纪爸爸纪妈妈本是苦着脸的,立即眉开眼笑了起来。
看样子其乐融融。
但纪寒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他大哥,眼底微不可见的射出了一道寒光。
而小兔崽子纪舟,在房间里蒙头睡大觉,客厅里当当打麻将,又是笑又是喊的,他就没心没肺的跟听不见似的,睡得直流哈喇子,那叫一个香。
下午快要吃饭的时候,睡得昏天暗地的纪舟被个紧急电话吵醒,说有手术。
纪舟立刻爬了起来,冲了出去。
这时候外面麻将局已经散了,女的在包饺子,男的在下象棋,纪文在围观。
见到纪舟火急火燎的冲出来,纪爸爸捂着被纪寒虐的痛苦的脑门,无语一声喊:“儿子,又有手术啊?”
“嗯呐。”纪舟跑到玄关处就开始蹬鞋。
纪妈妈赶紧放下面团从厨房跑了出来,给纪舟递外套,“儿子饿了没?拿盒牛奶再走吧?”
“唉唉不用了不用了,回头手术时该想上厕所了。”
纪爸爸又喊,“那拿个面包再走啊?”
“不用了!都说了不用了!”
伊玲听见客厅里的说话声了,手上面粉也没擦,从冰箱里拿出盒牛奶走了出去,“路上喝垫垫肚子,就你那金贵的肚子,别回头一饿直接在手术台上晕菜了。”
纪舟本来已经抬手推门了,听见伊玲的话,顿了下手,低头接了过去,“怎么就不说点好的,行了行了,走了。”
“砰”地一声关上门。
纪妈妈吃味似的跟伊玲嘟囔了一声,“也奇了怪了,咱家三儿怎么谁话都不听,就听你的啊。”
“也听纪文的嘛。”伊玲意思着笑了一下,委身把纪舟脱下的鞋摆放在鞋柜里。再抬头时就看到纪文沉着脸看着她,伊玲权当没看见,回厨房继续包饺子。
纪舟从手术台下来的时候,差不多是五个小时后了。累得不行,也饿的不行,从衣架上扯了件皮衣,就匆匆往外冲,找饭吃去。
伊玲说的没错,纪舟的胃很金贵。
他从小到大都没饿过,所以稍稍饿一点,他就受不了,吃饭对他来说比什么都大,整个一吃货。谁要饿着他了,他准能跟谁急,露出獠牙,跟人死磕到底。
纪舟大步往外走,经过一楼大厅时,突然看见个挺瘦弱的女人,驼着背,撑着墙,一步步艰难地走着。
纪舟在这医院里都待了多少年了,只消瞧一眼就知道,这女的准是刚打完胎。
可纪舟纳闷的看了眼窗外,天都黑了,这妞是上头有人啊,大晚上特约的医生打胎?背景不小啊?
纪舟脚步顿了顿,又很快往外走,没那闲心搭理这女的,但刚走没两步,又听见身后哐当一声响。
纪舟登时就泪流满面了,转身去瞧,那女的果然是晕倒了。
纪舟悲桑的想,这饭又该推迟了,饿死小爷了啊有么有……
纪舟叫人来,把女人抬上了推架,一边翻着她的包,找联系方式。
纪舟这绝对不是窥探人隐私,不然回头这医疗费谁报销啊,他又不是活佛活菩萨,没事儿闲着救济人玩是吧。
包里面一大堆乱八七糟的东西,化妆品卫生间手机巧克力,还有小孩爱吃的那种小熊饼干。
翻到巧克力的时候,纪舟立刻没客气的拿了出来,再翻到那饼干的时候纪舟更乐了,也没客气拿了出来。
之后就看到一张名片,古正霖特助,童可雨。
古正霖的特助?这姑娘别是被潜了,自个偷偷来打胎的?
纪舟嘴里叼着巧克力,跟着推架跑了过去,偏头又仔细瞧了下这姑娘。
小脸煞白,小嘴儿也没有血色,嗯,该是流了不少血。
童可雨五官挺好看的,没化妆,素颜,干净,脸上没有斑点没有痦子,小嘴儿也是樱桃嘴儿,鼻子也小,脸也小,也就巴掌大点,纪舟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在童可雨脸上按了一下。
哟呵,真嫩……
纪家老房子不大,除去两个老人的主卧,就两个房间。一个是老大纪文的,另一个是纪寒和纪舟的。这都是几个大小伙子上大学前住的,又都是单人床,两对夫妻自然是睡不下的,晚饭后就各自回了家。
纪寒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老婆放热水,之后罗佳去洗澡,纪寒就腰板倍儿直的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看新闻,中央台的。
罗佳泡了一会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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