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墨和陈留恩起码聊到一点,贾墨一晚上喝了一壶浓茶都挡不住,人家二十五六熬个夜没问题吧,贾墨都不如陈留恩,要不是贾墨拉着陈留恩都打算半夜去找工人聊聊。
贾小山被赶了出去,彤钰在一旁陪着贾墨。
半夜窗户微微作响,彤钰微微抬眼,心想能悄无声息的解决外面起码一小队黄珏的人,世间可不少有,看到窗户被打开一角,手掌慢慢的摸向正头下面,窗户就在彤钰左侧,贾墨在最里面,彤钰额头微微冒汗,慢慢放低呼吸直起身来。
一道曼妙的声音直接跳了进来,彤钰半坐在床上右手先出斧头,左手放腰间身子一转,腰间的锁链也跟着斧头屁股朝那人飞去,彤钰也跟在后面双手指尖绷直,直奔那人咽喉而去。
“嗯?”那人好像有些疑惑,双手抓住飞来的斧头和锁链,看出手的人袭来马步一扎侧身高抬手重肘向下。
彤钰肩膀被砸到,一个趔趄,瞬时就像大声呼喊,这人她最多当两秒,那人快速捂住彤钰的嘴。
“是我!陈念娇!”陈念娇一脸无奈的看着身下的彤钰,她哪能想到外面有一小队的黄珏,屋里还能有彤钰。
彤钰靠着月光看清了陈念娇的脸,微微点了点头。
“无妨吧?”陈念娇扶起彤钰,刚刚她发的力没有多大,一看斧子和铁索就知道是黄珏的人,也就没有下死手。
“小姐比以前更厉害了。”彤钰脸色微红,肩膀现在酸痛无比。
“小姐干嘛要走窗户嘛!”彤钰有些无语的看着陈念娇,刚刚给她吓个半死,能没有声响的干掉一小对专搞刺杀的黄珏,那得有。
“我想着墨生睡觉了,但又想来看看他。”陈念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小姐你陪着少爷吧,我也能休息一天,这几天每天提心吊胆的。”彤钰一脸狡捷的看着陈念娇。
陈念娇脸色微红的点了点头。
彤钰微微一下,慢慢的走了出去,关上门靠着门上,一脸的落寞。
贾墨吧咂吧咂嘴转了个身子骑着被子打起了呼噜。
陈念娇做到传遍笑着给贾墨理了理被子,然后无神的看着贾墨的脸庞。
“该怎么做呢。”
陈念娇陈平安和贾墨从小玩到大,不过自从两人十八九以后,就离都去了浙江,陈家老家就是浙江的,有了七色里面的紫韵,两人也就远远的当值,每年见得面少之又少。
陈念娇从小就说长大要嫁给贾墨,贾墨对陈念娇也就慢慢的有了其他的感情,正值青春时刻,要是不是被分配到浙江,估计都没有驸马这一说。
周皇的口头赐婚也算拆散了二人,贾墨从小四书五经样样精通,而且性子出奇的好,嘴巴也甜,又是状元出身,周四从小又格外的喜欢贾墨,周皇也就厚着脸皮说出了这个事情。
贾墨当时就应为这个许久没有进宫,知道重病之后,才得以缓解,这也是因为贾墨这具身体里有了另一个灵魂。
就连周四都年年写信给陈念娇,这两人从小也是闺中密友,因为周皇赐婚两人慢慢疏远,周四心里一直愧疚不安。
“我们该怎么办呢墨生!”陈念娇轻轻抚顺贾墨脸颊上的碎发,喃喃说道。
昨夜温度很低,一早上整个长安烟雾伴着潮气就像在天上一般,大周皇宫的御膳房里,周皇夹起一根咸菜送到嘴里,嘎吱嘎吱的声音格外的清脆。
“乌兰察布往西的西北角不得不防,阿古朵若是从北出兵,直入乌兰察布,那么他们的军粮补充将毫无顾忌。”周涌昨夜刚刚回来,端着一碗粥坐在一边对周皇说道。
一旁的周渔剥开一个鸡蛋放到周皇面前。
“当时王司北上打出很多地区,但是我国牧民少之又少,现在兵力短缺,强行拉大战线内耗我们承受不起。”周皇对周渔笑了笑说道。
“西北大多山川河流,挡住了口子阿古朵只能翻山越岭之上北方匈奴,那么就能直面御北军。”周涌放下碗说道。
“需要多少?”周皇挑了挑眉毛问道。
“五万!”
“多了!”周皇一听五万,抽了兵过去对面就算行军满,三个月也能集结大军,到时候正北怎么守。
“七色军入北地,骚扰,我们在西北尽量拉长战线。”周涌的意思就是西北大多山道,易守难攻,只要派兵过去,阿古朵能拉多远的补给线,他就能堵多远。
“七色军只有三军是北方军,哪怕是夏季,再是军中利器南方兵深入北地也不合适,到时候会出现各种问题。”南北方的冷差异巨大,不说温度就是水土问题,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
“当初我就说需要南兵北调!”周涌沉声说道。
周渔一听着语气,看着周皇脸色渐渐变黑连忙给周涌打着眼色。
“当初能有七色军这些私兵,都是你叔叔伯伯自己攒出来的,大周连年的兵乱,税收收不上来,你以为仅仅是南兵北调的问题?”周皇一脸严肃的看着周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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