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ria和小周,好久不见啊,怎么样这新年度假还算舒服吗?”来人不温不火的声音透着寒意,我怎么才刚知道他是沈禹乔的狗腿子呢?
周春池迎上前拍了拍田格的肩膀:“田助理不在海外陪沈董度假,怎么跑到冰天雪地里遭这份罪呢?沈董真是不动的心疼人啊。”
田格干笑:“哈~那个,沈董让我来问候二位,顺便接ria回去。哦,ria沈董让我带句话,让你玩儿够了就赶紧回家。”
周春池接过了话:“田助理,我们还是进去说吧外面太冷了。而且穆雨大病初愈不能再着凉,您是没看见我当时来的时候,她是又气又病差点死在这儿。请吧,田助理。”周春池说着侧着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田格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我,见我不说话只好尴尬的跟着周春池进了敖包。我走在最后跟着田格后面,想着这个探情来的先锋要怎么对付。
周春池坐在毯子上慢慢搓着手,看着田格冻僵的脸终于回了血色才终于开口、:“田助理,我们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既然您是沈董的亲信,想必也知道穆雨和沈董的恩怨。”他说着拉着我把搓热的手捂在我的手上。田格眼光微动狐狸似的眨了眨眼睛。
田格喝了口热奶茶说:“ria和沈董的事情,我并不很清楚。只知道沈董让我来就是传个话,顺便接走ria。”
周春池往我冻得冰凉的手上哈着气:“田助理,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也不便多说。但是穆雨是不会再回到沈正乔身边的。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也不忍心问穆雨。但是她自己做的选择是到我的身边来,这点你总清楚吧?穆雨又没有和沈禹乔结婚,那她就有选择别人的自由。难道沈禹乔还要把穆雨绑回去?”
田格说:“哈哈哈,哎呀,小周你说笑了啊。ria选择谁当然是她的自由,这点无可厚非。不瞒你们说,ria走后沈董就病了,病得很严重直到现在还在吊点滴,要不是我们拦着他要亲自来找ria的。我们做下属的替他难受啊。ria,你说这么些年沈董待你不薄啊,你也别太狠心啊。”
田格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他还有爱为上司心疼的好习惯。而沈禹乔笼络人心的手段从来都是一流的。曾有一次,一位流产两天的人事部同事坚持上班并且坚持加班,沈禹乔带着人事部经理提着几包保养身体的补药送到了那位同事的办公桌上。而我与他的孩子,他却亲手谋杀杀了他。那时我站在阳光下,看着被关怀的同时感激的双眼和微红的脸颊,心里一阵阵的发凉,一直从脚凉到头。
周春池又把我冰凉的脚放在怀里暖,抬头看着田格:“田助理,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是穆雨的助理吧,这几年你看着她怎么过来的,但是你怎么不替她难受呢?沈禹乔高兴了就哄着捧着,不高兴了就往边儿上一扔几个月不闻不问。穆雨的性格你应该比我清楚,她有多骄傲沈禹乔不是不知道,可他还这么算计她。沈禹乔当玩物的,我周春池可是当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田格急得一头的汗:“小周啊,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沈董说了,ria回去后你也会有好的前途,公司有个去米兰的机会可以给你啊。ria和沈董这些年是有些委屈,可是沈董他是真的爱ria的,他自己也不好过啊,沈董那个人不爱服软,有话也不说。有一次沈董喝多了酒才嚷出来,他爱的是ria娶张韵也是为了……”
我再也听不下去,暴躁的吼了一声:“够了!!田格!够了!!沈禹乔的爱我穆雨要不起!他是怎么一步一步算计我的,我直到发布会的那天才明白!唆使陈述和算计我的是沈禹乔!让我进监狱的是沈禹乔!又以一个恩人的身份救我出来的还是tmd沈禹乔!田格,你回去告诉他,就算我穆雨死在外面死无全尸,我也再也不想见到他!!如果这就算他的爱,那我无福消受!”
“这些年我把他当做恩人,可是到最后我才知道我献出一切去报答的人原来才是害了我的凶手!!”
我喊得天昏地暗,倚在周春池的怀里拼命地哭:“田格,如果你还有点良心,看在我穆雨这几年对你不错的份上,别告诉沈禹乔我在哪儿。”
田格拼命的喝着奶茶,一杯一杯的灌,一个劲的用手擦着头上的汗:“误会啊,穆雨,你看这这这……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你就回去看看沈董吧,他都要病死了。”
周春池抱着我转头对着田格说:“田助理,穆雨现在情绪不稳定,她刚刚出了院。你还是别在这儿刺激她了。”
田格见周春池下了逐客令,丧气的穿上外套临出门前反反复复回了几次身才张口:“穆雨,就算沈董对不起你,你也不应该见死不救。”
我趴在周春池肩膀上想着刚刚那句话的意思,见死不救?现在到底是谁被谁弄得半死不活?谁被谁骗得团团转找不到出路?又是谁被谁折磨的对生活半点希望也无?
我叹了口气,冲着田格等在门口的背影说:“田格,这世界只有自己拯救自己,我救不了沈禹乔。”
田格出去后这几年和沈禹乔在一起的纠缠却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好的坏的高兴地伤心的无一不带着钩子刨着我的心。
周春池一下下的安抚着我,密密麻麻的吻着我的脸:“我的姑娘,不要再哭了好么,那些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在他柔软的安慰下,那些话像触手一样抚慰着我的心。我靠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穆雨,穆雨,快醒醒”正睡得安稳,周春池却在半夜压着声音叫我。
“嗯?怎么了?”
“走,我们走。车票我刚订好。快穿好衣服。”
我草草收拾了行李,就着手电的光给桑布大叔留了个简单的字条,告诉他我有急事去别的地方过一段时间再来看他。写完给阿来夫的信后,我又塞了5千块现金在信封里,感谢萨如拉大婶这些天的照顾。
凌晨四点,我和周春池赶在最后5分钟坐上了开往河北的火车。
“我们这是去哪儿?”
“承德。我出生的地方。”
“周春池,你觉得我们像不像在逃难?”
“我觉得像是私奔。”
“我们不是像私奔,我们就是私奔。”
“哼哼,那沈禹乔是什么?压迫人民的大地主,被压迫多年的小丫鬟跟着长工跑了。”周春池开着玩笑想逗我开心。
“周春池,这个比喻一点都不好笑。我们的现实问题是,这个故事里的人们还没解放,解放军还没抓到大地主,小丫鬟和长工还在逃。”
chapter24私奔
和周春池出承德火车站时,漫天的大雪正铺天盖地的降了下来覆盖着夜里的城市。
周春池跑到街对面去买热饮驱寒,路灯下的他留下了长长的身影。往回走时正好赶上红灯,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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