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家盖房子,瓦匠里最好的人才能一天一块钱,没有听说过女人听一天赚到一块钱的,魏强自然高兴,这样下来,他自己在家里坐着,也是衣食无忧了。
我面上笑呵呵,心下却冷笑,这样一来,他这个人更完了,男人没有支撑一个家的能力,也就失去了男人的尊严,被媳妇养着,更是丢人,是吃软饭的,他会被别人瞧不起,最后被媳妇瞧不起,一辈子窝囊死吧!
我这一硬一软的手段,把那帮小痞子们镇住了,我敢把魏强废了,让他们心惊,我大手笔拿出一笔钱给魏强,让他们心服,这一硬一软,尽显毒辣与正大,处理的滴水不漏,事后我那位税务所长干爸不停的夸我高,实在是高。
这件事的影响显而易见,村里的人对我都变得客气异常,眼神中透出一股惊惧,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这些人,可有可无罢了。小痞子们王哥王哥叫得更恭敬,更欢实了。
过了几天,李明理找我,答谢我能照顾魏强一家,也有跟我攀近乎的意思,我正好有心拉拢他们,正是一拍即合,相见恨晚,酒到正酣,他们x脯拍得砰砰响,大声说有什么事说一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也并不着急,收服这帮痞子们的时机不成熟,得等到我赚些钱时才能动手,而且现在也用不到他们。
于是,李玉芝开始在我的大棚里工作,我把舅妈也叫去,省得她在家闲着没事干,也是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孤男寡女,确实不宜。我反而是个闲人,只是每个集去卖菜而已。
我的大棚不大,只有五十米长十米宽,里面有黄瓜、辣椒、西红柿、芸豆,还有些葱、姜、蒜、香菜,种类倒不少。
黄瓜种得最多,镇上的人对黄瓜很喜欢,尤其是有钱的人,需求量很大,听她们说,这个东西吃着很好,还能美容,所以我种得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种的是它,搭着架子,长得也很喜人,赚了不少钱。棚子里的炉子前后各一个,中间两个,把大棚分了两个小区,黄瓜架子林立,好像一个森林一般,在这头,望不到那头。
李玉芝与舅妈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给地找找草,浇浇水,再就是看好炉子,平时烧两个就可以了,可以说她们的工作非常舒服。
大棚里很暖和,进去必须得脱下外衣,以免出去后冷热急剧变化引起感冒,李玉芝是在外面穿着一件大棉袄,很厚很厚,进到大棚里脱下来,只穿一件水红色的毛衣,毛衣是紧张的,紧紧箍在她身上,将丰满的x脯突现出来,走起路来还一颤一颤的,我看着心里痒的要命。
舅妈在外面穿一件尼子大衣,进来后总穿一件黑羊毛衫,更是动人,我发觉她们这样的穿着比夏天毫不逊色,别有一番风情。
过来两天后,舅妈觉得在这里太清闲,把家里的电视拿了过来,两人没事时就看看电视,不亦乐乎,过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闲,整天都在看书,在想怎样能把大棚弄得更好,怎样能更赚钱。
现在小狼也被她们带坏了,整天趴在舅妈脚下跟着看电视,跟个怪物似的,舅妈也被它弄得很好奇,被小狼看电视时专注的样子笑坏了。
其实她们也并不是整天看电视,一般是看电视剧,到时间了,放下手里的活儿,坐下来看,没到时间就关上电视,整理菜地,我有时看书看累了,就到大棚里,跟她们说说话,看看电视,或者mm亲亲她们,吃点豆腐,也挺不错的。
这几天,我很少去找宋思雅,可能是j神都放在了舅妈的身上,晚上都是在她家睡觉,有人给暖被窝,确实不错,我想,再让我回去过原来一个人的生活,可能还有些不习惯呢。这几天晚上对舅妈用了欢喜法,但她一个人g本就招架不住,往往用了一式,她就丢盔落甲了,弄得我很郁闷,不痛快。
我在大棚里对李玉芝动手动脚被她看在眼里,在被窝里逼供,我招了,结果她竟没恼,只说是让我小心点,别让人看到了,惹来闲言闲语,我再次被她的大度感动,尽心尽力的把她送上高氵朝,美得她晕了过去。舅妈的y道很浅,还很敏感,g本经不起我两三下,我虽然觉得很满足,但生理上却并不满足,每次都要把她弄完后自己练功,降降自己的火气。
后来我看着她们坐着的时间长,就用牛车把舅妈家的沙发也拉了过来,她们可以坐着沙发看电视,更是悠哉。
昨天临走前,李玉芝说要请半天假,我也没问她为什么,毫不犹豫的准了。
所以今天大棚里只有我与舅妈两个人。
早晨起来,看到天地白茫茫一片,原来是昨夜大雪,下了足有半尺厚,天气预报说没有雪呀,也是,那东西不大准,而且这里的天气很怪,有时村里下雨,镇上却没雨,只是差那么三十几里路而已,所以也不能怪人家天气预报不准。
我晚上睡在大棚里,这几天菜又丰收,得防着有人来偷,大清早舅妈就跑了过来,带着做好的饭,跟我一块儿吃。
今天这个天气,什么也不能干了,只能呆在屋里,我当然是呆在大棚里,舅妈把碗筷收拾好,开始看菜,她要把整个菜地走遍,看有没有菜掉在地上,有没有得病,招虫子的,感觉她是j心呵护着那些菜,一点也不比我少c心。
一个西红柿熟透了,自己掉下来,落在地上,她忙躬下身,把它捡了起来,又仔细看看,检查一下是否是因为株出了毛病,还是自然熟。
我在旁边可是眼睛冒火了。她躬着身子,裤子被大屁股撑得很紧,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很x感,被羊毛衫箍住的n子也一颤一颤,晃动着,让我眼睛都挪不开,眼前仍佛出现了她脱光时雪白的大n子颤悠颤悠,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放在了她的屁股上,她转过头,见我色咪咪的m着那里,给我手一巴掌,直起身嗔道:“小色鬼,这是白天!”
我抖抖被她打着的那只手,笑道:“白天晚上还不是一样,这里反正没人过来。”
“还有玉芝呢!”
“她昨天请了假,说今天不能来,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将“只有”
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说完,笑嘻嘻的看着她。
她白洁的脸升起两朵羞红,眼睛不看我,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道:“唔,那我的活可就多了,好了,快去看电视吧!”
我嘿嘿笑,也不答话。她的脸越来越红,没好气的说道:“别那么色咪咪的笑,快走吧,我还要干活呢!”说着,伸手推我。
我顺势抓住她的手,拿怀里一带,搂住了她,笑道:“你今天跑不了的!”
说着,去亲她的嘴。
她左右闪了两下,便被我抓住,狠狠的亲下去。“嘤——”她一声哼被我堵到了嘴里,只好被我狠狠的亲,用舌头在她口中乱搅,我不停的吸着她的口水,感觉她的口中有一股动人的香气,诱使我不停的吸着这股香气,越吸越有瘾,最后被她使劲的推开,她大口大口的吸着气,通红的脸,眼睛要滴出水一般,瞪了我一眼,骂道:“快被你弄死了!”
我又把她搂过来,想继续亲,这次她倒很柔顺,没有反抗,任由我在她口中无所不到的侵略,我的手已经从她腰间伸了进去,一只m着她光滑的背脊,一只手用力,m着她充满弹x的屁股,一边m一边用一g手指向她两瓣屁股中间的裂缝探去,她身子一僵,将脸转了过去,离开我的嘴,羞涩的道:“不要m那里,脏。”
我嘻嘻一笑,道:“舅妈哪里也不脏,来,让我mm。”
我把另一只手也m了进去,嘴巴又将她的小嘴盖上,双手都伸进去,使劲的rounie着两片r丘,滑腻又有弹x,让我爱不释手,慢慢向下,触到了几缕毛,软软的,比她的头发还要软,再向下,m到湿湿的一片,我双手向上用力一提,使她双脚离地,下身紧紧贴在我的硬硬的部位,两手托住她光滑硬实的大腿,向沙发走去。从黄瓜架子伸出的悠的走进了政府大院,我已经跟门前站岗的很熟了,每次来,都扔给他一盒烟,也不是什么太好的烟,但这样是在联络感情,也许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这叫什么来着,哦,是投资。
镇政府大院可是不小,里面有镇政府、派出所、税务所、邮局,后面是家属区,里面工作的人的家都在那里,那时镇里还没有楼,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齐,里面都很豪华,别的家我不大清楚,我干爸家可是有点富丽堂皇的味道,铺的是地板砖,用的是松木家具,皮沙发,比我舅舅家更胜一筹。
我绕过前面,来到家属区,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来,门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树如其名,仍是长得旺盛,被雪洗过之后,更显是绿得发亮,我把大黄放在那里,让它尽情享用,冬天它可很少能吃到绿的东西,只能吃些干草,现在能有绿树,它当然是欣喜不已。干爸也并不在乎,我也不客气,那东西种在那里,一天到晚只是留着看,还不如种点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该让它们做点贡献嘛,反正牛吃了它们的叶子它们也死不了。
干爸没有孩子,几乎把我当成亲儿子,我知道跟他们客气反而让他们不高兴,也把他们当成亲爹妈,所以我们的感情很好。
到门口,把大黄套在身上的车卸下,也没系,自由放在那里,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大叫:“妈,我来了!”其实我干娘跟我妈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讲理,长得秀丽j神,说话干脆爽快,办事干练,是我干爸的贤内助。
从屋里走出一个俏丽的少妇,三十多岁,骨r丰匀,亭亭玉立,正是我的干娘。她嫣然笑道:“小舒呀,怎么才来呀,诺,你爸在家呢。”
她亲热的拉住我的手,拖着我往里走,我笑道:“哟,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老头儿不上班了”
我对干娘是叫妈,跟干爸就不那么客气了,直接叫老头,其实他一点儿都不老,还正当壮年呢,他对我的放肆不但不恼,还很高兴,说这样叫显得热乎。
干娘笑道:“有客人呢。”
我吐吐舌头,声音小了,在家里我放肆点不要紧,如果有客人,可别让他下不来台。
我跟着干娘走到屋里,见客厅里干爸与一个与他差不多年岁的男子大笑,手里还拿着茶杯,那男人穿着一身警服,很威武。
见我进来,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小舒,来来,这是我的老同学方伟,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对他笑笑,道:“方叔你好!”
方伟笑道:“好,好,哟,老赵,儿子都这么大了”
干爸笑道:“这是我义子,我自己没有孩子,他从小就没了爹妈,我们正好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亲儿子!”
方伟点点头,道:“看得出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赵,让你得了一个宝了。”
干爸眉开眼笑,呵呵直乐,别人夸我,他比我还要高兴。对我道:“你方叔刚从别的地方调来这里,当镇派出所的所长,你小子可放老实点儿,不然让他抓你进去。”
我吐吐舌头,忙拿起茶壶,给方叔的茶杯满上,双手送过去道:“来,方叔,请喝茶!”
方叔也乐了,转头对干爸笑道:“看看,老赵,你儿子比你可强多了,多机灵!”
干娘咯咯一笑,道:“这小子定是被你这个派出所所长吓住了,说不定做了什么坏事了,好了,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做饭,今天中午你们两个老同学好好喝两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嫂子!”
干娘笑着摆了摆手,去厨房了。
我顺势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干爸道:“上个月,这个臭小子把村里一个人的手给弄断了,把我给气得够呛!”
方伟咦了一声,道:“是不是春水村那个魏强”
干爸点头:“可不是嘛!现在呀,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能干活。”
方伟笑道:“我刚来,就有人说春水村里有个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单掌断树,一个不小心,把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废了,传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没想到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个魏强不是个东西,最喜欢欺负女人,那天竟趁我舅妈刚与舅舅离婚就欺上门去,我如果不废他,全村不得安宁,你看现在,那帮小子们哪个不老老实实的!”
干爸听着直摇头,方叔倒是听着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王舒吧”
我点头。
他道:“魏强那个家伙是个典型的流氓,我们呢也没办法抓他,他那些事还够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称快呢。”
干爸哼哼两声道:“他有什么厉害的,会两手气功嘛,吓吓人倒还有点用!”
“哦,你会气功”方叔急切的问道。
我摇头道:“什么气功,听我爸瞎说,我只是力气大点而已!”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会气功。
方叔的两只眼睛开始放光了,就像饿狼见到食美一般,我有点怕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别蒙我了,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树打断,老实交待,是不是会气功”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气势。
干爸在旁兴灾乐祸的道:“小子,你方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说实话吧!又不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给吃了,只好无奈的冲方叔点点头道:“好吧,我确实会一点儿气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更来劲了,兴冲冲的道:“那你真能单掌断树我还以为他们吹牛呢,这可是不容易,我当初在部队中见到他们练硬气功,能将砖头打断,但对树却没办法,那东西比砖难打多了。”
然后又冲我笑,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他道:“那小舒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给你方叔看看”
我其实也存有结交之心,毕竟他的地位很重要,于是装作不耐烦的说:“行啊,拿砖头来!”
他一愣,“砖头不是表演单掌断树吗”
我道:“那你就别管了,快找砖头!”
“好好,找砖头!”说完,乐颠颠的跑了出去,他的个子很高,比我能高出半个头来,但现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辈,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着两块砖进来。
我接过一块,轻轻一握,无声无息,砖断成四块,我拿起一小块,再一握,摊开手,是一把粉末。整个过程就像捏一只蚂蚁一般轻松自在。
干爸与方叔的眼睛睁得溜圆,口大张,被吓住的样子。
干爸吸了一口气,道:“乖乖,原来我儿子这么厉害!”
方叔也回过神来,不停的念叨厉害厉害。
我也不理两个神经,转身去厨房洗手。干娘正在里面洗菜,见我进来,道:“怎么了,不跟他们聊天”
我道:“跟他们聊天没意思,我喜欢跟妈聊天,中午我来掌厨”
她温柔的笑笑:“不用,你等着吃就行了,对了,再回来别再带这么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坏掉了!”
我笑道:“你们要拼命的吃呀,这些绿菜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对了,妈你知不知道一个美容的方法”
她惊奇道:“美容什么意思这个词听着倒新鲜。”
我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钱人的媳妇不一样,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了,我听买我菜的一些女人说,晚上临睡前将黄瓜片贴在脸上一个小时,能使皮肤更好呢,据说很有效,妈你不试试”
哪个女人不爱美,干娘也不能免俗,惊讶的问道:“真的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这也太浪费了,还不如吃呢!不过如果把脸洗干净,贴完了再吃也不要紧吧。”
我听了哭笑不得,我这个干娘也真是会算计,很会过日子,不由笑道:“妈,你儿子我别的没有,黄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胆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头儿也高兴呀。”
我们愉快的聊着,半路方叔来拖我过去,说是想跟我进一步谈谈,我当然是死活不肯过去,赖在厨房不走,他也没辄。
在吃饭时间,我也尽量不跟他说话,他一叫“小舒”,我忙对干娘说“这道菜不错”,他只能闭嘴,他再接再励,我忙对干娘说“今天的天气不错”,总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让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气得猛喝酒,干爸倒笑得满嘴喷饭。
最后吃完饭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让我逃,嬉皮笑脸的跟我说他想学气功。我说这是独门绝学,不能外传,他就说他要做我的干爸,这样就不属于外人了,我哈哈大笑,这个方叔对气功倒是挺执着。
最后我说了,我学的是密宗的功夫,确实不能外传,但是我可以教他别的气功,单掌断树也是不成问题的,他这才大喜,想马上就学,干爸也跟着凑热闹,也要学,我说饭后不能马上练功的,这是练功的大忌,于是在一个小时后,我开始教他们气功,也不属于真正的气功,是易筋经,我开始时练过这个,用于强壮身体,以便修练密宗的内功,否则一开始就修内功,身体承受不了。
易筋经传说来自少林达摩,用于僧人强身壮体之用,但后来已经失传,现今流传于世的并非正宗的易筋经,只是易筋经十二式,还没有了内气流行图,已经是j华尽去,虽说常练亦能强身健体,效果当然不太理想,而我的师傅,那个老“和尚”却有真本易筋经,我只能看懂图,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状的字,是梵文吧,他教我练过,虽说不能与我学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对于现在那些所谓的气功来说,已经是奇妙无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让他们回去好好练,要坚持不懈,每天两次,早晨晚上,不能间断,一个月后自然会有效果,那时我再教给他们下一段功法。然后又郑重讲明了一些练功时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了。
顺路去了书店,让书店老板代买了一些书,大棚种植技术啦,现在销售学啦,这些书不是前卫就是孤僻,销路不好,我一直跟他这里买书,交上了朋友,想要哪方面的书就让他进货时捎回来,很方便。坐在里面侃了一气儿,出来时太阳已经到西山头了,便让大黄加紧几步走,趁天黑前到家。手机用户访问:m.hebao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有点体会了,一天没见,我已经有点想舅妈了,顺便也能想想宋思雅与李玉芝,但那是想舅妈时顺便带着的,舅妈的温柔体贴想起来心里就暖和。
到了家,还没进门,舅妈就从大棚里急急忙忙走出来,我一喜,心想舅妈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见到她美丽的脸上带有一丝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问:“出什么事了”
她小嘴喷着白气,急促的道:“你舅舅又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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