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了基本共识以后,葛蔼伦先点燃支老柯的香烟连吸了好几口,接着才在烟雾嬝绕当中微皱着眉头回忆道:“我的第次性行为是在国中毕业、等着要上高中的那个暑假,嘉义县那时候才刚要开始发展,由于边乡地区人的经济普遍并不宽裕,所以我父亲长期都在高雄工作,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在夫妻聚少离多的情形下,我母亲不知几时姘上了位建设公司的小工头,她那个姘头叫阿发,经常会到她上班的小超商购烟买酒,可能是近水楼台的关係,两个人很快就有了不可告人的姦情,但这还不打紧,也不晓得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妈竟然被阿发带去和他那班泥水工起睡了。”
看着葛蔼伦眉头深锁的模样,老柯既不敢随便臆测也不好多说什么,儘管他心裡浮现过好几个可能发生过的镜头,但为了避免加深伊人内心的伤口,他只好喟然而叹的轻声说道:“可能妳妈妈那时候正值狼虎之年吧?”
这个说法小妮子显然并不认同,因为她边摇着脑袋边勐吸着香烟,在吐出口长长的浓烟以后,她才挥了下左手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因为最后连我的身体都赔上了,若只是她生理上有所需求,有谁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给姘头去恣意玩弄的吗?而且第次就是六个男人轮姦我,你说,这其中怎么可能会没有蹊跷?”
事情旦直接杀入核心,原本心裡早有准备的老柯反而默然了,他在迅速推敲过几种可能性之后,这才拥紧心上人试探性的问道:“莫非是有金钱瓜葛或妳母亲有把柄被阿发他们握在手上?”
提到金钱,葛蔼伦的眼光立刻迷濛起来,从尚未完全散尽的烟雾中看去,她的眉宇间似乎凝结着股挥之不去的怨怼,直到烟头被摁熄以后,老柯才听见她幽幽的说道:“我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有债务关係,当时我母亲骗我拿她的衣服去工寮,但等在那裡的是群张牙舞爪的色狼,我根本来不及搞清楚是什么状况就被阿髮带头轮姦了,并且不是只轮姦次,而是前后共被那班水泥工人整整玩弄了四天!”
这次老柯可就按捺不住了,听自己的心上人被生母设计出卖、甚至还被惨无人道的连续姦淫了四天,他不由得捶了下床面闷声骂道:“这个阿发真是畜牲!就算妳母欠他钱也不能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啊?要我说呢这傢伙早晚会遭到天打雷噼,否则也必定不得好死。”
看到枕边人气愤填膺的表现,葛蔼伦反倒转过来安慰着老柯说:“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再怎么诅咒他们有没用,不过那个阿发倒真是有了报应,听说他两年前出车祸被大卡车撞死了,所以其他那几个应该日子也不会太好过;还有经过事后的瞭解,欠了屁股烂债的人是阿发而非我那个笨母亲,阿发因为天性嗜赌在加上狂签六合彩的缘故,所以说服我妈妈用身体去帮他还债,可是在死性不改的情况下,最终是连我的初夜权都给白白牺牲了。”
听见如此荒唐且叫人不可思议的丑事,老柯简直是无法置信的瞠目问道:“妳是说……妳母亲同样用身体去帮姘头抵债,而且后来把妳的贞操也赔了上去?这种事她怎么做的出来?有道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她这样做实在是离谱到不像话,莫非……她是受到了威胁?”
“哪有什么威胁。”
小妮子有点嗤之以鼻的漫应道:“她跟我跪地赔罪时说那切都是为了爱~~她此生唯次的真爱!所以当她毅然决然跟着逃亡的阿发起私奔以后,我父亲从此变得非常沉默,直到我要北上读大学的那天,我才第次看见老爸在流泪,我们父女泪眼相对了好久好久,最后还是我抱住爸爸先说保重的~~不过就在分手的那瞬间,我便明白自己这辈子定要比任何人都坚强!毕竟世界上仍有个真心爱我的父亲默默在关心我。”
令人闻之鼻酸的过往使老芋头不免有些黯然神伤,在不知该如何安慰心上人的情形下,他只能紧搂着葛蔼伦衷心说道:“不、从今天开始又多了个男人随时都都在关心妳,以后不管妳有什么委屈或困难,我定全心全力帮妳分担,虽然我能力有限,但是就算要杀头我也会永远跟妳站在块儿!”
即使老柯说的信誓旦旦,然而葛蔼伦却轻推了下他的肩膀说:“少来!你可别利用机会想犯规,说过咱俩不谈感情的,你现在是想越线吗?下次再犯小心本姑娘当场就把你给休了,还有,以后要是发觉你自己感情氾滥的时候,那就多想想我们母女俩躺在同张床上被六个男人玩团体游戏的画面,我相信只要你看过次,就会晓得我绝对不是那种宜室宜家的女人。”
虽然碰了根大钢钉,但老柯心裡并未有丝毫不悦,因为他纯粹只是在表达心声而已,既然触犯了彼此的约束,他便退而求其次的转个弯说:“好了,别再想那件不愉快的事了,接下来是否能谈谈妳的男朋友?”
思绪还停留在陈年往事裡头的葛蔼伦好像没听到老柯在讲什么,她面把脑袋倾靠过去、面若有所思的比着手势说:“很奇怪耶,有件事我始终想不明白,按理说处女应该会落红,可是阿发他们轮姦我的时候,却是点迹象都没有,这究竟是我有问题还是那层膜早就破了?”
这看似简单的问题可是考倒了老柯,辈子从未与处女上过床的他怎会懂这类东西?因此在茫无头绪之下,他只好亲了亲心上人的额头应道:“有可能是当时妳太害怕所以没有发觉、另外听说运动过度也会弄破处女膜,除此之外我就真的莫宰羊了。”
本来就对老芋头的答桉没抱多大希望,所以葛蔼伦又伸手取了根烟叼在嘴角闷着声音说:“其实有没有落红并无所谓,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罢了,何况我的第次经验可说是不堪回首,想到我母亲和阿发那批人当天的嘴脸,有时候我就会觉得人生很没滋味、也没啥道理可言,因此我很早就懂得凡事要看开的哲学了。”
话虽然说的豁达,但小妮子那低眼垂眉的表情却在不经意透露出了抹讯息,儘管只是稍纵即逝的次幽怨,可是老柯并未错过,所以他很确定那件事至今仍是葛蔼伦心头挥之不去的片阴影,假设如今的放浪形骸是因曾被轮姦所导致,那个把亲生女儿送入虎口的母亲真是罪该万死,然而在事过境迁以后,他唯能做的也只是轻抚着心上人的乳房安慰道:“别再抽烟了,伤心时千万别把肝也伤了,妳自己或许无所谓,不过我可会捨不得,妳在别人眼中直是个阳光型的美少女,相信定比我更瞭解人生应该朝向光明面的道理吧?”
男人的温柔小妮子岂会不知?所以她虽然给了老柯个不信邪的白眼,但却连忙把叼在嘴裡的香烟拿在手上轻笑着说:“这根草我可没点喔,叼着只是在装狠而已,据说这样子看起来比较酷,哈哈,就像那些没胆子的小混混喜欢戴着墨镜吓唬人样,纯粹都是拿来当道具而已。”
事实上老柯依旧看得到心上人眼中那抹忧伤,但既然葛蔼伦展现了笑颜,他也不想再去触及那道隐藏的伤口,因为在人情比纸薄的现实社会裡,以小妮子出色动人的外表,恐怕遇到过的豺狼虎豹会多到令人难以想像,所以为了转换下情境,他故意抢走那根香烟耍弄着说:“有没有看过这个花招?妳要是能在五分钟内学会的话,我就学狗在地上爬分钟。”
看着那根香烟在老柯指缝间翻来转去,不仅速度越来越快、而且还手掌手背正反两面都行,黄色的烟头就像是在跳竹竿舞般,即使这有点类似学生在耍笔花,但难度却高出许多,因为纸烟的外观完全没有变形,可见力道的拿捏非得恰到好处不可,正当葛蔼伦准备为看似粗线条的老芋头喝彩时,突然那根香烟被抛上了半空中,在连续翻转了好几圈之后,竟然准确的落在老柯嘴裡,这下子小妮子不由得惊讶地坐了起来。
刚才葛蔼伦把烟叼在嘴角是带着点幽怨,此刻老柯却是满脸神气,可能是没得到预期中的讚美,所以他摊了摊双手问道:“怎么点掌声都没有?莫非妳也会这招彫虫小技?”
也不知小妮子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或是怎么了,只见她没来由的脸色片桃红,那份似羞带愧的神色煞是迷人,惹得老柯几乎看呆了,可能葛蔼伦亦惊觉到自己有些失态,所以赶紧窝回那隻有力的臂弯裡撒着娇说:“好嘛,既然被我妈出卖的家丑都跟你讲开了,那就乾脆把我死党的事也招出来好了,但是你要保证听到以后不会嘲笑我们、更不准因此而瞧不起本姑娘,若是你能做到就请举起右手发誓。”
看见心上人副煞有其事的认真模样,正中下怀的老柯立刻举起右手,但他还来不及开口,马上便被葛蔼伦摀住嘴巴说:“算了!你不必真的发誓,反正我相信你就是,来,快把嘴裡的烟拿掉。”
被压断的香烟还叼在老柯嘴角,他面伸手把烟丢回床头柜上、面好奇的问道:“妳的死党是指男朋友还是女同学?看妳如此慎重的样子,我还真有点怕怕,该不会是有什么名人或大家闺秀在其中吧?”
葛蔼伦用玉指顶在他的胸口上说:“死党当然是女的,她们有三个都是我的高中同学、另外个小我们年级的不同校,她之所以会加入是因为她姊姊的关係,由于她们个个家庭背景都不错,所以你知道以后千万别在外面乱说,以免个不小心会毁了人家名节,这样你明白了吗?”【未完待续】
阅读老柯意外的春天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