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晚吓得一下子要从床上蹦起来。
但她很显然蹦不起来,因为她的手脚都被镣铐拴住了,锁链长长缚在床架上,拴得牢牢实实。
而她身上也不知被谁换上了一身鹅黄锦缎,冰凉的触感令她深觉陌生。
晚晚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薄薄锦衣里头……竟然什么其它的布料都没穿!
“哇啊啊啊,谁!谁给我换的衣服?!”
她僵硬地抬起头:“该、该不会是你给我换的吧……”
“你说呢?”
始作俑者慵懒地托着脑袋,侧身倚在眼前同一张大床上,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姐姐都晕过去了,我想着得让姐姐好好休息休息,便擅自作主,替姐姐宽了衣,怎么……姐姐不喜欢吗?”
这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吗?!
姜晚晚觉得七窍都在朝外冒着白烟。
她小心翼翼撑起身子,极力把自己全身上下捂得结结实实,下又跟面前人拉开距离。
但对方一点儿也不在意,只是状似关心地问:“对了,姐姐方才晕过去了好一会儿,现在感觉怎样?可有哪里不适?”
姜晚晚看一眼自己手腕上的冰冷金属枷锁,以及被其所压出的浅浅红印,不由气从中来:他看不出我哪里不适吗?被这玩意儿锁着谁能舒适?
唐凌大约看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便笑了笑:“姐姐是觉着这锁链不舒服?可是没有办法呢,为了避免姐姐跑掉,只能如此。”
姜晚晚一个激灵:“怕我跑掉?你要干什么?”
唐凌依旧笑得柔弱无辜:“我能干什么?姐姐都是我的人了,还能干什么。”
“什么……什么你的人?我怎么就成你的人了?!不是啊没有啊你别胡说啊!”
姜晚晚越听越瘆得慌,病娇脑子里都装了啥?
唐凌伸出手,翻过手背,以食指尖轻轻触上晚晚的脸、再到脖、然后顺势滑到肩头,随着指尖下落、轻拢慢挑,晚晚身上的光滑锦缎沿着肌肤一寸一寸向下滑落,隐隐有着难以名状的旖旎意味。
晚晚浑身发毛,四肢僵硬,想逃,却发现自己全身都不听使唤了。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向自己肆无忌惮地下手。
晚晚慌了:“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动不了?!”
唐凌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轻而低声地笑了:“姐姐,你是忘了呢,还是真不知道?”
他慢慢挨近晚晚,将鼻尖一点点埋入晚晚颈窝,轻轻嗅了嗅,像在找什么熟悉的气味,嗅得晚晚一身发毛。
“姐姐昨夜,杀了我的姻缘蛊,不是么?”
“这也赖我?”姜晚晚瞪大眼睛,还讲不讲道理了,“明明是你放蝎子咬我未遂,然后它自己就死了,怎能怪我?而且,这跟你你你绑着我有什么关系?!”
唐凌动作未停,他的鼻尖一路扫过晚晚肩颈,两者肌肤若有似无地相触着,激得晚晚一阵酥麻。
“姐姐不知道我们唐国的蛊吗?”
“唐国凡炼蛊者,身上必有三蛊:命蛊、姻缘蛊、血亲蛊,蛊在人在,若三蛊尽失,人便也油尽灯枯,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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