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星展一大早,翼便坐到屏幕前开始工作,通过走廊往最里面的房间内看,可以看见阿雷诺正在进行康复训练,几回合下来,体力一向不错的阿雷诺额上居然渗出细细密密的汗,随即停下手中动作,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翼启动本就已经设置好的程序,但在启动完毕时却发现信号尚未接通,屏幕一侧原本刷新中的数据也在提示之后终止。
“开始了吗?”阿雷诺按着自己的手臂,微微皱了下眉。
翼蹲坐在屏幕前,两手掌覆于膝盖之上,下巴枕着手背,摇起头来像装了弹簧:
“那边的人还没有搞定。”
阿雷诺看了眼时间,这个时候确实有点迟了,不过他们也不了解对方的层级,虽然他的性质是外勤,但不一定其社会身份就很高,也许连最简单的居所都难以正面进入。
“这个任务确实也艰巨,我也没想到居然有人敢接下~”翼抬手在屏幕上比划了一通,“但也只有这个办法,我才能隐秘进入而不被反侦测到~虽然我是个天才,其他地方要侵入随随便便,可那里等同于军事基地,要为准将做贡献,首先还是得保护好自己不要暴露了。”
说罢,翼视线从屏幕移开,看向阿雷诺,见他还在按揉患肢,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问道:“很严重吗?以前你受了伤总是第二天就能好,这次却拖了这么久......”
阿雷诺回道:“扭伤的时候并不觉得有多不顺,但随着时间延长,手臂却越来越不灵活。”
翼的火气一下子就窜了起来:“那个混蛋女人!竟敢......”
“那个女人手法很特别,她似乎知道怎样用最简单的方式令敌人受重伤,绝不是普通人,可能真如她所说,寄生体存在别样的力量吧......”阿雷诺打断翼的话,一切有价值的信息,他都认为可以利用起来,哪怕对方重伤自己。
翼就不解了:“神水哪有什么特别效果,真有,战场上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我们做的就是杀人的活儿,一颗导弹就能把一群人给灭了~也别说人,就是身体里的寄生体也受不了~它就是个在舒适圈里生活的寄生虫,除了小感小冒,连毒药都扛不住,最多~就有些抗氧化清除自由基、补充胶原蛋白、防止细胞衰老的功效吧~哪有什么神奇的,我还嫌它在我体内要我多吃几口饭呢!”
阿雷诺对玩笑话并没有特别反应,但对其内容确实有些好奇。
翼轻柔地晃了一下阿雷诺的手,示意他别想那么多:“这不是你该想的,是那些科学家的事,我们就好好的......”
正说着,屏幕画面闪烁,翼回头,发现已经连接上了。
“这也太猛了吧!军事基地都能溜进去!”
阿雷诺见状,不打扰翼工作,转身回了房间。
“好——!开始工作——!”
——
——第一局·猜真相——
第一局,奥塔斯卡与麦哲伦各抽三张纸牌,不约而同使用棋牌桌边缘斜面书写,写完之后三张合起与对方进行交换,然后由对方判定书写内容是否真实。
奥塔斯卡发现,麦哲伦这人居然用左手歪歪扭扭地写,也是谨慎过头了。
“这些纸牌,之后我会销毁,何必这么为难自己。”
可麦哲伦不管,依旧艰难地书写:“我对这个游戏可是很认真的。”
写完,二人交换纸牌。
麦哲伦大概能猜到自己被猜测的内容,翻开纸牌,果不其然,都是些已经不止一次有人怀疑过的事情,他也不怕给谁看见。倒是奥塔斯卡,看见内容后,神色微变,将纸牌伏于桌上,连费德里科都不能看上一眼。
“所以,几分?”麦哲伦问道。
奥塔斯卡将纸牌交给蘑菇头,蘑菇头作为裁判可以看,但不能声张,看完之后默默收好,放进身前的抽屉里。
蘑菇头觉得自己已经很淡定了,但在看到麦哲伦写的内容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点声音。
第一张牌:想成为军官进入联合政府;
第二张牌:有份参与教堂事件;
第三张牌:害死自己伯母。
“两分。”
奥塔斯卡毫不犹豫,项圈无变化,蘑菇头第一反应就是,第三张牌是错的(第二张牌,她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鬼)。
麦哲伦侧眼注意了一下雅尤,不过看起来她就算完全不参与此事也没有关系,便将纸牌直接交给了蘑菇头。
第一张牌:想成为军官进入领导层;
第二张牌:不会使用记忆提取成像仪;
第三张牌:是杀死上将的凶手。
蘑菇头自然而然觉得这第三张牌是错的,而麦哲伦的回答也意料之中:
“两分。”
奥麦2:2,蘑菇头毫不犹豫翻了分数牌,似乎这个结果在情理之中,而在两人的内容中,蘑菇头也发现了相似之处,连顺序都一样,这两人怕不是心有灵犀。
——第二局·讲真话——
第一回合,奥塔斯卡抢先发言。
(奥)“我想和你做朋友。”
(麦)“我觉得我们做不了朋友。”
(蘑)“先生你也太过分了吧!”
蘑菇头快言快语,但也反映出是麦哲伦的话更令她震惊,在她还在为麦哲伦的言语有点正义上的不快活时,奥塔斯卡已经主动将分数牌翻过了两页。
蘑菇头不知怎么的,看着“受欺负”的奥塔斯卡,居然有些愧疚,忙解释一句:“抱歉,我不是故意帮着他的,虽然我也很惊讶居然有人想和他这种人交朋友,但这人的“坦诚”着实令我感到天塌……”
奥塔斯卡笑了笑:“这是比赛,比赛规则就是这样,输就是输,不必解释,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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