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_异女孩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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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neiku与牛仔裤一并脱下,男x雄风如长矛般直指向她。

他完全陷入那幻想中,不能自拨——

经手指抚弄过后,那深邃、微肿的泽国为他门扉轻启,硬挺寻觅着,对准她邀请的温滑湿地——如此贴近。只需稍挪一下,他便能没入她。然后,他将不再一样——永远不一样,他将成为一个qiang+bao犯、色魔、y棍。

他c入她。

不是突如其来的c入,不是chu暴的捣入,是冷静的缓缓陷入——让她感觉所有。

前端紧抵x口时,她知道他要进入她——在她双腿被挷、手腕被搏的情形下,当他把chu肥的r柱驶入她无力防御的甬道时,她只能乖乖躺着——接纳所有。

透过蒙口的手帕,他听见她吸气时那柔和了的尖喘,她等待着,在高氵朝快来临时,气息变成颤抖、惶惑的剧喘。r尖热情无限的直指朝天。

对,就是这样——他想:当我沉入谷底时,我要听她发出的jiaoyin;当我tunbu震动时,我要看那丰满rr的抖荡;还有当我令她高氵朝时,紧缠rb那水x的抽搐……

他缓缓把前端推进——仅一点,想让她渴求,渴求他没入更深、更多。知道她厌恶被挑起的兴奋感,知道她想他尽快了事,那她便不用承受欢愉与屈辱。他再沉入——一点,看她身体随他每步‘进’程而渐渐绷紧,越绷越紧。然后,突然一下猛力的捅入——给她rb余下的全部,撞入最深处,股沟抵着她,迫出那被手帕抹平的哀泣,教坚挺痉挛,令欲潮更盛。

仍深入在她体内,臀碾压着她,拇指轻击花蒂时,他感到她极力压抑下,身体的一僵。他以纯熟、残酷的技巧,用可怕的温柔摩挲玫瓣。然后,轻柔地,把她下唇起端的蜜r合上,用她湿热的唇瓣缓慢的旋捻敏感的r核。知道她的神经会为此火花四起,手抽离,改撑在床上,怒b对着那颤动、肿胀的艳x一轮猛攻。r囊随戳刺不断拍击她的底臀——他感觉到,也听到r体拍击的声响。她双r象浪涛般翻滚不绝,但这r浪不会破灭,永不会,他象匹要通过激流的野马,拼命驰骋,来来回回,仿似略一停顿便会被洪水冲走般,没稍停片刻。

把身体降下,让她感到他的体热,他的汗水,他的身体覆盖住她——全身上下——chu腿压着她大腿内侧的嫩r,腹部抵着腹部,x膛挤压rr、摩擦两颗发硬的红莓,chu硬的短茬刮擦她脸上眼与口罩间的粉肤,富节奏的chu喘在她耳边回荡。下腹挤擦着她的,r柱每次投入小x的包容,下腹也会连带着挲磨那发烫的小花核。

他边c她边在她耳伴低回诉说着他的疼痛与着迷,他的堕落与痴狂。当她抗拒着,伸长脖子想寻觅那丁点的自由时,他把手指c进她发间,收拢,把她的耳朵带到他唇边。

他快要s了。

但在那以前,要先逼出令她羞耻的高氵朝。

他放慢抽c的速度,设法延缓自身的高氵朝。在她红肿rx内缓慢地扭动,一只手仍紧抓着她的头发,唇一边抚揉耳垂一边吐出串串毒语,另一只手溜到她身下,握起小把臀r,挤压它,搓揉它,扳开它,松手,又再抓住——这华美的嫩肌。

泵入,泵入,抽出,低语,抓握,翻滚。

然后,中指停在两团丰满的臀r间,宛蜒前行。他感到她缩紧,绝望的想阻止他的进入,但蜜x流出的甜y已把第二个媚x浸湿,给这动人的小口抹上一层水亮。手指挤压那圈紧缩的肌r,回应他的是前方窄道的狂热包夹。

指尖觅到x口,以细碎的动作撩拔它。用她自己的爱y抹揉它——用她粉臀可承受的最小幅的频率逗弄它。这隐藏着的第二个小x,仅容手指的侵入,在她身下,在她紧缩肌r的防卫下,是个甜蜜的挑战,在她被缚大开的腿间,与她微颤的动人花x形成j致的对比。他的chu硕、他的r囊已准备好——爆发。

他想听她的声音。

紧缠她头发的手松开,把蒙口的手帕扯走,露出她红肿的艳唇——它看起来如此美味,如此邀人吮吻。重抓起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道:

“你想它结束,你想我结束,对吧”

硬挺狠撞入她最深处,让她感受他的激狂,让她感受在臀瓣间流连的他的手指,指尖酥刮houting。她微张的红唇逸出一串无耐的低吟。

“我不会结束的,在手指c入piyan前,是不会结束的。”

三下兽x的疾顶,引出她三声共鸣的惊喘。

“求我!”

继续磨擦她houting,加入第二g手指,慢慢张开她,轻拍、擦弄她,刺激圈住那紧小皱折的万千神经。松开她头发,改罩住yufeng,手掌收拢成“c”型挤压它,拇指摩擦硬蕾。

“求我!”

hangzhu她耳珠,打在耳垂上的湿气慢慢变冷,他chu喘沙哑——伴着每下热炽的抽c——他要听她的声音。

“你要是不说,我就一直干下去,我会不停的c你,直到把你和我都c死。”嗓音突然拔高八度,“求我!求我用手指c你。”

他知道她会说的——为结束这一切,她会说的。她终于开腔——用几不可闻的音调说道,

“求——”

“求什么”

唇瓣因呜咽抽搐,她哀吟道:“啊——给我,嗯,嗯——你的——手指。”

“求我把手指c入你piyan。”

“把手指c入——我,啊——piyan。”她嗓音破败,因为痛苦或者更多地是因r欲。他还在欺弄那小口,知道那儿的感官会扩大花x的xiaohun快意。

“想我把手指c进piyan”

“是的——”

“求我。”

她的话语飘泊在呜咽与shenyin的浪涛里。

“求——求你——c——piyan。”

他把手指c入——仅一寸。

“想c深点,是吗”

下身的穿刺已臻爆发边缘。

“是的。”

“说清楚点!”

“c我,”湿发紧贴她汗湿的额,矇眼的手帕似可拧出水来,她边摇首边说道,“用你的手指——c我piyan。”

“整g手指吗”他大声质问。

“全给我,给我整g手指。”她r紧回答。

tunbu律动幅度变小,频率仍炽。欺弄菊x的手前移,找到y蒂,沿着它来回滑动,一次,一次,又一次……她说话时再不能以chu喘承受所有。手指下滑,来到菊地后打住。然后,把手指整g没入,在紧膣的信道里畅游,给她houting填上颤抖的、恐怖的、欢愉的快感。她气息再转,身体紧绷,他知道她快丢了。

“喜欢手指在里面”

“喜——”随他一下深入的塞满,她的嗓音戛然而止。

“现在,”他说道,“求你piyan。”

她求他,嗓音透出真彻的绝望。

“求你,都先生。求你c我piyan。”

“你也要的,对吧”

“求求你,都先生。我要你c我——piyan。”手指拨弄她每g绷紧的神经,慢慢自那紧缩的一圈粘连内退出,rb同时自前方的小x抽出,再缓缓泵入菊x。指尖改在那湿滑的裂缝间——上下滑行,在她被迫张开,被充满,被迫出shenyin前,让她更湿更滑。他覆在她身上,rg在她piyan里,手指在她花x间,他押玩r蕾,他让他的低语与她的jiaochuan充满她耳膜,他让他的体味与交欢的气息充斥她鼻膜。她颤抖的身体——再不属于她自己,是他的,他已完全c控她,她却不能自己——在他骑乘她,震动她,抽c她piyan时——她不能自己,他知道她要丢了。

“说‘c我。’”

“c我——”

“大声点,c我。”

“c我——c我——c我!”

“c我——c我——c我!”

他与她的声音是两面相映照的镜子,反s出无尽的一系列‘c我’的句子,当他感到她终于放弃抵抗、弃械投降时,他感到她战栗在他奔腾的身下,圈着他的男g与手指剧烈搏动、痉挛。

她高氵朝了,他赢了,他不再忍耐,他shenyin,他激s。她感到身上的他四肢绷紧,听到他高氵朝刹那的澎湃怒吼及如濒死般的剧喘。

她羞得想死,但她安慰自己,跟自己说,他会松开她的——既然一切已结束。

可事实并非如此,她感到他翻身离开她,但他没碰她手腕与脚踝上的绳索。当他再次在她唇上缠上手帕上时,她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她听到脚踏木板的声响。门被关上,留下未完的结局……

第三章小屋灼热.1妈的!这biantai的幻想必须停止。

清理“现场”时,他又陷入高氵朝过后的自我憎厌中。他似乎已成了那种一想到恫吓、伤害别人,yj便会勃起的禽兽,这叫他恶心。

在这渺无人烟的丛林里,可以保护德芬的就只剩他的羞耻心与意志。她抵抗不了他,而他──已不再信任自己。如果两人在卧室门前狭窄的信道里擦身而过,他突然抓住她手臂──除了乖乖待宰,她别无他择。身体颤抖了一下,恶心感缠上x口,rj却抖动着再次复苏……

走出卧房时──身体再次得到满足,灵魂却更坠深渊。

两人彼此靠近时,他会尽量小心──像生命里的每一天,像对待接触过的每个人般──小心,或者比平素更小心,小心百倍──就因那潜藏心中的罪疚感。可以的话他会尽量远离她,甚至避开她。但这改变不了什么,他还是被丑陋的幻想折磨着,郁郁终日。

一天,当他坐在地上,低头茫然地拨弄吉他时,脑里全是杂乱无章的音符。然后,察觉光影漂动,他挑眉偷望向她──她正斜倚窗旁,凝视林中景致,似陷入了某种沉思,j莹玉指慵懒地在手臂内侧上下巡挲。

他被摄住了──想象那指尖如羽毛般轻扫过的是他的手臂,想象抚过她平滑肌肤的是他的指尖。然后意识返回,他发觉自己呼吸急促,下体发硬。

对她的报复心理慢慢转化成对她的好奇。她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她不像他见过的痴狂乐迷,正好相反。对他,她似乎连半点兴趣也没有。是有几次他发现她在偷看他,但不是惯常遇上的那种想把他生吃掉的狂热眼神。而且,他也有偷看她,不是吗

他被迫折返卧房,回应黑暗yuwang的次数渐渐减少。越来越多地,他发现自己在想她──不是以入侵者、代罪羊的角度。他想的是她──德芬,这个和他共处一屋的人。想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想知道她在想什么,尤其在她看书看到浅笑时,想知道是什么逗出那淡笑梨涡的──是幽默的故事,风趣的笔锋,还是什么他想知道。

他的幻想,开始时填满残酷、暴戾的场景,慢慢的溶化成十指交缠、温馨拥吻的缠绵影象。这改变引发华高新的忧虑:她赢了──他快陷入她布下的罗,不能自拔了。

cccccccccc

德芬讨厌两人间的紧绷态势,他总认为她是为窥视他而来──甚至怀着某种更劣质的目的。她明白yinsi被侵犯的痛苦,而现在成了那痛苦的祸首,这更让她难受。

他教她害怕。每天,他脸上突然现出的愤怒或痛苦的表情,都会把她推至哭泣的边缘。这太多了──尤其在经历了那些事以后。她不能放松,身体整天紧绷着,竖起每条触觉,探测任何带威协的异动,脑里总在想若他突然来袭,她要如何逃跑如何防卫──她快绷到极限了。

但她没有哆嗦不断,或神经质的整天左顾右盼。所有痛苦的感知都是内在的。表面看来她平静如水。灵魂与r体没有半丝交杂。除了第一晚,在极度恐慌、脆弱下落泪,她没再在他面前哭泣过。不会再让他看到她的泪水了,绝不。

慢慢的她开始感到那令人窒息的恐惧是多余的。华高没潜伏在y暗角落里,伺机扑向她。他没用y邪的眼神看她,起初的怒目而视慢慢变成好奇的目光。他从没在她身旁流连,从没试图触碰她,更没下流的言行。事实上,他在避开她。也许第一晚她所看到的他丑恶的种种,纯是对她闯入的条件反s。之后他再没发怒,没动chu,没给她鄙夷的目光。但他的表情又总带着一抹化不开的愁。

几天下来,这个冷漠、忧郁的男人越来越令她感兴趣。也许在发生了那些事以后,德芬特别需要一个朋友,她想找人倾诉。这太奇异了,她竟然想找他──这个漠然、多疑的怪人倾诉──她知道如果回到家里,有亲朋相伴,她会一声不吭,把心事原封不动的藏在心里。但难以解释地,她就是想跟他说──只跟他说。在想被安慰、被理解的需求下,混有另一份想望──每当彼此靠近时,下腹便会涌起某种悸动,那是一种令她困惑的想望。

但他充满戒心又疏离,除了生硬的客套问候,两人甚少对话。他会弄两人的饭食,也尽力确保煮的都是她喜欢的食物。而她做好自己的角色──餐后会洗碗,也会做些家务活。

但他还是尽量与她划清界线。

cccccccccc

第四天午后,华高到林中散步──到可以远离木屋和她的地方散步。他离开时,她正坐在后门外的走廊上,鼻子埋进陀思妥耶夫斯基营造的西伯利亚时空里……

德芬合上书,终结拉斯柯尔尼科夫的命运。书一合上,视线与意识便自然而然地漂向树丛,越过华高,漂向康奈德。一想到他,脑内影像连闪:他强迫她打开双腿,手指滑进她diku内;他的脸,满带挑衅、嘲弄,却又那样自信兮兮,右侧唇角微翘时的邪气;那晚他吻了她;还有另外那些人,他们把她压在床上,康奈德被那金发男人按着时,他脸上的表情……

“死开。”

德芬站起,水气迷蒙了双眼。另一本书,她需要另一本书。回到屋内,在书架上搜索了好几分钟,最后落到加缪的《陌生人》上。望向沙发,屋内渐暗的光线,会让她想起另一间木屋,这叫她受不了。再次走到屋外,她想让清新的空气、秋日的阳光还有书的异想世界驱走心中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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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一小时后,华高回来了。以他平日的狼踪狐行,他竟没直接走回巢x──他的卧室,而是走近并坐到她身旁,这叫德芬诧异不已。她正陷入沉思,目光穿过空地凝视着树林那边,翻开的《陌生人》就躺在腿上。

“我注意到你看书的style了。”语毕,华高把视线从书本移向她眼眸。

“要一个人整天只泡杀人题材的书,可不是件易事啊。”

她仍望着树丛某处。眼角瞄到他正看着自己,心里一窒,怎么办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她想用瞎扯来掩饰别扭,但话一开闸,便像缺堤的河水般一发不可收拾,华高也会偶尔接上几句。

“我很少接触这种环境,真正的自然世界。”

顿了一会,有点出神,几秒钟后她接着说道:“有时候我会忘了日常的生活有多虚伪。每条道路都已铺砌好,每个地方都很干净。水,食物,所有东西,需要时垂手可得,总在那里等着你,如此简单。但另一方面,你又似乎成了公园里的动物。穿梭在石屎森林内,睡在小斗室里,每天三餐定时进食,但这与真实的、自然的世界又是那样相隔万里。生命的本能、挣扎求存的意识被完全切断。每天扮演着自己的小角色,让导师满意,令游人开心。但这些在生命的轨迹、时间的洪流里又得那样渺小,那样的微不足道。”

德芬像往常般尽力让华高自在点,想用说话的声音把他俩幽禁在此的孤寂感扫走。华高只是静静地坐在她身旁。

他也想交流。很久没这样了──坐在另一个人身旁闲聊,交换想法。以前总是乐队的事业,也有人与他交谈,但内容,不是对别人的中伤就是对他的一味奉承。他想说:是的,他有同样的想法,有时候他也自觉像被饲养的囚鸟,被迫活在有违本x的环境下。她之前的谎言在两人间竖起难以逾越的厚墙。现在,他想把那堵墙拆下……

cccccccccc

“你在唱什么”他的嗓音并没生气的意味。

她意识到自己唱出声时已经太迟了,其实嗓音很低,他也是仅听见而已。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

“那是我写的曲。”

德芬有种行窃时被逮着的感觉。

那不是易记的曲调,旋律过于复杂。只是当音符一个接一个自吉他流泻而出,弥漫到空气中时,音阶跋涉前行的晦涩诱发德芬的想象。后来即使放下吉他,他还经常哼那调子──一遍又一遍,重复再重复,就在他的气息下。从他声带发出的强而有力的旋律让人无法抗拒,无怪乎他会成为天皇巨星。自喉咙溢出的洪亮嗓音,共振在他双唇间,让忧郁悲凉的气息笼罩她,但同时,又有一份甜蜜的感动。

那些歌词是何时在脑中形成的她也说不清楚,但它们就在那里,清晰可见,像它们本就是歌的一部份。现在每当她听到那音符自吉他跳跃而出,或从他嘴唇振鸣开来时,她也会听到那想象中的歌词,就像由他亲自唱出般清晰。

“我知道。对不起。它们总是缠绕在脑里。我没注意到,就哼了出来。”像往常般,一紧张她说话就会像发p般飞快。

“你不是哼,你是在唱。”

他靠上前,她自觉的挪后了点。

“再唱一遍。”

“什──么”她脸红得像被煮熟的虾。

“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再唱一遍”

“哦──不行,我不会唱歌的。我的嗓音可恐怖了,就像沙纸刮地板一样。”

“不,一点也不。”

“是真的。我不会唱歌的。”

他微笑。

“好吧,告诉我这里的歌词是什么”他哼出其中一段调子。

“破碎翅膀的拍击。”她红云满脸的低语道,眼睛别扭的漂向地面某处。

“那这里呢”他哼出紧接着的旋律。

“纤弱身形──冰冷的手──难掩发痛的伤口。”

“好!”他兴奋的说道。

他满带惊异地看着她──那是研究x的估量凝视。然后,他温柔几乎是热切地微笑──与几秒前给她的沉着、耐心的裂齿而笑有着天壤之别。

“为了写这首歌的歌词,我头皮都快抓破了。”他说道,还用着那奇特的眼神看她。“你知道吗通常歌词会自动来到我面前,一点问题也没有。事实上,有一半的歌,我是先想到歌词再有旋律的。可对这首歌,我就是没辙,半点头绪都没有。”

“它们自然而然地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你不觉得吗”

“它们是自然而然地出现在──

──面前。”

她脸上刚散的红霞再度凝聚。

“可以把它写下来吗”

“写什么”

“那些歌词──既然你死活不愿唱出来。”他略带揶揄的笑说道。

“好,我写下来。”

他给她纸笔,坐在餐桌前她写了起来。字句泉涌──一行接一行,由头到尾没稍停片刻。看她写完,他自桌面拿起那张纸,凝望了她好一会,才把目光调向那歌词。

他品尝每个词语、每行句子,为其中的意境吸引,就像那是她的一首抒情小诗,却又与他来这木屋后才创作的曲调配合得天衣无缝。歌词充满脆弱、黑暗之美──曲风亦然。细味行间字里他感到心中某部分在回应她。眼神从她的字移到她的脸。

“你是个诗人!”

她的脸更红了。

“真的,德芬。这……太深刻、太感人了。可以撼动灵魂深处。真的──是你写的吗”

“是的。”

“我可以留下它吗”手里抓着那张写满她纤秀字体的纸,他问道。

“当然可以。”

“介意我用音乐伴奏吗”

“不。”

在她脑海里,它们本就属于彼此──那歌词与旋律。她不会自发想出那歌词的,因为有那音乐它们才会钻进脑海。她常写诗──体面的见得人的诗。看着纸上墨水写就的词句,它们只是冰冷的死物,没有他韵律的承托g本毫无活力、生气可言。

他坐到壁炉旁,拿起吉他,边弹奏边哼曲调,一遍完了后他重新弹奏,目光扫过她的笔迹,唱出她填的词。

听到那歌词──她填的词,带着沉重的苦痛与希望,经他喉咙的温润,自他唇间逸出,乘着浑厚的嗓音飞翔,那种亲密就像灵魂被抚触一样,是她此生经历过的最最亲密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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