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在电话那头边看综艺节目《小绵羊向前冲冲冲》,边乐呵呵地问:“哪个孙子死了”
老许医生望天翻了个白眼:“暂时还没人死。”而且一开始就说是骨折好吧骨折,自己才走了不到半天,流言就变成人快死了。
这个回答让老太爷有点小失望:“一群没用的东西!还没找到我的东西吗”
“没。”老许医生尽量压低声音。
电话那头,老太爷陡然提高的声音不满地传过来:“搞什麽!都半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帮兔崽子究竟在干什麽!”
老许医生望了望一屋子的众人,悠悠地说:“吃香喝辣,调戏脑残,倾国倾城,虐深情深……”
砰!话没说完,通话被果断地切断。
片刻後两位少爷的手机几乎同时响起来。
大陆家里,j神矍铄的老太爷一左一右拿著两个电话,拼了半辈子的老命朝著话筒狂吼:“你们这两只兔崽子,关一个屋里还打不起来,老爷我看斗都比你们有意思!”吼完又是麻利地挂断电话。
“……”屋子里安静了几秒锺。
眼见两位少爷的脸色由红转绿,罪魁祸首自知罪孽深重,连忙清清喉咙,把话题转开:“时候不早了,我再不走,怕暴风雨就要来了。”
刚抬起脚要溜,某裹床单的王爷邪魅地开口了:“慢著。本王爷的股你还没接。”
老许医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某王爷闭起眼,深深吸了口气。从刚才的情形看,这帮刺客的武功手段不容小觑,他们人多势众,而自己又有伤在身,实在不是硬碰硬的好时候。不如,自己先假意从了他们,待他们放松警惕,自己再想办法与那些寻找自己的如云高手合汇,然後……反虐回来!
这麽打定主意後,某王爷暗暗捏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接著,猛地一伸手,拉下了原本裹得严严实实的床单!
“……”一屋子的人看著那具光溜溜的活体凌乱了。
不,若要说那是具光溜溜的活体,倒有些不妥。因为那具活体上面布满了欢爱的痕迹,青青紫紫的斑点密密麻麻,g本不能用光溜溜来形容。
某王爷不待众人反应过来,率先弯腰收腹,蹶起他那诱人的tunbu,大义凛然道:“来吧!来接本王的股吧!”
老许医生扶了扶老花眼镜,一脸惊愕:“不好,肛门有浓,内痣出血,要涂点痣疮膏才行!”
说著伸手去拿药。
某王爷可怜兮兮地瞅他一眼:“你来”
“有问题”老许医生有些茫然。
某王爷道:“你头发花白,满脸皱纹,一看年纪就一大把了,完全没有半点倾国倾城。最主要的是,你还是个男的。这样的话,本、本王会害羞。”话音刚落,脸上已是红云一片。
“……”正正经经的老医生欲哭无泪,当场呆住了。
、13
某邪魅逆天的王爷看老许医生当场呆住,知道自己的邪魅伎俩已经成功,只要再进一步推波助澜,首先拿下这老刺客绝不是问题。现在他人单势薄,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心理战,不费一兵一卒,让这群刺客自觉主动地站到自己这边来,等到时机成熟,才能想法逃离这里。
现在面前的老医生表情僵硬魂不守舍,某王爷有十足的把握,对方已经被自己刚才那招红云千里击中灵魂了。很快,他转了转眼珠,又幽幽地道:“老师傅我看你老眼昏花,多半找不到本王的小菊花在哪里吧本王、本王……”
“你要亲自来就直说!我也不是很想做这麽猥琐的事情!”老许医生的脸上的血色已经全部褪去了。医生这个行业,做了大半辈子,後来被温家老太爷挖了墙角,成了温家的家庭医生,年薪高达9位数,待遇也是好得令人乍舌。但这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例如像现在这种情形,病人每每亮出si-chu的时候都会满脸通红,用诡异的眼神来回打量他,就好像他的职业不是医生,而是猥琐犯一样!
老许医生有点恼怒,把手里的药膏一丢:“你爱自己来就自己来!拿去!”
温然在一旁看得嘴角都弯起来:“许医生脸红了哦。这种差事你不是常干嘛。”
老许医生没好气白他一眼,又不敢乱说,只好闭口不作声。
温然又道:“还是让我来吧。凌姨,你再给我弄点橙汁。”
“你要橙汁干什麽”温禾问他。g据以往的经验来看,这家夥拿橙汁,绝对不会是喝这麽简单。
果然,温然悠然一笑:“橙汁挤在菊花里面才更有味道啊!”
“……”老许医生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与其说温然少爷是吃货,不如说他跟温禾少爷一样,抖s属x一旦开了就关不了。
一旁某王爷邪魅地不干了!他现在的目标人物是老师傅啊!肿麽变成群妾争宠了在这方面久经沙场的某王自然是知道的,那些个小妾,为了他这邪魅逆天的王爷,可是什麽事都干得出来。曾经,有人为了博得他回眸一笑,不惜下重金买下另一个小妾的头饰,却忘了那头饰上大大地刻了一个别人的姓氏;曾经,还有人为了与他共度一夜chunxiao,姐妹二人大打出手,然而打著打著,两姐妹意忘了身份,豪放地撇开他双双裹床单去了;还曾经,有人捡到他遗落的书卷,为了防止别人来偷来抢,竟然将那书卷藏到了自己的……丁香小x里,於是不到半月j尽人亡,香消玉殒。
所以说,妻妾争宠什麽的,最讨厌了。某王爷才不会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纵使明知这样才会虐,但他得为大局著想啊。现在看来明显这老师傅才是敌人最薄弱的环节,若不从此处击破,只怕到时那几个一起上,几双眼睛盯著他,他想逃走g本就是不可能了。
某王爷看著温然大大弯起的嘴角,连忙将头摇得泼浪鼓似地:“阁下千万别冲动。本王、本王还是喜欢老师傅那g韭菜一般瘦削的手指。”
“……”老许医生再次风中凌乱了。果然职业害死人,如果可以重生,下辈子他再也不要当医生了好嘛,而且再也不要当有钱人的家庭医生,神马猥琐的活计都要自己亲自挽袖上阵,很虐的好不好!
温然惋惜而忧伤地说:“原来你喜欢重口。”
“……”重口的是你好吧少爷!老许医生已经吐槽无能了。他默默地看著某羞涩的王爷,半晌後才吐出几个字:“为什麽是我”我都一把年纪了,你为神马还要调戏我
某王爷会告诉他他是薄弱的目标人物麽当然不会。某王爷昂起脑袋,目光坚定地:“老师傅你面容清秀,仙风道骨,且才华横溢风云天下,实在是本王、本王相中的人才!实不相瞒,本王其实对你一见锺情!”
“噗!”老许医生一口老血溅花了整面白墙。
温禾平静地看看凌姨,又看看老许医生,扶额,这位东方脑残君,口味居然如此之重。
温然潸然欲哭地泪了:“哥,我的心都碎了。”
温禾:“听到了。凌姨,拿502给他粘一下。”
凌姨见怪不怪,转身出去,没一会儿端来一碗红烧r:“温然少爷,你的502。”
顿时一屋子的r香,肥而不腻。看看时间,果然已经到下午六七点,该吃饭了。
於是温禾大手一挥:“先吃饭吧。许医生你也来。温然你抱著你那碗红烧r就不要上桌了。”
老许医生求之不得,马上跳起来。一旁某王爷眼疾手更快,上前一个饿狼扑虎就压到老许医生身上。
“老师傅,不带你这麽始乱终弃的。”
一句话羞得老许医生满脸通红:“你快从我身上起来。我从来没有始乱过你,哪里来的终弃!”
某王爷45度昂起骄傲的脑袋,回答得振振有词:“你给本王药膏,这是始乱,你给本王药膏去不替本王上药,这就是终弃。”
“……”老许医生再次语塞了。果然修炼不到家,他木有温禾少爷那个能和脑残对话的头脑好吧!
老许医生无奈,只好向温禾少爷求救,但一抬头,眼中哪里还有温禾少爷的影子,连温然少爷也不见了。最後离开的凌姨居然还体贴地替他拉上了房门。这是神马意思逼他对这位脑残君负责麽
老许医生顿感有泪哭不出,无语地望了望天花板,然後闭起眼睛平缓心情。待他做好心理准备再次睁开眼睛时,不强大的脑残抗x还是当场被击得支离破碎。
只见皱成一团的地铺上,那磨人的小妖j正侧躺著曲起双腿,恰到好处地露出撩人的和菊花,邪魅逆天地冲他轻轻勾了勾xiaohun的手指……
作家的话:
半夜睡不著,上来更一章
、14
饭桌摆在户外。凌姨从屋里牵了盏小灯放在桌边。今天有客人在场,所以桌上的菜也相对丰盛。除了温然手里捧著的红烧r,还有清蒸比目鱼、黄焖大闸蟹、清炒虾球等好几道美食,都是凌姨这些日子在岛上闲来无事,拿来练手的。在海边不乏味美价廉的海产,凌姨照著渔家的家传菜谱做,居然味道也不赖。
不过,这些美食大部分都进了温禾的肚子,剩下的小部分,凌姨用碗盛好,给房里的老许医生和脑残君送去了。等她送完吃的回来,温然已经蹲在桌边,把手里那碗红烧r啃得j光了。此刻他正两眼贪婪地盯著桌子上的美味佳肴,伸舌头舔了舔唇。
别问凌姨为什麽这家夥不上桌吃饭。这个话是他哥温禾放出来的。温然这个少爷,前世多半是饿死的。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停过吃,连当年温禾抢他的bb糖,也还是硬生生从嘴里拉扒出来的呢。别看他平时脑袋灵光,跟他哥宅斗窝斗一套一套的,但事关食物,他那机灵的脑袋瓜就短路了。温禾让他不上桌,他就真的蹲桌脚边,啪啦啪啦地嚼完整碗红烧r。舔干净碗才反应过来,刚刚他怎麽就那麽情不自禁地脑残了呢然而还来不及反省,目光就又被桌上那些美食吸引了去。香气传入鼻孔,口水不觉就流了出来。
温禾优雅地端著碗筷,兀自夹了块鱼r送进嘴里:“别怪哥哥没提醒你。刚才你吃红烧r的时候,忘了试试有毒没毒了。”
“都吃完了你才说,算哪门子提醒。”温然擦了擦嘴角,目光仍旧不转移,死死盯著桌上那大盘大闸蟹。
温禾看他一眼,炫耀似地拿起剪子,哢嚓一声,把大闸蟹的腿壳剪断,bainen嫩的蟹r冒出来,看得温然又咽了口唾沫。
“哥,你一个人吃这麽多,吃不完吧”
“应该吃不完。”温禾搁下剪子,看著满桌子的食物故意做出为难的样子,“这下怎麽办不然请许医生呆会儿打包回去,给老太爷尝尝”
“老太爷肯定会骂你。”温然又擦了下嘴角。在温家,爷爷不能叫爷爷,得叫老太爷,这是老太爷定下的规矩,说是这样的叫法显得威严。可是,他是威严了,别人还得多叫一个字呢。这件事情当年没少招来尚还呀呀学语的两兄弟的腹诽,所以到现在提起老太爷来,两人的表情都不会显得太愉快。
温禾大声地吸著蟹r,含糊不清地说:“让他骂去呗。反正我宁愿被他骂也不想把食物浪费在你身上。”
“你就浪费吧。求你了。”温然立即狗腿地舔了舔唇,“你看我这细胳膊细腿,长得跟豆芽似的,再不多吃点,别人还以为我bei+nuè待呢。我这凄惨的模样,哪里像温家的少爷呀,分明是少爷家扫地的小姨子的隔壁的那个在火车站门口讨钱的大叔。”
温禾平静地白他一眼:“人家那大叔日入五百大洋好吧,小资阶级好吧。你跟人家比,瞅你那啤酒肚子,你比得过嘛”
温然无辜地mm自己的肚子,六块腹肌再有几日就能练成八块了好吧!他夸张地比划一下,然後愁眉苦脸地:“哥,你看,都看见背上的骨头了。”
温禾瞟了他一眼,没做声。
温然靠拢过来,巴巴地望著自家大哥,口水淌了一地。“这比目鱼看起来不错,不过就是不知道它贵庚几何”
“人家几岁关你什麽事”温禾拿筷子赶他,这家夥再靠近点,口水就该掉进盘子里了。
温然捧著爪子扭捏一番:“弟弟我就想知道,是老点的鱼r好吃呢,还是嫩点的好吃。看哥哥吃得这麽香,也不知道凌姨都放了些什麽调料。”
“多放了一味砒霜!”温禾吃著鱼r,面不改色。
“……”温然张大的嘴巴半天才合上:“哥哥果然五毒俱全,百毒不侵!”
温禾没好气白他一眼,然後随手丢了只蟹腿过去:“拿去,堵住你的嘴!”
温然连忙喜滋滋地双手接过,正淌著口水准备送进嘴里,却不想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屋後传来,当场吓得他手抖,把好不容易骗到的美食掉到了地上。
那叫声是老许医生发出来的。
温禾镇定自若地朝屋後看一眼,拿筷子的手在空中停了半秒,然後……继续吃r。边吃边赞许:“许医生的医德果然好。”
温然看著掉地上的蟹腿r目不转睛:“确实好。接个骨自己先替病人惨叫了出来。”
“那个脑残真不是你派来的”
温然仍然盯著他的蟹腿r:“我又不脑残,派个脑残过来送死吗”
“我看你现在就挺脑残的。”
“那我先把脑残杀了再把自己弄脑残吧。”
“……”温禾顿了顿,初步分析这家夥在盯著食物後智商又极速下降了。
这时,屋後又传来老许医生撕心裂肺的哭喊:“魂蛋!不准扒我的裤子!”
温禾抽嘴角,老许医生半截身子进棺材的人了,还有美色可言麽
温然拿眼角瞅瞅他,见他的目光暂时从桌上撤走了,便飞快伸出爪子,扯下鱼尾巴塞进嘴里,哪知一不留神,被鱼刺给卡到喉咙,上不去,下不来,痛苦地张牙舞爪还没人来救他。
温禾淡定地咬著筷子欣赏弟弟的狼狈样,脑子里开始回忆刚才是否有在鱼刺上涂氰化钾之类。
凌姨在旁边担心道:“要不要叫许医生过来”
温禾挥挥手:“不用,他自身都难保。等这家夥死透了,叫他过来验个尸就可以。”
然而,他把一切想得太美好了。卡住温然的鱼刺并不算大,那家夥挣扎几下,就又生龙活虎了。於是温禾的脸上失望之色难掩。
温然喘著chu气道:“你这麽失望干什麽要是我早早地驾鹤西去,就没人陪你找那笔资金了。”
温禾淡定地:“我不介意自己动手。”
温然笑:“这岛这麽大,你一个人找到世界末日了都。”
作家的话:
许医生晚节不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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