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世界不会没有变色龙这种东西吧!这个事还需要民间传说?
“民间传说?”我反问。
这个七世君,还真是……接地气啊!
“嗯,我小的时候,在一个说书人那里听说的。”孟尧开始给我们讲起了故事:“说是有一个以打铁为生的人,二十岁左右。他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一个人经营着铁匠铺子,没有婚配,也没有要找的意思。
说是有一天,他家里来了一条蛇,大概有大拇指那么粗,大人的腿差不多长。根据那个说书人的意思,这条蛇就是那个能变色的妖兽了。一般人见到蛇的话,可能被吓到,胆小的可能会找人来处理,胆子大一点儿的,估计会直接把蛇弄死扔出去。
但这个铁匠没有那么做,他把这条蛇放到了一个罐子里,那个罐子的口是很大的,一般情况下,蛇是可以爬出来的。
但那条蛇也没有出来。
铁匠依旧是孤身一人,只是多了个不是人类的伙伴——那条蛇,铁匠每天打铁回家之后都会对着蛇说话,也可以说是自言自语吧,因为那条蛇是不会回答他的。铁匠会把他在店铺里发生的事,遇到的人,今天赚没赚到钱,打铁的时候有没有伤到自己这些都告诉蛇。
而这条蛇也一直听着,应该是在听吧,反正它一直都没有离开。
就像这样,过了有七八年吧。
这个时候,铁匠差不多有三十岁了,铁匠铺也被他经营的算是个薄家底了,邻乡的媒婆给他说了个媒,顺利的娶到了一个还算贤惠的妻子。”
“然后呢?那条蛇呢?”我急忙问。
“他娶妻那段时间,都没有在意那条蛇,也一直没去看它。后来有一天他想到了那条蛇,再去看的时候,那条蛇就不见了。”
“走了?”
“没有走,一直都在。”孟尧说:“铁匠发现蛇不见了,就把那个罐子收了起来,可能是想留个念想吧,从来都没往里面装过东西,就那么空空的放着。铁匠时常会想到那条蛇,每当他想到了,他就会把那个罐子拿出来看看,对着罐子说话,说完话后就再把罐子收起来。他的妻子对他的行为很不理解,总是埋怨他,他的事在周围邻居那里也传开了。大家都开始嘲笑他,时间久了,妻子受不了众人异样的眼光,离开他重新改嫁了。
妻子的离开对他的打击好像挺大的,刚开始还好,时间长了,他自己也受不了了,终于有一天,他下定决心,抱着罐子到附近的河里,把罐子扔了下去。”
“然后呢?”
“然后……他又娶了个妻子,过完余生。”
“我问的是那条蛇。”
“那不是蛇,它是一个叫化形的妖兽。在没有长成的时候,是蛇的样子,而且不会随着周围环境变颜色。但一到成年,它就会变色,变成跟周围环境一样,不止如此,他的形态也会变,说白了,它能变幻成任何一样东西,只要它在那个东西旁边。而且它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这种变化,就跟噬阳一样。所以说,到现在为止,没有人见过化形是什么样子的。
至于化形后来的事,据说,那个罐子后来被另一个人偶然间打捞了上来,放到了集市上,那个铁匠似乎在集市上见到过一次,当时停了下,但妻子一直催促,他看了一眼便回去了。”
“再然后呢?”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当时那个说书人就是这么说的。”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啊。”吴忘说。
“嗯,的确。”我说:“欸,对了,化形变了颜色,还能不能被摸到?”我问。
“当然能啊,又不是消失了,就是颜色变了而已。”落泽说。
“那……那个铁匠守着罐子那么长时间,就没有想过伸手进去摸摸吗?”我问孟尧。
“不知道。”他说:“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没有吧。”
“为什么不摸摸看呢?说不定会摸到的。”我说
“可能他觉得,如果真的摸不到的话,他会疯掉吧。”
“可是,他最后都把罐子给扔了欸,那个时候都没想过要摸摸吗?”
“到那个时候,他可能已经不在乎那个蛇有没有在里面了吧。”孟尧说:“这个故事就到这里吧,我们在这里说的再多也没有用。”
“那你们听到的声音,会不会就是化形的呢?”我问。
“这谁知道,除非我们能摸到它。”落泽说。
“要不我们四处摸摸看?”我说。
不过可能不太现实,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大了。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有点儿浪费时间而已。
“你能少出这些馊主意吗?”落泽说。
“那要不我们直接走?反正它正睡着着呢,又不会攻击我们,话说,他会主动攻击人吗?”我问。
“会。”孟尧说:“它攻击性很强。”
“不会吧……”
刚刚那个故事还挺有人情味儿的,它怎么也不像是个残暴的妖兽啊。
“它很讨厌别人碰自己,特别是陌生人,可能会直接吃掉。”
“啊?”
“这些是古籍上记载的,可能跟刚刚的故事有些出入。”孟尧说。
这哪是“有点儿”出入啊!这个痴情等待的故事立马就被撕碎了。
“那我们就不打扰它了,赶紧走吧。”我说:“反正我对它也没什么兴趣。”
“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孟尧说。
“怎么了?”
他指了指离开这层的门说:“如果它这道门前面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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