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我们就订婚了。”陆紊抚摩着戒指,怎么都看不够。
温扬亲亲她的发旋,相拥着走回家。这样的生活,是他们偷来的,温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失去这一切,现在他只能好好珍惜了。
突然,他想起那个奇怪的柴立汶,他说a片是行为艺术。温扬不由得想笑,低声骂道:“去他妈的,饭都快没得吃了,谁还会去管什么艺术!”
五、
“double
pration,双重插入,简称dp,有很多玩法,有的人会限定玩dp一定是一洞对两条,其中,这两条可以全都是真的,既两个男的逼在一起插,夹式体位最容易入;也可以一条真一条假,又或者两条都是假的。而假的又可以分为震动的或不震的,试乎个人的爱好。”柴立汶口若悬河,“也有人认为dp是女人专享的性爱方式,阴道插入和后庭插入,这种方式在今年上映的很多片子里都有,我就不一一列举。”
第三天正式开拍之前,柴立汶接了温扬过来,把他按在试映室里,逼他跟那几位新人一起上课,满意地欣赏着这个野性男子满面通红的样子,心里一直在偷笑。
好容易捱完,温扬却没能松一口气,紧接着就要拍片。按照柴立汶的意思,第一幕温扬要光着上身,下身穿一条低腰裤上场。不过他只是往床边一坐,就流露性感魅力。
柴立汶一边指手画脚,一边肆无忌惮地看他。不过温扬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等到李沅穿了件浴衣走过来,温扬那小子就浑身不自在。
“先拍口交部分,表情要陶醉,你可以想像自己在吃面条,那面条很爽滑,很多汤液,润泽,尝起来啧啧有声,你用力吮吸,把面条吸出来。”柴立汶耐心地讲解,不时发出虚拟的吸面条声,还用手教他怎样抚摩。温扬则是机械地回应着,脸都红了。旁边的李沅目瞪口呆地听着,柴立汶在她心中的美丽形象完全幻灭。
“你们先酝酿酝酿,然后再拍。”柴立汶说完,拍拍温扬的肩头,顺手摸了一把那结实健美的肌肉,手感好得不得了,柴立汶差点就扑过去咬了。温扬只顾着发呆,没有防备,被吃了豆腐都不知道。
“呆子!”柴立汶掩嘴偷笑,桃花眼瞄着那人,“你迟早是我的!”
说就天下无敌,做就有心无力。温扬刚开始是抱着豁出去的心态,可是看到演对手戏的女人光裸的下体,他就想要退缩了,心里始终有障碍。
柴立汶只好先跳过那些镜头,拍他脱裤子,谁知温扬动作僵硬,脱了半天才露了点毛,连连ng,本来预定拍的5p也要延后。
柴立汶气得差点连扩音器都扔了。
“卡!”他的声音高亢起来,“今天就拍到这里,温扬,你留下!”
温扬正在穿上衣,很不高兴地说:“不行,我要准时回去。”
工作人员哗然,这小子竟然敢忤逆那个笑面狐狸?
柴立汶扫视他们一眼,气温急降,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战,迅速退场。
“你,把门关上。”柴立汶指着温扬,有气无力地说。
温扬抬脚往门口走去,就要离开,柴立汶厉声叫:“温扬!”
被点名的人停下脚步,不耐烦地问:“你他妈又想做什么?”
柴立汶深呼吸一下,平息了怒气,微笑道:“过来,我要帮你做指导。”
“不需要!”温扬没有动。
“哦?不需要?”柴立汶眯着眼,“就你刚才的表现,我很怀疑你究竟能不能满足你的女人。”
被人这样说,无疑是奇耻大辱,温扬怒气冲天,杀气腾腾,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操!你他妈说什么?我今天不教训你一下我就不姓温!”
柴立汶却没被吓到,还是慢悠悠地说:“教训?好啊,就让我看看你的床上功夫怎样。”他靠在高脚凳上,朝温扬勾勾手指。
温扬皱着眉问:“你是同性恋?”
柴立汶绽开营业笑容:“关于性取向,我不便多言。现在,我是以一个导演的身份跟你说话。过来,我教你怎样放松心情。”
温扬还是没有动,他盯着柴立汶,虽然他粗枝大悠地抽着,说:“你不想知道测试的结果吗?”
温扬皱着眉头,说:“你最好把烟戒了。”
“你不抽烟?”柴立汶有点惊讶。
“戒了,我不会让我老婆闻二手烟。”温扬边说边往外走,却被柴立汶一把拉住。“干什么。”温扬回头,让柴立汶亲了个严实。
因为太过惊讶,温扬呆愣了好久才清醒过来,而柴立汶的舌头竟然伸进了他来不及合拢的嘴里,就像灵蛇沿著树枝攀爬一样,若有若无的熨贴,大力地吸吮。
“妈的!”温扬心里骂着,手抓着柴立汶的手臂,用力圈住,嘴唇直直撞过去,撞得柴立汶牙齿发疼,舌尖刺痛,还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柴立汶暗叫不好,忙缩回舌头,用力推开他,温扬没有提防,被推跌在地板上,嘴角边沾了血迹,他往地上吐了口唾液,用力地擦着嘴,好像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柴立汶擦拭着嘴角的血,睁大眼,似笑非笑地问:“你刚才。想咬断我的舌头?”
“他妈的恶心死了!”温扬凶狠地瞪他,“如果还想活命就别来惹我!”
柴立汶笑得更放荡:“你的话,或许真的能够杀死我!哈哈哈。”
“变态!”温扬粗声粗气地骂道。
“多谢夸奖。”柴立汶止住笑。
“再有下次,我揍得你连你老母都不认得!”温扬爬起身,抓了上衣就走。
“温扬!”柴立汶叫他。
温扬不耐烦地回头:“什么?”
柴立汶依然微笑着:“刚才是在开玩笑的,请别见怪。测试的结果我很满意,明天继续吧,你可别吓得不敢来了。助我们合作愉快。”
“去你妈的,谁会怕你啊!”温扬气冲冲地走了,他不明白柴立汶究竟在打什么主意,这样耍他很好玩吗?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了,柴立汶才慢慢滑坐回高脚凳上。舌头刺痛,估计咬得很伤。
“好疼啊。就算我完整地站在我妈面前,她也不会认我。”他吸了一口凉气,摸着舌尖,“明明有感觉的。”他又捏捏下巴,摸摸脸颊,自言自语,“看来太急了,只能先忍一忍了。真是极品好男人啊。”
温扬回到家,老觉得嘴巴臭臭的,有点坐立不安。陆紊正在厨房做饭,温扬急急忙忙跑去卫生间漱口,他可不想被陆紊闻到烟味。
“妈的,满嘴烟味,那混蛋脑子进水了吧!”温扬嘴里含了一大口李斯德林,咕嘟着。想起那个吻,他打了个哆嗦。“现在变态真多!”
“小扬,吃饭了!”陆紊在外面叫。
温扬忙吐掉嘴里的东西,冲外面喊:“好,等一下,马上就好了!”
七、
接下来的几天拍得还算顺利,柴立汶老老实实地做他的导演,很本分。
“卡!”柴立汶叫,“做得很好,以后就照着刚才那样!温扬,你可以起来了。”
温扬听了,松了口气,李沅从他身上爬起来,笑眯眯地问:“帅哥,等一下去喝一杯怎样?”
“不、不必了!”温扬脸都红了,视线游荡到另一边去,不敢看面前那丰满的胸部。
“好了好了,李沅,快穿上衣服。”柴立汶微笑着过来解围,“温扬可是居家好男人,你没戏了。”
李沅嘟着嘴爬起来,接过柴立汶的助理递过来的浴衣,穿好,几乎是挂在柴立汶身上:“既然这样,导演,你肯赏脸去喝一杯么?”
柴立汶微微一笑,温柔地拉开她的手:“亲爱的,请原谅,我约了人,下次吧,我保证下次一定去。”
李沅被他哄得脸红红的:“这可是你说的。”一边的助理脸部抽搐了一下:这妖男,明明对人家没兴趣,何苦要去招惹呢。
柴立汶将人都清走了,才对正在整理衣服的温扬说:“我们去喝一杯吧?”
温扬连眼尾都不扫他,粗声粗气地说:“我还要去拍平面海报。”
柴立汶捏着下巴,用软绵绵的声线说:“哎呀哎呀,好辛苦哦,你可要多注意身体。”
“猫哭耗子!”温扬冷硬地说。
柴立汶微笑:“是啊,你要是累坏了,这戏还怎么拍啊?那我可就赚不了钱了。”
温扬狠狠地瞪他,一扯领带,大步往外走,边走边拨通陆紊的手机:“喂,紊紊,嗯,刚结束。我现在还要去拍海报,可能会晚一点回去,你不用等我吃饭了。好,知道了,我会小心,拜拜。”
柴立汶听到他用那低沉的声音喊“紊紊”,心里一动,笑得诡异:我也叫汶汶啊。
没救了!
拍摄的场地在三楼,温扬坐着让化妆师为他上妆,在泛着古铜色泽的左胸贴上繁复的青色纹路,两块健美的胸肌,看得门外那个偷窥狂口水都要流了。
柴立汶见没事做,就跑上去偷看温扬拍照,这一看就看得他欲求不满起来,真想扑上去将那人压倒。
“立汶,你在这里做什么?”钟天明在办公室呆得闷了,就出来巡视,谁知就看到柴立汶鬼鬼祟祟地趴在摄影二室的门外,一脸奸笑。
柴立汶听到人叫他,忙站直身,见是钟天明,松了口气:“小明,是你啊。”
钟天明疑惑地看他:“你怎么了?眼睛亮成这样。”
柴立汶拉拉领带,挂上万年微笑:“没有,我眼睛一向明亮啊,你看,很迷人吧。”
钟天明笑笑,推推眼镜,说:“既然你在,我们不如一起吃饭吧。”
柴立汶眨眨眼:“柴月琳呢?”
“月琳要加班。”钟天明说,拍拍他的肩,“走吧,就当是陪我。”
柴立汶笑容一僵:我是后备轮胎。然后他又笑了:“好啊,你请客!”
“知道了。”钟天明好脾气地笑,他一直很宠这个大舅子,虽然平时强势得让人受不了,可还是会令人心疼。
“喂,小明,你叫我汶汶来听听。”柴立汶笑嘻嘻地说。
钟天明疑惑地望着他,但还是听话地叫了声“汶汶”。
柴立汶皱皱眉头,捏着下巴:“嗯,好像不太对。”
“什么啊?”钟天明问。
“没有没有,我们走吧!”柴立汶微笑着说。
两人并肩走着,柴立汶伸手想搭在钟天明的肩膀上。
“去夜岛吃吧,顺便打包个虾卷球给月琳,她上次说喜欢。”钟天明笑呵呵地说,幸福的男人。
柴立汶的手停在半空,最后还是放下了。算了,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还是放弃吧。再说,现在最吸引的,可是里面那个啊。这样想着,柴立汶心情变好了,微笑起来。
这一幕好死不死,被出来上厕所的温扬看到了,他打了个哆嗦,噔噔地往卫生间跑,又回头看了那两人一眼,挠挠卷发,嘀咕着:这个变态,把爪子四处乱伸!看样子钟天明还不知道,不过不关我的事,快点拍完回家去。
一想起陆紊,温扬就不由得笑起来,这也是个幸福的男人。不过,谁知道呢?那只狼还对他念念不忘呢。
八、
这些天温扬睡得不是很安稳,应该说老是做噩梦,梦中总是被一个面目模糊的人骑在身上,动也不能动,醒来以后直冒冷汗。初时他以为是陆紊,两人性事时通常都是采取骑乘式,不过感觉又不太像。
他拍a片的事一直瞒着陆紊,因为不想她担心,另一方面,他总觉得拍这种东西见不得人。
不过这样子,只会让身边的人更担心。误会,很多误会,接着出现裂痕,大概就是这样慢慢形成的。
陆紊是老师,白天在幼稚园上班,晚上在便利店兼职。认识温扬之前,她在一家sm俱乐部当女王,工作上男女都可,但私生活只能跟女的一起,跟男性就只想性虐他。温扬算是个例外中的例外,外表狂野性感,却单纯得可爱,连她这个纯正的les都会动心。
现在陆紊已经辞掉了俱乐部的工作,偶尔遇到以前的姐妹,也会一起玩玩,但很小心,没有让温扬察觉。
“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熙雅从她身上撑起来,卷发披散在肩上,“能找到温扬那样的好男人!应该知足了!”熙雅是她的性伴侣,认识很久了。
陆紊捏着熙雅的发尾,轻轻揉搓:“我就是这样的人,就算心里装了一个人,还是想试试不同的性爱。”
熙雅吃吃笑着,低头吻了她一下:“那我就祝你,永远不被发现!”
陆紊苦笑:“承你贵言。”她翻身,将熙雅压在下面,“我们再来一次。”她轻轻捏着熙雅的乳头,顺时针转动。
熙雅呼吸急促起来,张腿勾住陆紊的腰:“啊。还是跟你做舒服。”只是摸,她就湿了。
陆紊的手指在她身上摸索,撩拨得她情欲高涨,指尖轻柔地在那粉嫩而敏感的阴蒂上划动,熙雅颤抖着搂住陆紊的脖子,口齿不清地叫:“紊紊,快进来,我要你!——”
陆紊妖艳的脸变得有些扭曲,她的那只手猛地捅了进去,熙雅尖叫一声,处女般紧窄的洞口完全被撑满贯通,小腹内巨大的压力直逼喉头,连气也透不过来。熙雅无意识地微微张嘴,陆紊却笑得灿烂:“舒服吗?你还要我吗?”
熙雅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费力地点头,直喘粗气。
陆紊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开始慢慢转动熙雅体内的那只手。
此时,温扬正在天同拍片,本来预定要拍5p,但是柴立汶见到那三个人以后,立刻跑到钟天明那里,软磨硬泡,骂他们性器难看,身体又软绵绵,终于把他们取消了。
“因为档期的关系,5p暂时不拍了,先拍第四部分的3p吧,我会客串演出。”当柴立汶这样说时,现场一片寂静,接着有人吹口哨。
柴立汶的眼角往那边一瞄,抛了个媚眼,微笑着说:“活腻了就说,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温扬坐在床边,看起来很呆。柴立汶捏捏下巴,说:“李沅,你骑在温扬身上,我就从你后面入,玩doublepration吧。”
温扬看到柴立汶不怀好意的笑容,打了个哆嗦。
九、
修长骨感的手指轻轻一挑,纽扣就解开了,动作熟练顺畅,也不知道干了多少回这档事。
柴立汶的助理小南推推眼镜,无可奈何地接过他抛来的上衣。温扬用手肘捅捅她,问:“大家怎么跟木头似的?”
小南看了看那帮目瞪口呆地望着柴立汶脱衣服的人,嘴角有些抽搐:“你没看过汶少的代表作吧?”
温扬摇头:“没有,我对三级片没兴趣。”
小南狭长的眼睁得大大的,瞪着他,就像看天外来客:“不、不会吧?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温扬不高兴了,冷硬地说:“什么意思?我是不是男人,你们不是都看过了?”
小南忙道歉:“不是啦,只是因为我接触过的男人,都是。嗯,怎么说呢,就像只用下半身思考一样。”她又朝柴立汶那边看,他已经脱掉了长裤,下身是一条黑色细鱼网的丁字裤,半透明,细细的幼带勒进股沟,色情无比。小南吞了吞口水,鼻子里似乎有什么快要涌出来,忙扔了件浴衣过去。
“哦,身材不错啊。”温扬看着柴立汶,口快地说。柴立汶听到了,冲他微笑,桃花眼微眯着。站在温扬身边的小南都被电到了,浑身哆嗦,温扬却还是没事人一样上下打量着他。
柴立汶长得很妖。这是温扬现在惟一有的体会。
巴掌脸,妖艳的容貌,倒三角的身型,肌肉紧紧包裹着匀称的骨架,细腰,手脚很长,体毛很少。
“你刚刚说他什么代表作?”温扬抽拔着胡子问,虽然对他没什么好感,不过这样的人拍出来的片子应该很卖座吧,毕竟他也算长得不错。
小南从被电的感觉中清醒过来,干咳了声,说:“汶少演的《玉蒲团》啊,三年前上映的片子,很有名的,他在群交里面反串女角,那叫一个妖艳啊,连那些大胸女都被比下去了。从那以后,他就被这些变态大叔们封为梦中女王了。”
温扬看看柴立汶,他正懒洋洋地坐在高脚凳上,翘着二郎腿,浴衣下摆随着他的动作飘荡,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内容,细小的三角形布料包裹的性器官发育得非常好。
还是那把软绵绵的声音,指挥着那些人作好准备:“哎,把那枕头弄松软一点,看着不太舒服。还有你,对对,把牛奶泼到那边去,嗯,就是这样。灯光调暗一点,太亮了,我没心情。”
各单位准备好后,柴立汶的眼神飘过来,朝温扬勾勾手指,小南推他,笑得诡异:“主子在叫你了!”
“操!”温扬凶恶地骂道,还是往那边走去。
这是温扬第一次看到柴立汶的裸体,没什么特别感觉。当然了,他要是对一个男的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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