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
怜儿将早饭做好,叫了几声徐水都没答应。
“这个小懒虫,肯定昨晚上网时间长又起不来,说好一起出去到市郊爬山的,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怜儿走过去轻轻敲门,一敲,门开个缝,她蹑手蹑脚走进去。
徐水在床上睡得正香,花蕾一样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屋里乱七八糟,书本,杂志,女生私人用品到处都是,床头柜上散落着几张大额人民币,电脑也没关,怜儿走过去正要将电脑关上,电脑上一副画面映入她的眼帘,她一下子僵住。
徐水微笑着,不,不如说媚笑着坐在椅子上,两手扳着膝盖,叉开大腿,身上一丝不挂,将一个女孩儿不应该暴露的一切都暴露出来。
我的天!
她在干什么?
她在视频!
她还小呀!
她怎么可以这样?
怜儿一步步退出徐水房间,退出来的时候还浑身发软。
她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和徐闻谈谈他女儿的情况。
嫩鸽子样的小乳房
徐水是在网上认识刘邙的。
徐水的年龄像一朵花正处于将开未开,未开已开的黄金季节。徐水没了母亲,徐闻视她如掌上明珠,用句俗语就是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爸爸有的是钱供她花,要多少给多少,从来不过问她要钱干什么。她上学有车送,放学有车接,爸爸手下人见她比公主还尊敬还畏惧。
徐水也有苦恼。
徐水的苦恼就是孤独,就是没朋友。
朋友是什么?
朋友是你可以像对待自己对待他的人,可以在他肩上哭,可以在他怀里笑,可以将心灵深处最最秘密的东西随便告诉他而不怕他泄漏的人。
徐水没有,没有朋友就当然孤独,当然寂寞。
徐水想和爸爸说说话,爸爸忙得太很经常不在家,就是好不容易见上一面,爸爸也不和她谈心,张嘴就是好好学习,好好读书。
徐水逛超市,疯狂购物,然后拿到学校无偿分给同学们,同学们当面喜笑颜开,转过身就嘀咕,德行,家里有几个臭钱,烧成个神经病了。
徐水憋急了就和司机说话,司机却唯唯上。
她在网上最好的朋友就是网名叫逗你开心的刘邙。
刘邙在网上给她说笑话,讲故事,猜谜语,陪她笑,陪她哭,听她讲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一聊就是通宵。渐渐地,刘邙教她进入一些她从来不知道的网站。徐水跟着刘邙学着玩游戏,学着看一些脱光衣服的图片,学着看需要汇款才能看的小电影,学着读一些内容激动而淫秽的小说,她深深陷入不能自拔。
她开始对异性充满好奇,开始学着网上教的办法自慰,开始和刘邙音频,开始和刘邙视频。
徐水到现在还对第一次视频记忆犹新。
深夜。
万籁俱寂。
孤独,寂寞,骚动,无聊的气息在徐水屋里四下乱窜。
孤独在挤压她的心房,把她的血液一点点排出体外,她感觉自己在慢慢干瘪。
寂寞在撩拨她大脑,她能听见屋里空气在咝咝流动。
骚动挑战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没有血液干瘪的身体惶惑无助毫无目的的挣扎着爆发。
无聊像个无恶不作的毒虫汇集世间一切邪念向她发起一波又一波攻击。
徐水上网。
徐水在网上寻找安慰。
徐水看见流氓的头像就仿佛有了依靠,刘邙在她面前虽然只是一个图像,但在她心里已经成为她的灵魂。
徐水彻底沦陷。
她让流氓拉住她的手看凉不凉,刘邙在屏幕上伸手。
她让刘邙听她的心还跳不跳,刘邙让她解开怀才知道,她解开怀,当自己那嫩嫩的像小鸽子一样的乳房在屏幕上扑愣愣乱飞的时候,她心里忽然有一种激动的无比放松的感觉,就像一个才入青楼的少女第一晚上被男人入侵后知道自己并非那么无知和害怕,反而将一个男人驯得服服帖帖那种骄傲和勇敢的自豪。
徐水虽然脸红心跳,但她终于能感到自己的存在,终于能感到心又会跳动,终于知道自己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山女。
徐水有种一个大将军凯旋而归的窃喜,虽然这种窃喜在她心里是耻辱和不屑的,但她那一刻已经禁止不住自己的思想和行动。
然而她毕竟还是个少女,还是个心灵羞涩的年龄,当刘邙乘胜追击想让她继续行动的时候,她果断地关掉了电脑,虽然她躺在床上脱光自己用手抚摸了好长时间才平息了自己激动的身体,但毕竟还是没有继续下去。
罪恶与耻辱
然而她毕竟还是个少女,还是个心灵羞涩的年龄,当刘邙乘胜追击想让她继续行动的时候,她果断地关掉了电脑,虽然她躺在床上脱光自己用手抚摸了好长时间才平息了自己激动的身体,但毕竟还是没有继续下去。
然而刘邙的目的不在于此。
一切邪恶都是必须在开始就果断拒绝的,邪恶是个魔鬼,你给它一点空间它就决不会善罢甘休。
徐水欢迎邪恶在心里驻扎,不但毁了自己的纯洁,也毁了自己的爸爸,毁了刘邙。
万物生息。
绵延不绝。
徐水终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终于脱下自己身上的一切,终于将自己最神秘最圣洁最珍贵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呈现给了她不认识的虚无缥缈的刘邙。
那种激动与没落的沦陷,那种彻底放松毫无遮拦的放弃,那种好奇而自以为勇敢的尝试,那种花蕾盛开经受风吹雨打的摧残,让徐水领略到不该领略到的一切。她的媚笑,她的欢叫,她的颤懔,她身上每一丝肌肉的光亮使刘邙大喜不已。
刘邙在那一刻大功告成。
事隔三天,徐水接到刘邙发过来的电子邮件,他在上面展示了徐水的裸像,展示了徐水那一刻意乱情迷的表情,展示了徐水用手抚摸自己时淫荡的一切。刘邙在邮件的最后只写了一句话:不想让我将这些在网上公示就赶快寄钱来。
徐水呆若木鸡。
徐水五雷轰顶。
徐水彻底崩溃。
她忍着耻辱一次次寄钱去,却不知欲壑难填,她彻底失望,绝望。
徐闻终于知道一切。
怜儿让徐闻赶快报案,徐闻摇头拒绝。
徐闻是什么人?
徐闻怎能忍下这口恶气?
徐闻让徐水约刘邙出来会面,就说把自己真正的人也完完全全交给他。
刘邙出来了。
刘邙见到了徐水。
刘邙也见到了徐水的爸爸徐闻。
情人是毒药的名字
梦晓和梦月住的旅店叫“稳安”旅店。
稳安的意思就是老板先稳住你,然后让你安安生生往外掏钱。
夜深人静。天像水,月亮像船,星星像情人柔媚多情的眼睛眨呀眨。
梦晓屋里早已经没有动静,梦月却睡不着。灯已熄,月光在窗纸上唰唰跑,有着醉人的静谧,空气里也仿佛有种甜丝丝的味道,梦月感到心情好极了,静静躺着想心事,贪婪地大口吞吸美妙的甜甜的气息。
忽然她感觉到异样,感觉异样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轻轻推开窗户,潇洒地跳进屋里。她想动动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眨眨眼,咧咧嘴,还有更要命的一件事就是她发现自己浑身都有一股躁动,一股渴望男人安抚的躁动,那种躁动川流不息,烧红了她的脸庞,烧媚了她的眼睛,烧颤了她的嘴唇,烧涨了她的乳房和全身每一个敏感部位。
梦月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男人一步步走到床前,边走边说:“这是情人散,就像情人的呼吸,情人的味道,使你浑身散乱无力,并且渴望情人温柔的进入你。”
情人?
情人散?
情人能做一种毒药的名字?
情人本身是不是一种毒药?
梦月乱七八糟还没有想清楚,那个白衣男人已经伸出手将她的衣襟解开,她的胸脯白花花的比月光更温柔,比月光更美丽,比月光更诱人。
“你带火折子了么?”梦月梦呓一样。
白衣男人手顿了顿。
“你不想看看我长得什么样?”
男人的手继续动,把她内裤褪下。
“其实每个女人裆部都一样,不一样的是脸,你不怕我是个老太婆,丑八怪?”
男人揉搓她细腻的大腿。
“也许你已经跟踪过我,但你知不知道我戴着面具?”
男人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唉!”梦月悠悠叹气:“为什么男人最记挂的只是女人的大腿根。”
男人脱光走到床前。
梦月:“你不会是丑得不敢见人吧。”
尤物一笑会死人
“唉!”梦月悠悠叹气:“为什么男人最记挂的只是女人的大腿根。”
男人脱光走到床前。
梦月:“你不会是丑得不敢见人吧。”
男人一点点趴在她身上,他小肚子下仿佛有一根火热的铁棍烧灼着梦月的皮肤。
“我这一会也很想让你进入我,很想和你一起共赴极乐,但你总要让我看看你的脸,总要让我知道我是和一个什么样的人巫山云雨,总要让我高潮得心甘情愿。你这样很没意思的,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开始就像一只公狗一只母狗乱交,那你还不如不用什么情人散,拿一块肉煮熟挖个口进入不是更好?我们是人不是狗。”
男人僵了僵。
“你如果是个生手也就算了,看你是此行高手,你已知道我不能拒绝你,你已知道我也需要你,你还怕甚么?”
白衣男人摸索衣服找着一个火折子,点着。
一点着火折子,男人就愣在当地。
梦月当然还是梦月,但梦月已不是白天的梦月。这一刻的梦月美若仙人,媚若仙人,淫荡若仙人。
“我告诉过你我白天带面具的。”梦月笑。
她的笑意从嘴角绽开,一点点蔓延到脸庞,蔓延到眼睛,蔓延到睫毛和发丝,就像一个妖媚之极的狐仙,就像一个专吸男人精髓的魑魅,就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洁净得让人不忍触摸的精灵,纯洁和淫荡同在,高贵和妖冶混合,这种矛盾却和谐的统一在她的笑容里流光溢彩,一下子耀花了白衣男人的眼睛。
白衣男人直觉得自己一瞬间变得渺小,猥琐,卑鄙,浑身血液汩汩外流,火棍刹那变软,变小。
做爱不是做饭,一个微小的思想变化就能影响人的心情。
你如果做过爱,你会理解。
你如果没作过爱,终有一天你也会理解。
白衣男人火棍变软,嘴却变硬,他这会要的已不是女人,要的只是一点可怜的自尊。
“我是个采花贼,干这行好多年头,你是第一个让我败下阵来的女人。”
“你败得不怨,我不是给你预备的。”
“你是谁?”
“我是尤物。”
“尤物?”
“尤物。”
男人忽然跳下床,挺起胸脯:“但我不会失败,我要娶你为妻。”
梦月挑眉:“你有什么资格?”
“因为我是白龙组织本地的负责人。”
“白龙组织?白龙组织很了不起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语声嘎然而止,白衣男人忽然就像一段朽木,嗵一声倒在地上。
白衣男人怎么了?
难道尤物的笑也能杀人?
尤物中了想脱衣服的毒
白衣男人怎么了?
难道尤物的笑也能杀人?
梦晓听到梦月的紧急暗号将门撞开冲进来的时候,惊诧地张大嘴。
床上旖旎一片。
床下狼藉一片。
“你怎么了?”
“中毒了。”
“什么毒必须脱下衣服才能中?”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种毒中了必须脱衣服。”
“你光着身子想让我犯错误?”
“你要不想犯错误,就快给我穿上衣服。”尤物轻笑。
“你为什么不自己穿?”
“因为我动不了。”
“动不了怎么能给我敲墙送暗号?”
“我刚好有一只手压在身子底下,压得太很血液不循环免遭毒侵。”
“你有手怎么让人脱了衣服?”
“因为我那一会正想找个人给我脱衣服。”
梦晓噎住。
“你看什么,看得那么仔细干什么?”
“这样的机会稍纵即逝。”
“你上我身前来看,让我给你笑一个?”
梦晓浑身一激灵。
“那还不赶快给我穿衣服?”
“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你说呢。”
梦晓轻笑,轻笑着走过去。
尤物穿上衣裳坐起,让梦晓拿来一盆凉水将头浸进去,全身的药效渐渐失去的时候,外面忽然火光一片,火光中有人在喊捉拿采花大盗。想看书来第二华人书香吧
尤物象妖精
静夜。
人声喧嚣。
火把熊熊燃烧。
房子四周被重重包围。
门开着,火光照亮了安动和尤物的脸,尤物来不及再戴面具,脸孔在火光闪烁照耀下美丽得像一个亦幻亦真的仙女。尤物和安动走出去,走进被照耀得白昼一样的院子里,就看见人群前面一个威严慈祥的老人和一个果断干练的中年人。
“我叫李地,捕头。”中年人稳健地:“这是我们的父母官郑大人。”
尤物裣衽。
安动拱手。
李地还礼:“我们追捕采花大盗,惊了二位美梦,抱歉。”
尤物没有说话,安动看了尤物一眼,然后面对李地:“我们的梦早已经被打断,但不知道你们是在追捕我们还是另有所指。”
李地肃容:“阁下说笑了,我们追捕的人当然不是你们,但人进了你们屋子,只好惊扰二位。”
尤物和安动让开门口,李地大步走进去,稍顷,急步走出,附在郑大人身边耳语。郑大人慈祥的面容稍稍变了变,点头。李地回身:“采花盗虽然恶贯满盈,但国有国法,冤有头,债有主,自有国法来惩办他。敢问二位是谁下的手?”
安动莫名其妙:“下什么手?”
“杀死采花盗。”
“杀死采花盗?”安动摊手:“我进去时他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位姑娘呢?”
尤物冷冷地:“我只不过给他笑了笑,谁知道他一下就倒了。”
李地看着尤物就像在看一个怪物:“你给他笑了笑他就倒了?你的笑难道能杀人?”
“我只是说给他笑了笑,我没说我的笑能杀人。”
“他不是你杀的?”
“绝对不是。”
“他明明死在你屋里,你却说不是你杀死他。”
“你头上有月亮。”
李地愕然。
“月亮在走,是你推着月亮走?”
“当然不是。”
“月亮明明在你头上走,你还说不是你推的?”
李地忽然笑了,温和地笑:“虽然不是姑娘杀的,但人死在你屋里,你总要回衙门把事情说清楚,想来姑娘不会有意见吧?”
“行。”尤物说完,带头走出院子,火把的光晕在她身后缭绕,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走进神话的妖精。
你的呼吸和采花贼一样
屋子不大,屋里很干净,给人一种温馨的安全的感觉。
屋里除了郑大人和尤物没有别人,郑大人没有像办案那样威严,只是像谈心一样和尤物闲聊。郑大人看着端坐的尤物,就像看着自己的女儿,那种慈祥的宠爱的感觉让尤物很舒服。
“姑娘尊姓大名?”
“尤,尤物。”
“哦,好,好名字。”郑大人没有像别人听到这个名字那样惊讶,他的岁数有点偏老,对这些奇怪的东西已经无动于衷:“姑娘芳龄?”
尤物顿了顿:“能不能保密?”
“当然,当然。”郑大人谅解地点头:“那个男人和你什么关系?”
“你问哪个?光身子躺在我屋里那个?”
郑大人有点尴尬:“和你一起来的那个。”
“我哥哥。”
“好,好。”郑大人再点头:“姑娘请用茶。”
尤物伸出纤手将精致的茶杯端起,送到嘴边:“这是什么茶?”
“铁观音。”
“这茶能喝?”
“当然。”
“真能喝?”
郑大人奇怪地看她:“姑娘嫌茶杯脏?”
尤物盯着他:“我嫌茶脏。”
郑大人愈加奇怪:“这茶是老夫亲手沏的,怎么会脏?姑娘是说老夫手脏?”
“能否给我看看?”
郑大人心下生气,但大人有大量,还是将手伸过去让尤物看。
“那就是了。”
“是什么?”
尤物点头:“你的手不脏,可我怕你心脏。”
郑大人一下挂不住面子,猛地冷下脸。
尤物挑了挑眉:“你懂相术么?”
郑大人没说话。
“有许多特征能遗传的,比如眼睛,比如口纹,比如手纹,比如气息。”
“气息?”
“我曾经在一颗牡丹花下躺了整整一个月去听花儿呼吸,曾经爬到树上去听小鸟的呼吸,曾经潜到水下去听鱼的呼吸,然而最好分辨的还是人的呼吸。”
郑大人吃惊。
“当有一个男人脱光衣服在黑夜里爬到我身上的时候,你猜我最先感觉到他的什么?”
郑大人摇头。
“当然是他的呼吸。”
郑大人看她,就像在看一个调皮的女儿在身边毫无理由的撒娇:“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懂,你当然懂,因为那个采花盗是你儿子。”
郑大人猛地站起,两手攥紧。
蝴蝶分花
郑大人猛地站起,两手攥紧。
尤物:“你给我沏的是铁观音,但铁观音淡而不媚,清而不腻。”
郑大人一步步走近她。
“你不要恼羞成怒,也不要想妄动肝火,我看过你的手,知道你有武功,但你最好别动,你岁数虽然比我大,但你的武功在我眼里还是小孩子一个。”
郑大人双手慢慢提起。
尤物轻笑,笑声中伸出手动了动,也只是轻轻动了动。她的手指纤细柔美,跳动起来就像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曼妙雅致,可郑大人却大惊而退。
“蝴蝶分花手!”
你见过蝴蝶在花丛起舞么?
你见过花儿在蝴蝶亲吻下盛开么?
蝴蝶分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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